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溫引霜閉上眼，淚水滑落而下，羞恥地說了一句：“我伺候您一夜。”


  “哈哈哈哈哈哈……”商洛書立刻鬆了手，突然肆意地笑了出來，笑得瘋狂。


  因為他得到了讓他滿意的回答。


  “這才對嘛，你既生得一副美人皮，就別白白浪費了，骨子再軟一點，會活得很好。”


  他滿意地撫摸著她的臉龐，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吻得很輕，但她卻無比作嘔，像被毒蛇親了一口。


  可她不敢動彈，隻有這樣，商洛書才願意放過渺渺。


  “把那孩子帶下去，讓李太醫為他診治。”


  “是。”


  房門被關上，渺渺的哭聲伴隨著最後一絲光亮從縫隙裏鑽出去，消失在房內。


  這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他變得瘋狂起來。


  商洛書很快替她解了繩，將繩子往地上一丟，便命令她：“躺下去。”


  溫引霜僵硬地躺下來，下意識別過臉，緊閉雙眼，任他像野獸一樣撲上來，三兩下便扯開了她的衣裳。


  她不想喊出那樣羞恥的聲音，卻難抵他的攻勢。


  他好像是故意的，一會兒快一會兒慢，非要她發出聲音似的。


  她雖忍著，但喉嚨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聲難受的低吟。


  “啊……”


  窗外寒風陣陣，京城的雪下大了。


  一夜瘋狂，幾乎是縱情縱欲。


  離開的時候，他認真地說了一句好像玩笑的話：“明早我來娶你。”


  ……


  翌日一早，她被陽光擾醒。


  枕邊早已沒了商洛書的身影，隻有華麗的衣裳被撕扯成碎布，散落滿地。


  被褥上還散發著曖昧的氣息。


  她脖子上還散布著大大小小的紅痕，令人羞恥。


  “哎喲，溫姑娘，您醒了！”


  門外傳來老板一反平常的恭維聲，接著溫引霜才看見她那胖乎乎的身子進了房間。


  “醒得剛剛好，相爺已經差人將鳳冠霞帔都送來了，您快起身試試吧。”


  老板身後緊跟著一眾丫鬟，她們的手裏端著嫁衣、鳳冠之類的，數了數，大概有十來個人。


  溫引霜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是真的。


  但真的假的又怎麽樣呢？


  她都沒有辦法反抗。


  渺渺和陸婆婆都在等她去救，還有同樣淪為官妓的姐姐妹妹們，以及那塞北的戰場上，還有她的牽掛。


  嫁了他，也實屬無奈。


  隻是不知，這權傾天下的商丞相到底為何娶她。


  明明溫家已經被他毀了，他在她身上根本無利可圖。


  ……


  走出這醉仙樓時，雖然她是萬般不願的，但看著昔日那些傷她害她之人，一個個卻都跪在了她麵前，又無比痛快。


  “往日姐妹們有什麽不是的，還望夫人見諒。”


  老板子這是在提醒她，做人別太絕了。


  溫引霜不禁冷笑一聲：“我可不是什麽菩薩心腸的人，身為小姐時不是，如今貴為夫人也不是。”


  反正她也逃不出商洛書的魔掌了，自己要下了這地獄，不如先把仇人拽下來。


  “往日我從高台上摔下來時，姐妹們若隻是笑話兩聲，我便也就算了，可偏偏有些人啊，嫌我不夠狼狽還要踩深幾寸，巴不得看著我進棺材。”


  “不不不……夫人說的這是什麽話？”


  老板誠惶誠恐，也跪了下來。


  “什麽話？京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