第48章 你吃藥了?
第48章 你吃藥了?
江甜眼中晦澀難明。
俞聖曄!又是俞聖曄!
他肯定和濱江那邊的叛徒說了,要是被發現,就供出去‘江甜’的名字。
因為她有抄襲黑曆史,就因為這點,葉廷深沒有理由不相信,陳凱也沒有理由不相信。
就因為這一點,江甜什麽罵名都能成真,仿佛她就活該被踐踏……
“江小姐,想好了麽?”
江甜慶幸自己有鼓足勇氣錄製了那個視頻,可是,那東西一旦給陳凱看了,江甜和葉廷深的關係就藏不住了。
藏不住是小事,但若旁邊這位陪酒女知道了,跑去告訴荊曼蓉怎麽辦?
到時候,江甜是葉少爺情人這件事,還不得鬧的滿城皆知,連自己家裏人都會瞞不住。
“陳總,我們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她試圖暗示陳凱,那個陪酒女不可信,卻又覺得,他都和那女人睡了,指不定在床上被馴得一套接一套、可聽話了。
陳凱看向江甜緊緊抓著文件袋的手,“可以,但是我不愛聽廢話。”
他把陪酒女打發出去,那女人顯然心不甘情不願,嘟嘴嘟的都快親到他鼻子了。
“現在沒人了,江小姐?”
江甜這才拿出那段視頻,播放給他看。
陳凱一眼看出,這是葉廷深的辦公室,而江甜的視角,是葉廷深的辦公桌底下。
葉廷深和她……
玩的那麽獵奇嗎?
江甜實在尷尬,全程不敢看向陳凱的眼睛,“希望陳總別笑話,我也就這點破本事,絕對沒有泄露文件的心思。”
“我看也是。”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廉價的妓,“這麽說的話,葉總當時和你在一塊?”
“沒,他在看監控。”江甜的語氣不像在騙人,陳凱一下子無法想象出那種場麵。
他隻知道葉廷深迷戀這朵‘野花’快六年了,哪裏敢問堂堂葉總都帶著‘野花’幹什麽去了。
也幸好沒問。
陳凱一直在低頭沉思,江甜沒出聲打擾。
他想起之前葉廷深說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話,如今一眨眼,這葉廷深和禽獸有什麽區別?就那麽舍得欺負一個小姑娘啊?
不就是畢業被甩了麽,至於那麽記仇?
“陳總。”江甜輕聲細語的:“這件事情,葉總就能證明我的清白,您看……”
陳凱揶揄的笑笑,“葉總能證明江小姐的清白,倒也確實如此。”
江甜的臉紅了幾分。
該死的葉廷深都和他那群浪蕩朋友說什麽了!
“這件事,江小姐誰都別說。”陳凱終於恢複正經模樣,“你隻要一心一意把濱江的項目對接好就行。”
江甜:“陳總,這件事,您會和剛剛那位‘姐姐’提麽?”
陳凱:“不會,在床上也不提。”
陳凱:“收拾收拾,我送江小姐回去,去公司還是回家你自己選。”
江甜選擇了去公司。
她已經被葉廷深知道家庭住址了,不想再被陳凱知道,而陳凱也沒多說什麽。
車輛停在屹恒門口,門口的保安已經從江宇舟換成了一個不認識的。
最近門衛老是換,江甜隻希望對她很好的黎叔不要被換走。
“今天辛苦江小姐跑一趟。”陳凱的聲音從車窗縫隙裏飄出來,“下周二依舊是最終死線。”
江甜朝駕駛座的方向微微鞠躬,“陳總放心,可以按時交的。”
車輛駛離,她也解鎖自己的車開回了家。
——
而在那輛染上江甜淡淡香水味的車上,陳凱撥通了葉廷深的電話。
“喂,廷深。”
【結果怎麽樣?】
“還是那句話,你眼光不錯,江小姐時至今日依舊會臉紅。”
“不過廷深,以後還是少招惹人家,你和荊曼蓉快結婚了吧?”
【嗯,明年五月。】
“怎麽,打算養著?”葉廷深那不冷不熱的語氣,難免引起陳凱的在意。
電話對麵除了哼笑聲,再無多餘言語。
——
眨眼到了周二。
江甜和整個2組,看著完美的成稿露出滿意表情。
“這些天都幸苦了,到時候給各位爭取一下加薪。”江甜這句話一出來,雖然帶了點白日做夢的韻味,但方念還是第一個帶頭歡呼。
賈文文是怎麽也笑不出來,她馬上就要去3組了,就算加薪也輪不到她。
上周六晚,江甜和葉廷深睡了一覺,現在還在腰骨酸軟。
最要命的是,她還弄髒了葉廷深的床單。
直到現在,男人還在問江甜,那天的血是怎麽回事。
於是乎,她被迫站在葉廷深麵前,試圖回避這個話題,“葉總您知道的,這一個月總有段日子……”
“我記得很清楚。”他神情陰鷙,“你不是那幾天。”
江甜徹底無話可說。
“葉總果然口是心非,日子記得比本人都清楚,卻不承認自己有意。”她正坐在葉廷深的辦公桌上,輕晃著兩條腿。
“我還以為,這是發展身體關係的必要條件。”他抬眸,“這麽說的話,我似乎太嚴以律己了些。”
江甜可不覺得他嚴以律己,哪裏都算不上。
當她以為這個話題成為過去式的時候,葉廷深捏住她晃動的小腿,“你吃藥了?”
江甜的輕鬆笑意再難撐住。
“為什麽做的時候不說?”他直勾勾看著她。
“葉總哪裏有給機會說。”江甜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很酥:“難道要讓我對著廣播室話筒,說出那句‘您沒戴’嗎?”
“有何不可。”
葉廷深在江甜眼裏,臉皮比那城牆還要略厚一些。
她重新往臉上掛那抹勾人的笑,“我知道了,葉總其實很希望告訴整個展廳的人,您特別有‘指揮’天賦……”
“下一次,我會好好‘唱’的。”
葉廷深的視線從未挪開。
他總覺得,江甜臉上的妝容有了荊曼蓉的風格,不知道是不是特地為了報他不戴措施的仇。
“化妝真醜。”他不再去看。
江甜被捏住的小腿重獲自由。
她站起身子,朝門的方向離開,小腹依舊隱隱作痛。
“江組長。”葉廷深發寒的音色又從身後響起:“不舒服要說,我可以隨時送你去醫院,什麽時候好了,也說一聲。”
“上周六,還剩後半場沒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