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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這種捅軟刀子通常最難受了

  第53章 這種捅軟刀子通常最難受了


    但這院中守著的都是紀淮舟的手下,紀淮舟一向不喜歡這個表妹是眾所周知的。


    剛才裴琬被貓抓了臉,又被虞枝一頓嘲諷,並不是沒有人看見,但大家都知道大人心尖的人是誰,所以都睜隻眼閉隻眼,就當沒看見。


    任裴琬怎麽喊,就是沒人來聽她吩咐,現在紀府和裴府也就維持著表麵的關係,裴琬要來也沒人阻攔,但在紀府磕著碰著也沒人會管。


    虞枝回到房間後,就再也不去管裴琬的事了,本來她也不想理那種被慣壞的千金小姐。


    但誰讓她撞到自己槍口上了呢?而且之前裴琬把她畫像流傳出去的事,她還沒找她算賬呢。


    今日她自己撞上來,就別怪她出手無情,反正今天跑不了,明天也要跑,她也不怕裴家來找她麻煩,她虞枝從來不是個會吃悶虧的人!

    回到房間後,虞枝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心中有氣,陪了紀淮舟這個狗男人這麽久,他竟然說把她送出去就把她送出去了!


    晚上吃完了晚飯,虞枝借著散步的功夫,她偷偷一個人又來到了紀淮舟的府庫,看著庫中都是寶物。


    她心中生出了個大膽的想法,陪了狗男人這麽久,走時拿點分手費不過分吧?

    思及此處,她便挑了些看起來值錢的玩意,都收進了商場空間裏,特別是那些大金錠子,還有值錢的珠寶物件,各種沒見過的珍奇古董都帶走了。


    紀淮舟不愧是北周第一權臣,這庫中的寶貝可真不少,當然虞枝也把之前看到的那個金色像鞭子一樣的索鏈拿走了。


    想來紀淮舟這麽有錢的人,應該不會在意這點小財產吧?


    她一個人在府庫裏忙活了半天,把紀淮舟的金庫搬走了一大半,就留了一些虞枝沒看上的可憐物件孤零零的躺在庫中。


    就在虞枝美滋滋的準備出去的時候,墨隱出現在她腳邊說道:“你這麽做似乎有點不太厚道吧?”


    虞枝撇嘴道:“不厚道就不厚道唄,鑰匙是他自己給我的,又不是我偷的,既然給我了,那就是我的,再說了,


    我跟他講什麽厚道,我陪了他那麽久,他說把我送給別人就送給別人,他都不厚道,我為什麽要厚道,就當他給我的分手費了!”


    墨隱一時語塞,這話好像也沒毛病,轉移完了金庫,虞枝就準備回去等到醜時跑路了。


    “啊!”可剛一出府庫院子,走到花園裏,她就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抬頭一看,來人正是紀淮舟!!!


    虞枝此時心髒都快跳出來,完了,他怎麽這個時候來了啊,萬一他現在要去庫裏看看怎麽辦啊?


    “怎麽啦?可是撞疼了?”紀淮舟見她臉色難看,連忙扶住她關切的問著。


    “沒,沒有撞疼,隻是不知道大人深夜來此有什麽事嗎?”虞枝連忙調整了自己的情緒,臉帶笑意的詢問他。


    “無事,我去你房裏,你不在,煙瑣說你出來散步了,我便來尋你。”紀淮舟聲音溫和中透著一絲疲憊。


    隨後也不再說什麽,直接抱起虞枝就回了房間,虞枝在心裏暗暗叫苦,看來今天晚上跑不掉了,隻能實行B計劃了!

    回房後,紀淮舟突然主動說道:“今晚我幫你沐浴如何?”


    虞枝臉上神色一怔,他要幫她沐浴?無法想象,一個錦衣玉食,位高權重的權臣怎麽會想到要給一個小通房沐浴。


    虞枝抬頭看著紀淮舟,隻覺得他此時渾身散發著一種溫潤貴公子的氣質,完全不像她印象中位高權重的那些大官一樣,整天冷著個臉。


    他雖然平時少言寡語,但他從來不會擺臉色,至少在她麵前一直都是溫和的。


    在虞枝心中,其實對他印象真的很好,隻是她明白,他們在這個階級統治的封建社會裏地位懸殊。


    他現在對她的恩與寵,可能都隻是出於一個對喜愛妾室的喜歡,她於他而言可能並不是特殊的。


    想清楚了這些,虞枝收回心情,對紀淮舟展現出一個甜美的笑:“好呀,那就謝謝大人了。”


    紀淮舟給她洗澡的時候特別認真,他的手指潔白修長,寬大的手掌撫在她的肩膀上時,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安心感。


    這不禁讓虞枝內心有些煩躁,不是煩躁這種感覺,而是,明明知道他們不可能,卻又在心裏生出一絲對他的好感和依賴。


    而且她也很懊惱紀淮舟現在的行為,明明都要娶妻了,為什麽還要對她這麽好?讓她心裏五味雜陳的。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這段時間他對她的寵是真寵,尊重也是真的尊重,虞枝是能感覺到的,若是他這幾天根本不來見她。


    到了時間直接把她送走,那她也不會像現在一樣難受,隻當是遇見了一個無情渣男罷了,或者當他是個撈錢的工具人也沒什麽。


    但他現在做這些,根本就像是來虐她的,這種捅軟刀子通常最難受了,,


    洗完了澡,紀淮舟又幫她擦頭發,邊擦還邊說道:“往日,我父親也是這般幫我母親擦頭發的,父親年輕時是個窮書生,家徒四壁,一貧如洗,

    除了長得俊俏,一無所有,但我母親從未嫌棄他家窮,從高門嫡女下嫁於他,為他洗手做羹湯,而母親也的確沒看錯人,父親一生專情,

    常為母親洗發,描眉,梳頭,也曾發誓絕不納妾,他確是做到了,隻是後因一些事與母親生分了,才鬱鬱而終,,”


    虞枝聽著這些話,並沒有什麽感觸,甚至不太明白他為什麽突然說這些,這是在和她談心?關鍵是他這些話不應該等到明晚和他的新婚妻子說嗎?

    而紀淮舟並不是個擅長表達感情的人,能說出今天這些話,做出今天這些事,就已經是他能想到的最好表達方式了。


    他心裏想的是,將這些告訴她,其實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也想像父親一樣,一生隻娶她一人,為她洗發描眉梳頭。


    隻可惜,他表達得太委婉了,而且之前說的要將虞枝送出去的事也沒講清楚。


    虞枝根本就沒有會意他此刻話中的意思,隻沉浸在‘他要將她送走,明天就要娶別的女人了’的憤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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