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什麽是血型
第48章 什麽是血型
”是,是,是,誰讓師妹你的醫術比我高呢。“趙大夫賠笑。
夏柒月明白,自己不應該跟趙大夫計較,換了她,也會想讓醫術更好的人來,試試有沒有希望。
更何況,他跟這兩個皇室的人好像關係挺好,竟然能直呼名字,就像他們家的長輩一樣。
夏柒月看趙大夫的眼神變了:”師兄,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東方弘是皇子。“
趙大夫一臉的莫名其妙:”他不是姓東方嗎?東方是國姓啊,你不知道麽?“
夏柒月搖頭,她上哪兒知道,普通老百姓怎麽可能知道皇室人的名字。原身小姑娘連了沛豐縣屬於哪個州府都不知道,怎麽可能知道那麽多。
”唉,隻是要找到合適的心髒太難了,又沒有條件驗血型。要是治不好壽王,東方弘不會真把我全家拉去砍頭吧?“夏柒月歎息著。
”你放心,他就是一時氣話。對了,你說的那個血型是什麽東西?怎麽我從來沒有聽過?“趙大夫好奇地問。
”人的血是可以大致分為四個類型的,我們就叫它甲乙丙丁吧。(A、B、AB、O)
甲是指帶有某種特性,乙又帶有另一種特性,丙是兩種特性都有,丁就是兩種特性都沒有。
當不同類型的人的血液放在一起的時候,就會凝固成塊,就是常說的血不相融。
當然丁型的是個例外,跟所有血都可以相融。”
夏柒月盡量用能讓趙大夫理解的話解釋了一遍。
趙大夫也聽懂了:“這就是滴血認親的原因?”
“不。”夏柒月搖頭:“滴血認親是不準的,兩個不同類型血的人,生出來的孩子可能跟他們都不同類型,在水中一樣不相融。
再說了,在水裏做些手腳,一樣可以讓血可融,可不融。
隻要你想,讓人血跟狗血相融都沒問題。”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梁秋就過來說給夏柒月母子的院子安排好了,請她過去休息。
夏柒月也的確是累了,抱著兩個小家夥就跟梁秋走。
梁秋走在前麵,時不時地還回頭看看,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古怪。
夏柒月忍不住問:“這位……請問怎麽稱呼?”
“哦,奴才姓梁,名秋。”梁秋恭敬地答道。
“哦,梁叔,我臉上是有什麽東西麽?”
梁秋忙擺手:“沒有,夏大夫臉上幹淨著哪。隻是覺得夏大夫這兩個孩子生得實在惹人愛,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夏大夫別見怪。”
信你個鬼,你那個眼神根本就是有問題。
“還不知道夏大夫是哪裏人?府上都有什麽人?”
雖然不知道梁秋為什麽要問這個,夏柒月還是如實答:“我是沛豐縣桃花村人,家裏還有爹娘跟弟弟。”
梁秋思索片刻,又問:“那夏大夫夫家是?”
“先夫已經去了,夫家也沒什麽人了,所以我就回了娘家。”
“原來如此。”梁秋點頭,沒再繼續問。
給夏柒月安排的院子跟前院隔了兩個院子,院門上寫著玉桂院三個字。
院子裏麵種了一排桂花樹,現在正是農曆八月,樹上已經長出了許多花苞,仔細聞還能聞到陣陣幽香。
院子裏站著兩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一個叫碧玉,一個叫珍珠,是專門派來照顧他們母子的。
安頓好夏柒月母子,梁秋就走了。
碧玉端了個托盤進來,托盤裏是兩碗羊奶:“夏大夫,錢大人吩咐了給兩位小公子準備的羊奶好了,已經用杏仁煮過去腥,是否給小公子喝。”
夏柒月感激錢七的細心,這時候也沒忘記兩個小家夥的口糧,端了一碗,先抱著小寶,拿勺子喂了起來。
小寶也的確是餓了,就著勺子猛喝了一口,大眼睛疑惑地看向夏柒月,好像在問,娘親,為什麽跟平時喝的味道不一樣。
“小寶乖,這是羊奶,我們好好喝,吃飽飽,長高高好不好?”
小寶很給麵子的接著喝起來,一勺接著一勺,直把滿滿一大碗喝完,才滿足地咂咂嘴。
可愛的樣子,把碧玉、珍珠兩個萌得一臉姨母笑。
夏柒月又給大寶喝,大寶卻不喜歡,嚐了一口,就把嘴巴閉得緊緊的,怎麽也不肯再要第二口。
試了幾次,大寶都不肯喝,夏柒月隻能放棄。
別看大寶還小,卻一直都很有主見,喜歡的就是喜歡的,不喜歡的,逼他一點用也沒有。
碧玉也跟著心疼起來:“夏大夫,小公子不肯喝怎麽辦?可別餓壞了。”
“他可能還不餓,要不先放著,過一會兒再喂吧。”夏柒月心想,餓肯定是餓不著的,隻能等一會兒沒人了偷偷喂奶粉吧。
碧玉聞言,就往廚房去,找了個小泥爐並小瓦鍋。
回來的路上正好碰到梁秋,梁秋好奇地問她這是做什麽,碧玉把大寶不肯喝羊奶的事說了。
梁秋點點頭就走了,碧玉也沒在意。
不過沒多久,一碗溫好的牛奶就送到了玉桂院。
夏柒月再試了一次,不錯,大寶很配合地喝了牛奶,倒省了她的麻煩。
梁秋準備得齊全,連夏柒月母子跟小家夥換洗的尿布都準備了,讓夏柒月暗暗點了個讚。
這梁秋也沒胡子,應該是個內侍,果然是訓練有素的人,真是方方麵麵都做得妥帖。
而前院,正院廂房裏,梁秋坐在上首,下首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管事模樣的男人。
“你再與我仔細說說,去歲王爺中毒那天的事,你找的是個什麽樣的姑娘。”
周義仔細回憶了一下,說:“是個鄉下姑娘,是她阿奶帶來的,說是賣給城裏錢家衝喜,結果錢家衝喜那少爺人還沒進門就死了,錢家要人陪葬,我就把人買下來了。
不過您老放心,人被迷暈了,一直沒醒過,後來也是安排的生麵孔出麵,絕對不會讓人牽扯到咱們王爺身上。”
梁秋一拍桌子,責備著說““哎呀,我說你,糊塗啊,既然已經是王爺的女人,怎麽能就這麽放走。
要是她再嫁,讓人知道,丟的是王爺的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