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7.第567章 躁動不安
龍小九在ja國度過一段平靜的時光。這裡什麼東西都有，不愁吃不愁喝，每天跟一個美女廝守在一起，有點幸福到老的意思。
龍小九曾經問過周芷若，這麼多年，你在這裡生活的嗎？
周芷若說：「我從16歲到國外求學開始，大部分時間住在這裡。」
「這麼多錢和黃金從哪裡來的？」
龍小九仍然改變不了在國內的思維習慣，第一疑問直奔倉庫那些東西。
周芷若淡然解釋：「這都是敵人的東西！但凡消滅敵人，我順手牽羊拿點東西。供自己生存下去。我對金錢沒有慾望，只是敵人殺的越多，東西越來越多！」
「敵人-——他們是誰？」
「都是十惡不赦的壞蛋！都是我們的敵人！」
「你怎麼判斷他們是敵人！」
「因為收到師傅的消息。」
一聽到周芷若口的「師傅」。龍小九激動了，連忙問：「你師傅在哪裡？」
周芷若卻說：「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師傅3年前消失了，我不知道他在哪裡，我只知道他在馬德拉那邊卧底！」
「卧底？老天？你怎麼知道他是在卧底？而不是踏踏實實為他們賣命？瓦爾波古堡那邊的情況你也看見了。難道到現在，你還認為他是個好人？」
龍小九差點被周芷若氣哭了。他認為她頑固不化、死心塌地效忠於龍王感到悲哀。
可周芷若這麼說：「以前我也跟你一樣，也認為師傅在為敵人賣命，漸漸的我改變了這種看法！」
「他是怎麼改變你的？」
「因為他每次都能傳出準確的情報！師傅好像什麼都知道。只要是敵人落單，有下手的機會，他傳遞消息過來，讓我去干。我去了之後從沒失手。而且每次行動的的確確跟他說的一樣，沒遇到任何危險！」
「你都殺過哪些人？」
「具體的數目我都記不清了。記的最深刻的是兩家安保公司。」
「安保公司？雇傭兵的那種？」
「正是！師傅說他們曾經參與過侵犯華夏邊境線的計劃，必須殺掉他們，為那些犧牲的華夏軍人報仇！」
「報仇？犧牲的烈士？你還知道些什麼？」
「我不知道師傅說的是什麼？但我知道，他所做的沒有錯。」
「你這麼效忠於龍王？蠢不蠢？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難道不知道殺人是犯罪嗎？」
「這是我的命！我的命是師傅給我的。他是我唯一的依靠。」
「你是龍王救的？對了對了，我從來不知道你是哪裡的人，說說你是怎麼給龍王救的吧？」
在龍小九再三的逼問，周芷若不得不把自己的身世一說出。
周芷若原來是個孤兒。不到十歲跟著龍王。龍王開始把她安排在朋友那邊，後來送她念書，出國大學也是龍王資助她。
龍小九聽了不是滋味。
自己有兒子不養育，居然去養一個沒有血緣關係、沒有任何瓜葛的孤兒。
龍小九對周芷若沒有半點的嫉恨。他覺得她怪可憐的。在國內像她這樣的女孩子，要麼在大學念書，過著天之驕子嬌生慣養的生活。要麼在班，過著風平浪靜的日子。而她——周芷若，卻在國外一個人打拚，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飽受危險，說不定那一天無聲無息的死在陌生的土地。
龍小九隻是對龍王有一種說不出的怨恨。
怨恨他在成長的過程，龍王錯失了父親的角色。而當他努力打拚，好不容易在軍取得了一點成績，龍王又以一個叛徒的身份闖進了他的生活，將他的生活弄得一團糟。
龍小九來周芷若這邊，開始是滿足的。他總以為能從周芷若的嘴得知龍王的蛛絲馬跡。最後才發現事實並不是這樣。
龍王每年跟周芷若聯繫不到十次。每次聯繫是通過絡進行的。大部分發電子郵件。偶爾給周芷若打一個怪的電話。短暫幾句，掛斷電話。通話的時候你無法得知他在哪裡，在什麼人的手下工作。
周芷若說這個地方，龍王曾經住過。但也是每個月回來兩三次，大部分時間，房子都是空著，根本不知道龍王去了什麼地方。
龍王的行蹤如此詭異，更讓龍小九認為-——他是個壞人！
追查龍王遇到了挫折。龍小九不是滋味。
在沒有出國之前，總以為到國外能遇到龍王的身影，誰知事情不是這樣。
龍小九在周芷若這邊住了三個多月。
苦苦的等待註定無果。他的脾氣越來越暴躁，舉止越來越怪異。開始的時候嚇壞了周芷若。
有一次在狂風暴雨之夜，龍小九突然衝進磅礴的大雨，在雨疾呼龍王的名字，像個瘋子奔來奔去。無論周芷若怎麼勸他，他都不理不睬。關小果沒辦法了，想用暴力的方式控制住他，可被她打傷。
龍小九像只猴子爬了屋頂，在建築物的樓頂飛來飛去。
龍小九有飛檐走壁的技能，周芷若是知道的。
但那也是在彈簧索的幫助下才有這種功夫。現在沒有鋼絲繩的拉扯，他也能靈活地順著下水管往爬，轉瞬之間攀到了幾十米的高空，這著實嚇得周芷若渾身發抖。生怕他有一個閃失，摔了下來。
後來龍小九清醒了，周芷若慌慌張張的把彈簧索遞去，讓他輕輕鬆鬆的飛下來，有了彈簧索陪伴，龍小九的危險才減少了許多，而周芷若也省了一塊心病。
龍小九知道自己的狀態不怎麼好。這樣的經歷讓他意識到自己是個有病的人。他直言不諱的對周芷若說：「只要你把龍王的行蹤告訴我，我走，絕不打擾你！」
可周芷若固執的說：「算我知道，也不會跟你說。」
龍小九怒了，用繩索將周芷若五花大綁。將她吊在房子里，用皮帶抽她。將她打的遍體鱗傷。
可周芷若仍然不鬆口，還在說：「因為我知道，你一離開，我無法找到你。這是在國外，你沒有幫手寸步難行。罷手吧？師傅的行蹤你是找不到的。我不知道你也不會知道。為什麼要找到他呢？難道我們這樣生活，不好嗎？為什麼要自尋煩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