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小果在為龍小九竭力開脫的同時,白溜溜也沒閑著。 她頻頻寫信申訴,為龍小九辯護,可得不到任何結果。
每個周末,她都會去軍區機關一趟,找領導說情。可領導說,有關龍小九的事再已經有了定義,不能再翻案了。
領導的話不無道理,三年的時間看去不長,可在軍隊那是逝去的流水,會發生很多事情。如燕七退休,重新回到九頭山當和尚去了。柳葉刀脫下軍裝,則去了華北某個農場,在那裡頤養天年。那是生他養他的家鄉。而彭虎大隊長,則轉業回到地方,下海當了一名商人,據說現在是腰纏萬貫,是土財主了。而老貓,仍留在菜地里種菜,這一種是兩年多。
老貓仍然穿著軍裝,仍然是少將軍銜。跟往常一樣,既是軍人,可沒有什麼實際的單位。是將軍,可旗下沒有部隊沒有士兵。
這是一種尷尬的狀態,老貓從不計較,在菜地種菜一種兩年多。部隊的人幾乎把他忘記了。
白溜溜曾經找過他,跟他要有關龍小九的線索。
可老貓則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都種菜了,你還想把我怎麼樣?」
老貓的話顛三倒四,說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後來白溜溜找旁邊的人打聽,才知道老貓的精神狀態不好。不能談龍小九,一談龍小九准發火,甚至會失去理智。
五橫山的7308突擊隊,很長時間沒有實戰任務。這支英雄的部隊在有關龍王是叛徒的問題,翻不過這道坎。
試想一下當初彭虎都陷入間不能自拔,哪還有心思搞訓練。部隊士氣低落,來了一批兵,走了一批兵。儘管部隊仍然存在,可再也沒有原來那種捨我其誰的霸氣。
彭虎走後,白溜溜晉陞為大隊長。儘管在部隊管理工作做過扭轉,可隨著老一批兵的退役,部隊那種你追我敢、迎難而的作風不再存在。
現在的7308突擊隊,精銳的野戰部隊強那麼一點。在機動性,垂直打擊能力,精確打擊能力其它的部隊強一些。除此沒有其它顯著的特徵。
白溜溜在大隊長的位置一呆是兩年,從此不再挪窩。
白鼠看見女兒整天呆在部隊,沒有時間談戀愛,心裡那個急啊,甭提了。時常催促白溜溜找男朋友。而白溜溜的母親也不停的幫女兒物色合適的人選。偶爾逼迫女兒去相親。
白溜溜厭煩這種相親,最後勉勉強強答應了一樁親事。對方是某私營企業董事長的兒子,經常開著豪車來看白溜溜。
很多人為白溜溜惋惜。像她這樣級別的女軍官,尤其在特種部隊領域,為數不多。如果嫁給穿著軍裝的男人,那麼有共同語言。但如果嫁給一個紈絝子弟,或者是商人的後代,則一不值。
此事鬧得沸沸揚揚。消息像一雙翅膀飛到關小果的耳邊。讓她嚇得一大跳。
關小果怎麼也沒想到白溜溜會淪落到這種境地?
雖說龍小九失蹤了,心裡的那個男人不在了,也不至於嫁給一個土豪的兒子為妻啊?
土豪是有錢,可除了錢,一無所有。
在關小果看來,白溜溜這麼匆忙的嫁人,完全是作踐自己。
不過關小果始終把白溜溜當成情敵。白溜溜跟龍小九的婚事,包括白溜溜三番五次幫龍小九等等,關小果每逢想起這些事,都非常的不舒服。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醋意漸漸散去。
關小果甚至想跟白溜溜談談,龍小九到底去了何方?
龍小九是兩個女人共同的秘密。在部隊,龍小九的事有關忌諱,老兵是絕口不提的,而新來的,卻什麼也不知道。
關小果有時候覺得煩透了,想跟人聊聊龍小九的事,卻發現沒有目標傾訴。
如此一來,白溜溜似乎是最好的目標。
關小果決定跟白溜溜聊聊。
聊聊有關龍小九的事。
或許能勸勸她別那麼不負責任的結婚。
龍小九是她們共同的秘密。如果可能,她覺得應該拋下眼前的一切,去尋找龍小九。
龍小九給她的印象太深了!
關小果時常會想起他。
可以這麼說,龍小九是改變她的第一個男人。
讓她成為科學家,成為身懷絕技的女軍官。誰也不怕,誰也不服。這些特點都是龍小九傳給她的。她理所當然應該跟龍小九在一起。
關小果也想開了。在龍小九下落不明的情況下,不應該心胸狹窄,去吃白溜溜的醋。當務之急該找到龍小九。
龍小九在何方?吃的飽穿的暖嗎?有人照顧他嗎?這都是關小果擔心的問題。
關小果請了個長假,驅車去紫霞山。
先去紫霞山看看地下山洞。看看龍小九有沒有在裡面生活過的痕迹。
關小果還是失望了。
地下山洞蒙著厚厚的一層灰塵。除了老鼠的腳印,沒有人的腳印。裡面的軍用物資被部隊搬得一掃而空。
許多設施也被毀壞了!
那個神秘的房間也沒有了。
關小果曾經在那個神秘的房間喝下了chn的藥液,從此武功暴漲。她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成為一個武功高強的女兵。這個山洞給她太多驚喜。
關小果在地下山洞呆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去了五橫山的7308突擊隊。
「我們大隊長今天結婚!不在部隊!」部隊營區大門哨兵說。
這個消息嚇的關小果一跳。
擔心的事情終於到來!
關小果不服啊!
白溜溜是那麼漂亮那麼出色的一個女軍官,難道這麼嫁給一個紈絝子弟?
關小果甚至想,算白溜溜嫁給龍小九,沒她什麼事,也白溜溜這樣糟蹋自己強!
關小果向哨兵打聽了詳細的地址,心急火燎的去了婚禮現場。
白溜溜結婚的地方在東海。
東海市錦繡萬里大酒店,正在舉行一場奢華的婚禮儀式。方圓千公里的富賈名流,地方要員以及部隊的戰友都來了。
都來參加白溜溜的婚禮。
誰知婚禮舉行了一半,進行不下去了。
酒店一樓大廳一片騷動,所有的賓客都焦急萬分的期待著新娘子出來。
然而,過去了一個小時,新娘子白溜溜是不肯出來。她躲進了一間房,把門關得死死的,不許新郎伴娘進來。甚至父親白鼠在門外面苦苦敲門,是不願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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