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第42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司漫漫手指之處,一閃而過的是尚書府的家丁,他前麵有一團白色的影子跑過,想來就是司明月養的那條狗了。
隻是漫漫從未在尚書府長住過,原主被找回來不到幾日,便坐上了花轎。
漫漫怎會對這隻狗有這麽大反應?
正好瓊嬤嬤說是聽到了狗吠才發現她娘的下落,司昭昭想也不想地帶頭追了過去。
走到半路,她聽見了女人的嘶吼聲,那聲音似乎是她娘的!
司昭昭臉色一變,剛要趕過去,卻被人攔下。
女子長著一張尖銳的瓜子臉,倒三角眼,嘴角上方還有一顆小人痣,麵相更顯刻毒,“未經通傳,誰允許你們擅闖尚書府的!門房又死哪去了,怎麽什麽野貓野狗都敢放進來!”
苓安不想剛隨王妃回來,就與尚書府的人起衝突,耐心解釋道:“你仔細看看,這是我們攝政王府的王妃,前兩日還回來過,你連你家大小姐都不認得了?”
那人雙手環臂,蔑視道:“認得又如何,老爺說了不管今日誰來,都不見客。”
“王妃又不是外人!”苓安實在不滿她的語氣。
“嫁了人怎麽就不是外人了,何況她還帶個野種,哪有嫁了人三天兩頭跑回娘家的,怕不是被攝政王趕出來了吧!那可更不能讓你們進了!”她翻了翻白眼。
司漫漫雖然聽力遲緩,但第一句話她聽得真真切切的,氣得小臉憋通紅,磨牙反駁道:“你、你亂講話,我們是人,漫漫認得你,你和外祖父在書房裏說我娘親的壞話!”
登時,徐三娘的臉色煞白。
她想到和老爺在書房的那日,全被這小野種看到了,慌亂下,抬手想捂住她的嘴。
苓安護著小主子,無辜挨了她一巴掌,眼裏泛起委屈又氣憤的淚花。
司漫漫躲在苓安身後,徐三娘仍跟瘋了似的要撲過來。
葉竹板著臉,動作雷霆地拔出佩刀,對準徐三娘的脖子,嚇得她呼吸都不順暢了。
“苓安,打回去。”司昭昭冷聲說道。
苓安知道王妃是讓自己親手報仇,眼眶一熱,咬牙扇了回去!
雖然手心又麻又疼,但心裏真是舒爽無比!
徐三娘瞠目結舌,臉上火辣辣的疼,見了鬼了,不是說她是個好擺弄的草包嗎!
“你敢叫這個賤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她咬牙切齒地瞪著司昭昭。
司昭昭語氣淡然,眼眸裏卻帶著冰渣:“以為自己姓徐,就能做得了尚書府的主了?一個因為勾搭主家不成被趕出來的奴才,還把自己當回事了!”
這件事是原主以前去找徐婉寧偷聽到的,但原主從沒放在心上,方才被她這麽一鬧,反而記起來了。
徐三娘是順天府府尹夫人兒子的奶娘,因為下藥勾引府尹老爺,挨了板子被趕出來。
聽說她跪在門外求饒了三日,徐夫人雖然心軟給她開了門,但把她打發到了別的地方,還怕她因為過去不光彩的事挨欺負,特意給她冠了主家的姓氏,此舉還被百姓讚揚,不愧為當家主母,恢廓大度。
結果卻送到了她女兒的府上。
那個女兒自然就是徐婉寧!
徐三娘聽到她重提那件讓她蒙羞一輩子的事,陰毒地剜著司漫漫,不,她得想個法子撇清關係,決不能讓人再懷疑她和老爺有什麽,否則她又會重蹈覆轍!
葉竹用刀逼退徐三娘,司昭昭帶著苓安她們繼續往前走。
“求老爺饒了大夫人吧!她隻是得了病,從沒有害人之心啊!”瓊嬤嬤年過半百,頭發一半花白,被兩個身強體壯的家丁按在一旁,什麽法子都沒有,隻能一聲聲地求饒。
林繁落被粗重的鐵鏈綁在老槐樹下,披頭散發地掙紮嗚嗚叫著,似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前麵還有個丫鬟被人攙扶著上藥,臉上有好幾道被指甲刮出的血痕。
徐婉寧歎道:“老爺,都怪當年我為姐姐求情,要她留在府裏,若是早早聽了那個道士的話,將姐姐送去道觀修養,也許這病早就好了。”
司遠道滿眼厭惡:“丟去哪都是給本官丟人!來人,起草休書,從今往後,尚書府隻有一位夫人!把這個瘋婆子關押地牢,自生自滅!”
“我看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