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38章 尕蛋加盟
這一晚上,老兩口都嚇的沒有在自己家裡睡覺,生怕李少農有點什麼事情,李國生在炕上還睡了會,王菊花這是一晚上沒有睡,甚至還偷偷的掉了好機會眼淚,都不知道在傷心什麼,或許是在傷感李少農的命運,或許是在心疼李少農這麼拚命。
但萬幸的是,在李少農在喝了軟兒果子水之後,這一晚上倒是慢慢的退燒了,畢竟是年輕人,這身體素質還是不錯的,能抵禦過去。
但李少農並沒有醒來,天亮之後,李國生見李少農沒有問題,又幹活去了,給王菊花囑咐了一遍,要是有什麼事情就給他打電話說,可見,李國生也是很擔心。
韋強還是往常那個點來到了李少農的家裡,當然今天來的不只是他一個,還有張尕蛋,當兩個人來到李少農的家裡的時候,發現李少農生病之後,兩個人也嚇的不輕。
張尕蛋心裡還在低估,那一磚頭,真不會給打壞腦子了吧。
這話他當然說不出口,但心中還是擔心,這才小心的說道:「嬸兒,你睡會吧,這裡我們兩個看著就行。」
「對啊,姑舅嬸,我們要是昨晚知道這麼個情況,說什麼也不回去了。」韋強也擔心王菊花的說道。
「哎,你們孩子們都不知道大人的苦,俗話的說的好啊,爹媽的心在兒女的身上,而你們兒女的心都在石板上啊,一點都不體諒我們這些當父母的。」王菊花感慨了一番,然後說道:「你們也不要那麼拚命了,我知道你們孩子想做出點東西想證明自己,但身體很重要,要是真的傷著了,累著了,擔心的受累的還是自個而的父母。」
王菊花走了,兩個人都楞住了。
彷彿心裡被什麼猛然撞擊了一下,很疼,爹媽的心在兒女的身上,兒女的心在石板上!這是多麼痛的領悟?
也許只有做父母的人,才能體會到那種疼痛,從牙牙學語,在到顫顫巍巍的走路,在到講話調皮,每一分鐘,做父母的,都在關心,但是做兒女的呢?似乎從來都沒有想過,父母怎麼了,甚至還在和父母對著干。
雖然兩個人都沒有說什麼,但這一次,他們將這句話徹底的記在了自己的心裡。
有的時候,嘮叨也是愛,有的時候,打不只是疼在自己的身上,更是疼在父母的身上啊。
李少農這一覺睡的時間很長,快到中午的時候,才醒來,這個時候,韋強都從壩面上回來了,張尕蛋也第一次,幫助李少農的雞娃子餵食給水,檢查了數目都對上了,也都回來了。
「嗯?你們怎麼都在我房間里?這都是怎麼了,一臉的臭屁!」李少農醒來,就看到了這兩個人的臉色不太好看。
但很快,他就察覺到了,自己醒來的時間,彷彿是有點晚了,一想昨天晚上做的夢,雖然是夢,但是感覺很真實,好像是感覺到,二爹二媽在自己身邊一直在折騰來著,但是總感覺不是很真實。
「你生病了,少農,你這身體不是很好啊,看來以後我要鍛煉鍛煉你了。」張尕蛋嚴肅的看著李少農說道。
李少農一愣,但很快說道:「什麼叫我身體不行?我好的不得了,還要你鍛煉我?怎麼滴啊,不服啊,不服氣,我還能和你打一架呢。」
「行了,你就別掙扎了,你這也傷的不輕,也就不要讓你家老人在為難了,就多休息休息,讓他們也消停消停。」韋強不滿的拉住了作勢要起來的李少農的說道。
韋強和李少農的感情那是沒得話說,而被韋強這麼一說,李少農就知道,恐怕,昨天晚上,真的是自己的二爹和二媽在自己的身邊。
心裡暖暖的,甚至,臉上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這想什麼呢,笑的這麼猥瑣?」張尕蛋取笑說道:「你想也沒有用,你未成年不給結婚證!」
「滾犢子,張尕蛋,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啊,對了,你是娶不上媳婦,這是巴不得我們和你一起打光棍呢是吧,不過我們不著急,但是你能陪得起我們啊。」李少農哈哈大笑,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這個時候的李少農才像是一個孩子,這其實就是真實的他,感覺到開心的時候,他還是笑的,不像是真正的一個孤兒,總是將生活看的那麼悲傷。
張尕蛋臉色稍稍的變紅了,說實話,他說媳婦這事情,還真的是大事情,一般的他看不上,他看上的條件他無法滿足。
現在的姑娘,一張口,彩禮十來萬,一套房子,一輛車,什麼三金,什麼新三件的,他一個當兵的,哪裡有那麼多的錢?這退伍費是有點,但一下做這麼多的事情,顯然是不可能的。
但要讓家裡拿出來,那顯然是不可能的,祖祖輩輩,都是跟在驢屁股後面揮鞭子的,哪裡有這資本?
所以張尕蛋昨天晚上仔細的琢磨了,他覺得,李少農做的這事情能成,養雞雖然有風險,但做什麼事情沒有風險?不願意冒風險的,能成功?
他也想了,要是自己做的話,也不是不行,但是看著李少農這麼短的時間,能折磨出這麼多的事情,那就不簡單,別的不說,就說壩上收錢的,李少農做的就比他做的好多了。
這幾天,他也不是沒有去過上壩,但是來這裡次數多的人,都認李少農,不認其他的人,可以看得出,李少農這腦子,還不是一般人能比較的。
李少農有腦子,但他有經驗,總比李少農穩重一點吧,這結合起來,肯定是萬無一失啊。
想到這裡,張尕蛋,很認真的對李少農說道:「少農,你決定和你一起干,你看,這是我的退伍費,我也花了不少,就剩這兩萬塊錢了,你也說了,這娶媳婦,這錢可要不少,這兩萬不夠啊,所以,我想賺大錢!」
韋強愣了一下,因為確實看到了張尕蛋拿出了錢來,倒是李少農,還是那種笑,似乎這事情,他早都知道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