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魔頭不懂怎麽哄媳婦兒
第93章 魔頭不懂怎麽哄媳婦兒
蕭嫿笙放開炎龍蛟,下床走了過去:“幹嘛啊?”
談懨伸手就將她抓進了懷裏擼了一把,垂眸凝視著她:“來搞點好玩的。”
蕭嫿笙眨眨眸子:“你想怎麽玩?”
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地下那堆爛肉,又看著興奮的魔頭,電光火石之間,突然道:“你不會是要……”
按道理說,風雲盟少了一個青級長老,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所以他不會要冒充這個長老大搖大擺的待在風雲盟,好打入他們內部,一個個的玩死他們吧?
然而下一刻,魔頭揮手就讓窗邊一個半大花盆飄了過來,躍躍欲試:“本君想試試栽種人彘花的玩法。”
蕭嫿笙:“……”
事實證明,她把魔頭的腦回路想的太複雜了。
四肢沒了,隻剩下中間身體肉塊的永年長老渾身發抖,隻用那個沒有人皮的眼珠子驚懼的盯著她,絕望又癲狂的蠕動著,撕心裂肺的發出淒厲的古怪叫聲。
“咯咯咯——”
蕭嫿笙嘖嘖了兩聲,不讓這老頭死,卻又不讓他好好的活著,也不知道這群老頭為什麽要作死招惹這魔頭,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魔頭將花盆往跟前踢了踢,又興奮的擼了她一把:“你來。”
蕭嫿笙:“……為毛?”
魔頭:“這坨肉太惡心了,本君嫌棄。”
蕭嫿笙:“……哦,我就不嫌棄了是麽?”
見她臉色拉下來了,魔頭神情頓時古怪了起來。
他似乎很適應小花生暴躁炸毛的狀態,反而這種陰沉著臉,讓他總覺得怪怪的。
兩個人微妙的對視了兩秒。
突然間,魔頭試探的伸手緩緩擼了她一把,堪稱‘溫柔’,倒像是在安撫。
“……”
蕭嫿笙差點笑出聲,忍住後一臉正經,剛要說什麽。
下一刻,一道刺耳的傳音傳入神識裏,瘋狂嘶吼大叫。
“蕭嫿笙,你竟然和這魔頭勾結!!”
“你知不知道他幹了什麽?!迄今為止又殺了多少人?!”
“你既然身為風雲盟的人,就應該除魔衛道!”
“老夫可以信你是被迫,不得已被他綁在身邊的!”
“但這魔頭明顯對你不設防,隻要你想辦法破了他的命門,老夫就能想辦法重傷他逃出去!”
“此事成功,老夫答應你,以後你就是風雲學院的首席!!”
蕭嫿笙眉間微動,看了一眼地下的爛肉,倒也沒聲張,反而饒有興趣的傳音。
“魔頭的命門是什麽?”
永年長老那攤爛肉嘶吼:“老夫怎麽會知道,你看起來和他那麽熟悉,難道就沒發現過他的弱點?!”
蕭嫿笙:“……”尼瑪的智障,簡直浪費她時間。
她踹了爛肉一腳,麵無表情抬頭:“別玩什麽人彘花了,直接殺了吧,看著惡心。”
永年爛肉:“……”
“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爹是怎麽被廢的嗎?!”
蕭嫿笙瞳孔微縮,突然阻止魔頭:“等等!”
她眸光陰冷,並未傳音,直接危險笑道:“這麽說,我爹的沉睡真和你們這群老畜生有關?!”
談懨瞥了她一眼,將她從身上拎下來放在一邊,自己懶洋洋的靠在牆上,肆無忌憚的看戲。
永年爛肉根本沒法顧忌她直白,為了一線生機直接道:“等老夫成功逃出去,就告訴你,不然你爹就算是真死了,你也永遠不會知道……”
傳音未落。
蕭嫿笙倏然狠厲揮手。
砰地一聲。
血肉噴射,永年長老兩顆眼珠子突然爆開,炸成了血沫,整個人都瘋狂抽搐了起來。
蕭嫿笙眸光泛起血紅,嗓音低冷輕喃:“你可能不知道,我最忌諱有人用我的底線來威脅我。”
她五指成抓,忽然淩空一揮,猶如懾人鋒刃般劃下。
嗤拉——
永年長老的喉管驟然被撕扯了下來,這下連慘叫都沒法發出,隻能在心底瘋狂淒厲嘶吼。
他怎麽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小小的後輩羞辱到這種程度。
更是沒想到,這蕭嫿笙的脾性竟然堪比這魔頭一樣的暴虐。
再放任她成長,這世間就會出現第二個魔頭啊!
蕭嫿笙手腕翻轉,一把通體黑色的長柄鐮刀出現,完全形態的死亡之鐮,和化形之時完全是兩種狀態。
更別說她實力又提升了不少。
幾乎是瞬間,整個房間內就散發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就連炎龍蛟都驚駭的一抖。
蕭嫿笙伸手一揮,微微彎曲的刀刃嗤拉的一聲插在了永年的頭顱裏。
隻聞她低低笑道:“本在未查清真相之前,你們對於我來說,並不算是不死不休的敵人,畢竟無辜之人我也不想牽連。”
“但是現在呢,老畜生,你以為你不告訴我,我就會受你威脅嗎?”
蕭嫿笙狠狠按下死亡之鐮的手柄,捅穿了他的頭顱,暴戾低喝:“放你媽的狗屁呢,以為老子奈何不了你是吧?!”
哢嚓,頭骨瞬間裂開無數縫隙。
最後那一刻,永年驚駭的發現神識裏衝入了一股懾人能量,轉瞬炸了他的靈台,將他所有的神魂記憶都在往外拉扯。
不,不可能!
炎龍蛟倒抽了口氣:“這是搜魂?!”
“姑娘,快停止,你會承受不住反噬的,不可以!”
蕭嫿笙麵色慘白如紙,唇角溢血,已然聽不到別人說話了,她現在就瘋狂的想知道一切。
下一刻,一隻冰涼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將那死亡之鐮慢悠悠的往外拔。
同時,兩股之間的能量驟然被切斷,轟的一聲,永年被爆成了血霧,魂飛魄散,徹底泯滅。
蕭嫿笙一個趔趄,無力的朝後跌在了男人的懷中,蝕骨疼痛席卷,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眶微紅。
她前世好歹活了那麽多年,自然是有腦子的,也知道這件事做的太不理智了,甚至對自己弊大於利。
但她再怎麽樣也是有心的啊,她的爹爹不明不白的遭人陷害,沉睡後都要一直被利用。
自己還要待在這個不知是不是敵人的大本營裏。
她怎能甘心?!
下一刻,她突然被男人拎起來抱懷裏了。
雖然一如既往的冰涼,卻很寬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