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他們極有可能是同一人
第216章他們極有可能是同一人
怎麽什麽好男人都跑那個賤人身邊了!
明明她就是個草包啊!
司明月顯然是見色忘事,把司昭昭之前如何虐她的那點事全忘了。
滿心隻有不甘。
這會兒,司昭昭已經帶著南歌到連湘閣了。
林繁落見到女兒回來很是驚喜,但看到身後跟著的陌生男子,不由愣了一下:
“昭昭你怎麽過來了,這位公子是……”
司昭昭和南歌互看了一眼。
她不慌不忙地說出早就商議好的那套詞:“娘,他是三年前曾救過我和漫漫的恩公,南大夫,他醫術很厲害,近幾日會在京城小住,女兒有緣再遇就擅自把人請來了,讓他給您看看身子有沒有落下什麽病根。”
“大夫?”
林繁落無奈道:“娘這半隻腳進棺材的人,還這麽麻煩人家幹什麽。”
司昭昭立即坐在她身邊,“反正人已經帶來了,不看白不看呀~”
南歌眼底的震驚一寸寸收斂,繼而拿捏出一副高人的架勢,坐在對麵。
隻不過他那張臉太招搖了,讓人根本聯想不出他和懸壺濟世的大夫有關係。
林繁落拗不過,隻能伸出手臂,讓他把脈。
見他神色有些凝重,司昭昭的心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如何?”
南歌看著她們,幽幽地歎了口氣。
林繁落本來很是輕鬆,這下子被他弄得也開始不自在了。
“師……南大夫,你倒是說話呀。”司昭昭催促。
片刻,南歌突然露出風華絕代的笑容:“咳咳,逗你們的,夫人這身子比我還要硬朗,至少還能再活個百八十年,倒顯得我這趟是為了尚書府的飯菜……”
司昭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林繁落笑出了聲:“南大夫風趣幽默,不知是哪裏人?”
南歌凝視她那張熟悉的臉龐,不知不覺失了神,脫口說道:“四海為家,我是孤兒,從小跟著師父,聽師父說,我是被一老乞丐賣給人牙子,那一車如我那般大的小孩都被缺兒缺女的人家當場買走了,我小時候臉上長了紅斑,沒人要我,人牙子把我扔到城隍廟自生自滅,被我師父路過撿走了。”
林繁落沒想到他身世會如此崎嶇坎坷。
麵露不忍之色:“抱歉,我不該觸及你的傷心事。”
這種神情在他們師父臉上,是絕不會出現的。
南歌陡然回過神,勾了勾唇,妖孽的麵龐掀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無礙,當年欺辱過我的人,都已不在人世,我何必與死人計較。”
至於如何死的。
林繁落和司昭昭都很知趣地沒有追問。
敘舊一番,南歌留下來吃了頓飯。
兩人在府中閑逛。
看著那一池子被養得肥肥的金燦燦的魚兒,南歌不由打趣道:“死丫頭,你這個爹還真是會享受,這府衙可比攝政王府還要華麗。”
“金絮其外,敗絮其中,再怎麽華麗,也掩蓋不了住在裏麵的某些人狠毒的心腸。”
南歌蹲在池塘邊,隨手拾起一根樹杈劃拉著水:“這我知道,你娘曾經被人下了控魂子母蠱,你強行破除,對那人有極大的反噬。”
司昭昭看了眼四下無人的花園,也蹲下身,低聲說道:“不僅如此,我還發現在太上皇身邊的神秘人,和給我娘下蠱的,是同一人!”
“但是我曾與他交手,那時我沒有內力,打不過他,他輕而易舉地粉碎了我放出去的蠱蟲,快到我連他的氣息都沒發現,蠱蟲就被殺了。”
南歌手一停,轉頭看她:“你是如何確定他們是同一人的?”
司昭昭稍顯無奈,但語氣很是堅決:“直覺!”
在外人耳裏,這話有幾分好笑。
但南歌卻更確信了,因為司昭昭的直覺很少有錯,她所謂的直覺,其實是參雜了對蠱術的了解和不易被人察覺到的細節。
“那看來,我要找的那個人,就藏匿在尚書府裏麵。”
司昭昭眉頭緊皺:“對,隻有練蠱王的那個人,才能在短短時日恢複功力,甚至功力大增,師兄,那些棺材你搗毀了嗎?”
南歌搖了搖頭:“我先前去看了一眼,四周有人看著,不知是哪方勢力,我不敢貿然闖進去,隻能靜待時機。”
聊了會兒,兩人回去告別林繁落。
南歌還有別的事要做,兩人分道而行。
目送他走後,司昭昭正準備叫輛馬車離開。
忽然身後響起一道如夜鶯的聲音,讓她差點沒認出來是誰。
“姐姐…等等我……”
司明月跑不了太快,快走了幾步,兩隻腳後跟的筋脈就隱隱作痛。
她提著裙,終於到了門口,累得喘了幾下。
司昭昭眉毛微微揚起:“有事?”
司明月臉一紅,有些別扭地問道:“那個……方才跟你一起的是哪家公子,姓甚名誰呀?怎麽我瞧著有些眼生。”
“他不是京城中人,叫……”
看著司明月期盼的眼色,她話鋒一轉:“叫什麽我也不清楚,是我從外麵隨便拽來的大夫,好像是來雲遊的吧。”
司明月臉色一僵。
不等她再追問,司昭昭已然上了那輛南歌特意給她叫的馬車。
,
司昭昭並沒有急著回王府。
她在半路下了馬車,去了一趟越氏布莊。
巧的是,負責傳信的阿榮剛要出去。
“您來了,掌櫃的正要小的過去找您。”
司昭昭輕車熟路地進去。
越林正在裏麵對賬,見到她來,直接將毛筆放在一旁,樂嗬嗬地說道:“快坐。”
“是我那批貨最近收成不錯?看你滿麵春風的。”
“哈哈哈,王妃真是慧眼識珠,什麽都瞞不過你,不過今日叫你來,除了分賬,還有一件大事。”
“洗耳恭聽。”
越林合上賬本,饒有興致地說道:“再過幾日就要舉辦國宴了,到那時無論是邊關小國,還是我們北疆死對頭,都會派人進宮麵聖,有個貴人想讓我引薦你,看看能不能依照他的要求,給他特質一批染料,他要趁這個機會送給皇上,在國宴上露露臉。”
司昭昭心裏一動:“不知能否透露那人的名諱?我也好有所準備。”
“鳳溪知,鳳家獨子。”
鳳家?
在原主的記憶中,並沒有此人的印象。
司昭昭應下了。
這次國宴,也許是她拉攏人脈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