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5.第565章 女扮男裝
三年後的龍小九到底在哪裡呢?他在東歐。
一座戰火紛飛的城市。
卡里米亞。
這三年來,龍小九一直試圖在擺脫一個女人。他從東南亞跑到非洲,再從非洲跑到美洲,最後跑到東歐,可依然生活在那個女人的籠罩之下。
這太不尋常了!
試想一下我們的小英雄龍小九是何等的人物?又怎麼會怕一個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相當漂亮。這是要是原來,龍小九早把她收服了!如龍小九到五橫山當後勤兵,不是沖著一個女人來的嗎?
當初要不是跟白溜溜領「結婚證」,他也不會當兵,更不會淪落到今天。
但現在的龍小九跟原來不一樣了。首先他不是個老百姓,更不是個軍人。他離開部隊那麼久,軍人的那點東西早已經在他身一點一點消磨掉。
現在的龍小九,跟當兵的龍小九絕然相反。
他穿著一身骯髒的牛仔服,丟在東歐任務一個人堆,都毫不起眼。
最關鍵的是龍小九留著長長的頭髮,鬍子拉碴,臉的膚色呈現出古銅一樣的顏色。他行走在空曠的大街,在廢墟一樣的大街行走,誰也不會發現他是個華夏人。
並且他沉默寡言,幾乎不說話,算偶爾有人丟一塊麵包,他也只會機械式的說聲「謝謝!」說的語言當然不是普通話,而是地地道道的俄語。除此之外,別人再也難得聽到他說出一句話。
龍小九想擺脫的女人不是別人,而是周芷若。外號為「喵喵」的周芷若。
這個周芷若仿若影子一般跟著龍小九,無論他在華夏國內,還是在大海,非洲東歐,周芷若都像諸葛亮一樣神機妙算,總能神般的找到他。
如當初龍小九駕著敵人的快艇衝到大海。瀕臨絕境,好不容易遇到一艘貨輪,發出求救信號后,那艘貨輪居然神般的停止航行,放出一條救生艇接他船。
登貨輪的甲板他才發現,其實他一直沒擺脫周芷若的監控。
那個瘋瘋癲癲的傻小子,漁民的兒子魏勝高居然是周芷若。
看見周芷若那一刻,龍小九什麼都明白了!
這一切都是她安排好了的,她在南石市深港的海邊等了他半個月,其目的是為等他過來。
周芷若跟龍小九見面的時候,頗具戲劇性。
龍小九被兩個海員帶到貨輪的甲板。貨輪發出一陣呼嘯,煙沖冒出黑黑的濃煙,巨大的貨輪便出發了。
一個穿白色制服貌似貨輪大副的白種人在一個散發著腥臭味的乞丐的陪伴下向龍小九走來。
「你安全了!你應該謝謝他。是他讓我們救了你!」
大副彬彬有禮的指著乞丐對龍小九說。
龍小九看著那個乞丐,頓時傻掉了。
這個乞丐千不該萬不該-——是魏勝高。
龍小九死死的盯魏勝高,盯住這個假扮漁民的小乞丐。準確來說,是個女孩子。
魏勝高的臉部特徵,還有身體的細微的變化,讓龍小九發現他是個女人。
如果沒猜錯的話,一定是周芷若。
因為他的臉蛋跟周芷若出的相像。還有身高,走路的姿勢等等,都跟周芷若出的相似。
龍小九回想起他瘋瘋癲癲的行為,什麼都明白了。搞了半天他是在掩飾自己。
龍小九在眾目睽睽之下,拽著「魏勝高」進了一間船艙,把裡面的兩個睡懶覺的船員轟了出來,他像野獸一樣扒去魏勝高的衣。
「流氓,你這個臭流氓!」
魏勝高發出刺耳的喊叫。
龍小九把門關得緊緊的,無論他怎麼喊叫,是不許外人進來。
別看魏勝高的小臉黑黝黝的,髒兮兮的,一旦剝去他的衣衫,才發現他身的皮膚跟女孩子一樣白皙與光滑。她在身束著一根寬寬的綁帶,把她身的豐滿的胸綁得平平坦坦、如果穿衣服,是看不出來她胸前的乳.……峰.……。
女性最明顯的特徵這麼被她掩蓋的嚴嚴實實。如果不剝開她的衣,是根本看不出來的。
龍小九像暴怒的獅子,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他用粗暴的動作解開女孩子胸前的束帶。
隨著布帶咔嗤一聲響。
女孩子胸前飽滿的胸勢不可擋的彈了出來,如同兩隻可愛的小白兔,在頑皮的向他們展示可愛的一面。
龍小九看了她胸前白皙的峰,又用手去摸魏勝高的臉。
一邊擦他臉的顏色,還一邊往魏勝高的臉倒水。
整整一瓶礦泉水,全部倒在他臉。
龍小九用手使勁的擦他臉的淤泥。沒幾下,女孩子光滑的臉蛋露了出來。
如同龍小九猜測的一樣,他是女扮男裝的周芷若。
周芷若被他粗魯的動作弄疼了,發出傷心欲絕的大哭。
「你弄疼了我,你知道嗎?是的,我是周芷若,你看出來了又怎麼樣?難道我女扮男裝,你可以這樣對我?女孩子難道生下來,被你這樣侮辱的嗎?」
周芷若雙臂護住胸,光著身發出痛苦的哭泣。
這一哭,把龍小九給哭醒了。
是啊!她是一個女孩子。怎麼能用這樣粗暴的手段剝開她的衣衫呢?
龍小九後悔不迭地閉眼,向哭泣不止的周芷若解釋:「我什麼都沒幹,什麼也沒看。」
「嗚嗚嗚!看都看了,還說什麼都沒看?」
龍小九摸索著,在地拾起滿地的衣服,一件件遞去。
周芷若扇了他一耳光,於是穿衣服。
咣咣咣!
門外面響起猛烈的敲門聲。
有船員在喊,「周小姐,他把你怎麼了?這個畜生!不該救他,看他出來我不弄死他?」
船的工作人員起了眾怒,都知道周芷若是一個女孩子。
現在一個男人把一個女孩子關在室內,還把她弄哭了,弄出了那麼大的響聲。外面的男人肯定不能不管。
還是周芷若機靈,很快收起哭泣的聲音。
「沒!我只是太高興了!見到他我非常開心,開心的哭了!你們不要懷疑他,他是我最愛最愛的人,我們之間又有什麼流氓不流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