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王妃你別對末將笑了
第159章王妃你別對末將笑了
畢竟她和百裏纖柔總要有一個人留在月夕的。
而她,想要的陪著太子哥哥征戰天下,讓離淵的百姓過上吃飽穿暖的日子,像嫁給樓月白這種強大的男人當金絲雀的生活不適合她。
“姐姐說笑了,定舍王如此疼愛她的王妃,我就算留下來恐怕也不會得寵。”
百裏纖柔笑得有幾分自嘲,雖然她真的從心裏喜歡樓月白,可是她也不是蠢貨,自然看得清楚樓月白和瀟婉婉之間不是旁人能夠插足的。
難得聽到百裏纖柔如此有自知之明的話,百裏鳳顏都驚訝了一下,然後才咯咯的笑了起來,低聲勸說道:
“這世上有多少個男人是從一而終的,樓月白就算再厲害,他也是一個男人。纖柔這般姿容,怎的就失去信心了?”
如果百裏纖柔因為樓月白和他王妃之間的關係太過親密而放棄留在月夕,那麽倒黴的不就是她了?
所以就算百裏纖柔不想留下來,她也會想方設法的幫助她的。
本來眸光已經暗下來的百裏纖柔聽到這句話,眼底的光又亮了起來。
是啊,樓月白再優秀他也是一個男人,從古至今,哪個帝王的後宮不是三千佳麗,就算如今她瀟凝雪再得寵,可是未來誰又說的定呢?
“我倒是願意留在月夕,隻是鳳顏姐姐為何要幫我?”
她和百裏鳳顏似乎是從出生就開始在鬥了,隻是她有父皇護著,而百裏鳳顏有皇後護著兩人這才難分高下。
若是讓百裏纖柔相信百裏鳳顏是真心根本就不可能,她太清楚百裏鳳顏是什麽樣的人了。
“嗬……”百裏鳳顏笑了一聲,絲毫不意外百裏纖柔會問這個問題。
“很簡單。”她回答道:“因為我想留在離淵。”
這個答案似乎在百裏纖柔的意料之中,她柔柔的笑了笑,和百裏鳳顏對視一眼,已經暗中達成了共識。
她要留在離淵,而自己要做這月夕唯一的皇後。
正在和朝臣寒暄的瀟婉婉並不知道他的男人就這樣被人惦記上了。
否則以她的性子,恐怕百裏纖柔今天就別想活著踏出這演武場。
她此刻正在和月夕的這些朝臣拉近距離。
畢竟樓月白太冷漠,這些想要在未來的新帝麵前露臉的人便隻能退而求其次的和她攀談。
瀟婉婉也難得的極為給麵子,????若是在她恢複記憶之前,隻怕她也懶得應付這些場合。
恢複記憶之後倒是覺得這樣的場合挺有意思的,畢竟看著這些各懷心事的人在自己演戲當真有趣。
她揚起的嘴角似乎就沒放下來過,隻是這抹笑似乎從未到達她的眼底。
加上那精致的眉眼中透出的清冷,還是給人難以靠近的疏離感。
但是和連眼神都懶得給他們的樓月白比起來,實在是好得太多了。
“武鬥代表月夕的出戰的人是誰?”瀟婉婉問著麵前的眾人。
若是唐易沒有受傷的話,本來應當是他代替月夕出戰。
但他的傷勢還未養好,他們也不至於這樣剝削一個傷患,於是便隻能在朝中重新選人。
如今朝中的這些武將瀟婉婉倒是都認識,隻是從未打過交道而已。
聽她這樣問,立刻就有一名二十左右歲的小將主動站了出來。
“末將輕羽參見王爺,參見王妃。”
麵對瀟婉婉的時候輕羽眼中的尊敬卻沒有絲毫少於樓月白,這一點引起了瀟婉婉的興趣,又仔細的瞧了瞧眼前的這少年,卻不記得在哪裏見過。
見她好奇,樓月白偏過頭伏在瀟婉婉的耳邊道:“他是暗字組的成員,在兵法謀略的考核中拔得頭籌,我便把他提到了軍營中來。”
原來是這樣,難怪她沒看過他的資料,想來也才入軍營不久。
瀟婉婉笑了笑,難怪他看著自己的時候沒有和大多數人一樣有著輕蔑。
若是暗字組的成員便說得過去了。
畢竟暗部的人都清楚自己在王府的地位。
而得罪誰都不能得罪王妃,這是每一個踏入暗部的成員都要知道並且遵守的不成文的規定。
“本王妃和王爺等你的好消息!”瀟婉婉看向輕羽,鼓勵道。
目前月夕在各項比試中的第一可是三國中最多的,但是瀟婉婉還是希望這一場武鬥月夕能贏。
第一嘛,誰會嫌多呢!
輕羽本來心中還有些緊張,看到瀟婉婉這鼓勵安撫的笑容直接連話都不會說了。
又驚又喜的低下頭行禮,卻是連耳根都紅的不像樣子。
樓月白看著這一幕,淡淡的掃了輕羽一眼。
鳳眸中倒是沒有什麽太特殊的情緒,可偏偏讓輕羽背後一涼,臉上的緋紅迅速的退去。
嗚嗚嗚,王妃你別對末將笑了,王爺好可怕!
又隨意的閑聊了幾句,眼看著比試的時間就快到了,葉青雲這才出聲道:
“時辰快到了,都各自回各自的位置去吧。”
“是!”眾人應著,很快剛剛還擠在樓月白麵前的人都散開了去。
樓月白單手撐著腦袋看著禮部的人開始查驗比試用的東西。
晃眼間看到一道人影走近,樓月白抬頭看去。
看清來人時嗤笑了一聲。
不知好歹,當真以為婉婉那日饒了他一命他之後就能活著離開月夕了?
樓月白掩去眼底的殺意,反而露出一抹極為燦爛的笑容。
他這一笑,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實在是樓月白的????這張臉殺傷力太過強大,這一笑又太過耀眼,猶如劃破黑夜的光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就連瀟婉婉看著樓月白的笑容也有一瞬間的失神。
“百裏太子有事嗎?”樓月白依舊撐著腦袋,慵懶得不得了。
可盡管是他這般隨意慵懶的模樣,也沒有絲毫遜色於一身華貴紫衣,將玉樹臨風四個字演繹到極致的百裏辜玖。
“今日這騎射是三國之間最後的一場武鬥了,本宮覺得若是就這樣比了甚為無趣,所以想和定舍王打個賭。”
“哦?”樓月白挑眉,風吹過他的頭發,落在那上揚的眉梢上,綴著點點陽光,迷人眼得很。
“本王為何要和你賭?你覺得無趣又不是本王覺得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