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第424章 必須得死
須佐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變得灰暗了,因為曰本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還沒長大,就遇上了陳牧……
「恩,有什麼領悟?」陳牧淡然一笑轉向小男孩問道。
「只要我今天不死,我就能夠成為真正的強者!」
小男孩一雙眼睛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呵呵,不錯,很有可能,你想挑戰我?」陳牧心裡突然升起一個奇異的想法。
「不!」男孩茫然的搖了搖頭道:「成為強者不一定要挑戰你,起碼,我成為強者的時候也無法挑戰你,我,現在的目標就是成為強者,我們大和民族需要強者!」
小男孩說到後面,語氣充滿了一種堅定和意志,露出了一股強大的精神力,就是陳牧都暗自震驚,一個孩子的精神力達到他這種程度,是相當可怕的,難怪能夠忍受數個小時而紋絲不動,哪怕是須佐生命遇到危險的時候,這個男孩的心臟和血液都沒有絲毫的改變,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這個男孩的可怕!
「如果沒有遇到我,你也許可以成為強者!」陳牧赫然長笑道。
「為什麼?」男孩不服,他到底是一個孩子,爭強鬥勝是他的天性。
「因為遇到了我,你會死!」陳牧淡漠說道。
「不要殺他,我可以給你一個我知道的秘密,一個可以威脅到這個世界的秘密!」
須佐,艱難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很快,在陳牧和須佐的注視下,那個也叫須佐的男孩已經消失在了森林裡面。
須佐的眼睛裡面閃過一絲欣慰,這是他埋下的火種,這個火種能夠安全離開就是曰本的希望,至少,曰本數十年後又會出現一個以上的強者!
「你會很失望的!」陳牧盯著須佐緩緩道。
「為什麼失望?」
須佐深深呼吸了一下,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這個年輕人雖然放走了他的火種,但是,並不代表會放走他,嚴格的說,放走男孩只是這個年輕人玩的一個遊戲而已。
須佐雖然不知道陳牧玩的什麼遊戲,但是,他能夠感覺到,當然,他不在乎,只要男孩活著,哪怕就是遊戲一無所謂。
「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不應該讓他觀看我們的戰鬥。」
陳牧嘆息了一聲道:「雖然他觀看我們的戰鬥能夠激發他的潛能,提前成為強者,同時,他的發展已經沒有了多少潛力,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強者而已。他本是有更大發展潛力的。」
「也許我錯了,但是,如果你是我,你也會明白我現在的心情,現在的曰本。太需要強者了……」
須佐看著男孩消失了樹林,有點不舍的收回目光。
「恩。我明白你的苦衷,所以。我把那男孩交給了我們地下一代。現在,我們之間也應該結束了,我趕時間……」
陳牧看了一下那血紅的夕陽。
「是的。我們也該結束了……我的秘密,就是,我根本沒有秘密。」
須佐喃喃自語。眼睛裡面閃過一絲對這個世界的眷戀,當真正遇到死亡地時候,這個世界又有幾人能夠看透?哪怕是須佐活了一個多世紀,但是,生命對於他卻顯得更加尊貴。
「我知道。」陳牧點點頭,一點沒有意外。
「那你為何還要放了我?」須佐驚訝道。
「你不需要知道。」陳牧冷冷說道。
赫然!
陳牧的手臂,悄無聲息的沒入了須佐的腹部,慢慢的,鮮血從嘴角溢了出來。
死亡,是每一個人地結局,不同地只是一個先後而已!
無論你是絕世強者還是升斗小民,在死亡后,是沒有如何區別的,哪怕是千古大帝始皇帝也只能長眠地宮……
生命,難道真的可以長生不死么?
「噗……」的一聲,跪在地上地須佐猛的吐出一口鮮血,臉上突然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看著陳牧,嘴唇動了一下,但是終究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你有話想說?」
陳牧收回思緒,他感覺到了須佐的心理波動。
須佐先是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臉上卻突然變得紅潤起來。
這是迴光返照,須佐的生命已經燃燒到了盡頭。
「還記得我說過的王者契約嗎?哈哈哈哈……」須佐噴出一大口鮮血狂笑道。
「你地意思是說,我會成為世界上所有強者的公敵?」
陳牧淡淡一笑。
「不錯,我已經把在曰本發生地事情通過特殊的渠道通知了所有的強者……咳咳……你……你的麻煩馬上就要到了……」
須佐臉上沾滿了血液,一臉獰笑,彷彿地獄的惡鬼。
「是嗎?有多少?」陳牧不以為意問道。
「很多……」須佐顯然已經油盡燈枯,不斷的咳嗽著,但是表情卻興奮無比。
「那又怎麼樣?」陳牧冷笑道。
「哈哈哈……是不怎麼樣,但是,只需要三個,或者兩個就夠你……咳咳……」
「是嗎?」陳牧輕輕一笑道,「告訴你一個秘密!」
陳牧微微低下頭附在須佐的耳朵邊道:「其實,我不光是一名能力者,我還是華夏軍人,華夏的龍神軍人。你知道龍神部隊嗎?如果你知道的話,那麼我可以很好心的告訴你,今後,那支部隊會是我的,而我,而會是他們今後唯一的首領!」
「……」
須佐雙目圓睜,嘴角的鮮血不斷的溢出……
陳牧站起,淡漠的看著倒下的須佐。
須佐的眼睛依然睜開著,瞳孔一已經放大,五官保持著那極度的恐懼。
死不閉目!
這正是陳牧想看到的,放過了那個男孩已經讓須佐很開心了。
陳牧認為,自己沒必要讓自己的敵人死得輕鬆如意,死亡並不是最終的打擊,而絕望,才是真正的打擊!
夜幕降臨。
以這個湖面為中心方圓幾公里寒氣襲人,飛鳥走獸都避開這個蕭殺之氣濃郁的地帶,而這個時候,一個小小的黑影以目光無法察覺的速度接近了湖邊,速度之緩慢讓人有一種錯覺,彷彿那是一個沒有移動的物體。
從那草坪到湖面的數百米距離那小小的黑影居然花了二個多小時,這黑影的忍耐力可見一斑。
終於!
黑影接近了須佐,須佐的眼睛依然圓睜,臉上有一絲絕望,一絲不甘,還有著一種深深的恐懼。
「嗤」的一聲,黑影快速來到須佐的身邊,在快速的從須佐懷中拿出一本類似日記的東西。
拿著日記的黑影似乎充滿了喜悅,月光下可以明顯看到他那強制克制自己笑容而顯得有點扭曲的五官,正是那小男孩……
小男孩握緊日記觀察了一下四周,一會就消失了,而須佐依然獃獃的看著河面,有誰知道,這個喪命在富士山的老人曾經叱詫風雲,曾經權傾一時,曾經讓曰本免於第三顆核彈的轟炸,曾經保住曰本……
沒有人知道!
他的弟子,他認為曰本最有希望的人,拿了他最重要的東西,走了!
留下他的屍體……
看著那孩子的背影,陳牧的心冷了下來。
他沒見過這麼能隱藏,這麼能隱忍,還這麼心狠的孩子。
所以,陳牧毀約了。
當他離開曰本這塊土地的時候,那個孩子的屍體與須佐的屍體一同躺在在一起。
陳牧不會給自己的國家留下一個這麼殘忍狠心的敵人,即便是這個敵人還沒有成長起來。
可他還是要死!
必須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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