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想要男人還得靠下藥
第二章 想要男人還得靠下藥
被藥性激起的翻雲覆雨,持續了整整一夜。
天微亮時,桑毓再撐不住,沉沉昏睡過去。
司煜澤卻格外的清醒,窗外的光亮更是將他的昏昏沉沉一掃而空。
他眼底清明,掃過一室戰後的旖旎,沉著臉,隨手將與桑毓衣物混雜在一起的襯衫扔進垃圾桶裏,隨著他的動作,有什麽東西順勢啪嗒掉在腳邊。
司煜澤俯身,將那枚閃著羸弱光束的戒指撿起。
這是……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枚戒指正是三年前他與桑毓結婚時隨便買的。
廉價極了。
他心裏微微一動,盯著戒指出了神。手,差點神差鬼使地朝桑毓探去,將這個戒指為她套上。
好在手伸到一半,理智回頭。
冷冷沉沉的目光掃過女人蒼白的小臉,想到昨夜這個女人被折騰昏迷時還念叨著‘墨寶’,他隻覺得氣血上湧,煩躁異常。
不帶情緒的冷嘲一聲“晦氣,”他立馬就將戒指沿著半開的窗戶扔了出去。
墨寶是哪個野男人,他不需要知道。
桑毓這賤人為什麽要回來找他,他也不需要知道。
開門,離去,他依舊是那個冷血果斷的司煜澤。
隻剩下一個人呼吸的屋子顯得格外冷清。本該熟睡的女人,在黎明中緩緩睜開眼。
確認司煜澤已經離開後,桑毓裹上大衣,躡手躡腳的出了門。
外頭大雪未停,很快落了桑毓一身。
她無暇顧及,隻低著頭,在茫茫雪色中焦急的尋找著什麽。
忽而,她眼睛一亮,盯著不遠處那枚在雪中並不顯眼的戒指,眼底滿是失而複得的驚喜。
那是她和司煜澤的結婚戒指,也是她一生中所擁有的,最珍貴的東西。
要不是在獄中得知墨寶生病,非親手足的臍帶血不能救。
她不會在明知司煜澤對她深惡痛絕時回來,更不會為了生下第二個孩子而對司煜澤使了藥劑,使他惱恨她下賤算計,隨手丟了她的念想。
好在,這個戒指找到了。
失而複得的喜悅,讓她沒注意到有一個人陰狠的目光對她如影隨形。
自她出現在司家門口時,這人就一直緊盯著她。
桑毓對此不自知,她欣喜地彎下腰去撿這枚戒指。
當她的手,觸碰到戒指的一瞬間,一隻穿著高跟鞋的腳突如其來的踩上她的手背。
細長的鞋跟狠狠紮在骨節上,刻意又用力。
“嘶~放、放開我。”桑毓吃痛的皺眉,那人卻不依不饒。
劇痛之下,桑毓抬眼看向來人,卻在看清對方麵容時,整個人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