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第185章 臉紅心跳
裴悠悠原本不知道怎麼面對楚年,所以一直裝作昏迷,現在聽到楚年的話,她猛然睜開眼睛。
「這些東西是你拼了性命換來的,我不會要。」
楚年知道裴悠悠性格倔強,他嘆道:「要不是有你的幫助,我也得不了地級第一,而且,謝謝你沒有揭穿我。」
楚年被龍慶重傷后,體內的黑色霧氣再也壓制不住,溢出之後反而幫助楚年快速恢復,楚年也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原來,他真的是魔族之人!體內的黑色霧氣,便是魔氣!
而後面對雷燃等人時,楚年體內的魔氣忽然有些不受控制,他手臂上的魔紋就快要浮現之時,裴悠悠即使幫他壓制住了。
「魔族已經消失前年,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都不會揭穿你。」
聽到裴悠悠的話,楚年心中一暖,得此紅顏知己,夫復何求。
「放心,我之前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過我的來歷的確有些神秘,恐怕將來還要到北蒼才能得知真相,現在我體內魔氣肆意,不能再幫你療傷了。」
裴悠悠聞言點了點頭,楚年體內的魔氣確實不能進入自己體內,她看著楚年現在一切正常,問道:「你還能繼續壓制它嗎?」
楚年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些日子大小姐先安心養傷,我也要想一想辦法了,只是不能去看老家主他們的比試,很是遺憾。」
小成境界高手的比試,一定極其精彩,楚年心中有些痒痒的。
「到了爺爺那個年紀,對於修鍊更為渴望,每一次晉級,都代表他們能多活很多年,所以,每次天級的比試反而不如地級的精彩。」
聽到裴悠悠的話,楚年恍然大悟,他掏出幾顆生機丹服下,看到身上的金蟬絲甲已經破損不堪,跑去拖了一個屏風過來。
「不用攔著屏風,讓我看看你的傷勢。」
裴悠悠靠在被子上說道。
「呃,好吧。」
楚年也知道自己背上傷口更為嚴重,真龍之氣,恐怕一般人也沒有什麼處理的辦法,還不如讓大小姐看一看。
脫下外衣,楚年上身露出一件金燦燦的寶甲,雖然已經破損嚴重,但仍有一些陣法環繞。
「金蟬絲甲?」
裴悠悠忽然抿嘴說道。
「大小姐認識?」
裴悠悠盯著楚年看了幾眼,說道:「這金蟬絲甲是葉楠依給你的。」
「是的。」楚年覺得在裴悠悠面前沒什麼好隱瞞的,還有什麼事情比他是魔族更秘密的嗎?
見楚年承認,裴悠悠眉頭一揚,問道:「你和葉楠依什麼關係?」
楚年聞言眼神一變,裴悠悠想來性格冷漠,從不會多問他人之事,今天怎麼對這金蟬絲甲的來歷如此好奇?
看到楚年臉色異樣,裴悠悠說道:「這金蟬絲甲乃是瀚海大陸三大護身寶甲之一,我在書中見過金蟬絲甲的樣式,十分喜愛,所以託人打聽,之後得知這件寶甲在葉楠依手中。」
楚年心裡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先不說葉楠依時葉隱的女兒,她的一舉一動都被眾人關注,葉楠依還是瀚海大陸唯一一位具有彩色仙根的武者,被譽為瀚海明珠,有關她的重要事情,一定廣為流傳。
「我與楠依自幼相識,之後在雲機門中,那幾個老頭搞什麼天地異象,結果出了烏龍,將所有罪責賴到我的頭上,說我是妖星降世,將我困住,受日月刑罰。
你應該知道楠依為何留在雲機門,她一直備受委屈忍辱負重,但那次卻為了救我,與整個南疆為敵。」
想到與葉楠依相遇的一幕幕,還有葉楠依以一人之力對抗雲機門長老時的絕美身影,楚年有些恍惚。
看到楚年目光憂傷,裴悠悠抿了抿嘴,她沒想到楚年竟然和葉楠依有如此淵源。
「你已經踏過神罰之路,破除妖星傳聞,葉楠依應該不會再受到責罰。」
「嗯,我身為魔族,不知為何會平安踏過神罰之路,不過此事我早已找人傳了出去,還花了很多靈石讓前往北蒼和南疆的商人散修幫我傳遞消息,悠悠應該會沒事的。」
楚年撫摸著手中的金蟬絲甲,他問道:「不知道上丘哪裡有高人可以修復此寶甲?」
「這金蟬絲甲做工精良,裡面的玄陣更是極其深奧,乃是上古流傳下來的寶物,現在大陸道修落寞,恐怕很難修復。」
楚年也知道自己有些異想天開,他端來清水擦拭一遍后,收進了乾坤袋中。
看到楚年轉身,露出赤.裸的背脊,裴悠悠忽然有些臉紅,不過見到楚年背上的傷口有些觸目驚心,她瞬間恢復神色。
「雖然龍慶火候不到,真龍之氣最後也有所減弱,但你的背部腐爛嚴重,一般的良藥無法治癒。」
裴悠悠想了想,她臉上升起了一些紅暈,道:「你坐過來。」
楚年看到裴悠悠神色異常,他也沒有多想,坐在床邊后,見到裴悠悠伸出一根玉指輕輕劃在他的背上。
「嗯。」
楚年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裴悠悠修鍊冰寒屬性的武技,身上有些冰涼,點在那火辣辣的傷口上,十分舒爽。
「忍著點。」
裴悠悠被楚年的聲音攪得心緒不寧,她抿嘴說了一句,隨後手掌上包裹了一層冰寒之氣,貼在了楚年背上。
「呃!」
楚年覺得自己快要升天了,這種感覺,怎麼和當初與藍可兒在野外那啥的時候一樣舒服,他懶洋洋說道:「大小姐,你受了內傷,要不然,讓府中其他人給我療傷吧。」
聽到楚年不停的怪叫,裴悠悠迅速滿臉通紅,她聲音有些顫抖道:「你體內的魔氣還沒有壓制,現在身體虛弱,要是魔紋浮現被別人看到了怎麼辦。」
楚年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是我大意了,還是大小姐心細,啊!」
見到楚年的身子不停顫抖,裴悠悠問道:「很疼嗎?」
「不疼,不疼。」
楚年心道:只是太舒服了!
門外,兩個婢女端著湯藥一臉驚慌,她們原本是聽從錢遠的安排來送葯,現在聽到裡面的聲音,手足無措,不知道喊疼的為何一直是那位新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