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他查出了薑逸生父是誰
第96章 他查出了薑逸生父是誰
雖然是丙班裏的小蘿卜頭,但她跟薑逸同在禦書苑,可以天天看到他了!
這就叫……朝夕相處了!
楊大海和徽音在這邊扒拉柱子看著,君羽溪和彭瑄他們挨完打,基本都哭的癱下了,先生們正叫了人來一個個拖走。
君傾瀾把薑逸牽到自己麵前,低聲問道,“這個結果,你滿意嗎?”
薑逸抿著唇,沒有說話。
他不知道。
隻是在這裏讀書,孤寂清冷。
“薑逸哥哥,我來陪你啦!”
徽音飛快的衝到了薑逸麵前。
她淺淺的給君傾瀾行了個禮,“參見皇叔。”而後便抓起薑逸的手,氣呼呼道:“薑逸哥哥不怕,我帶了家仆來上學,他們再欺負你們!
徽音幫你,把他們打趴下哦!”
薑逸避開她的手,俊秀的眉,微微蹙了起來。
君傾瀾倒是不意外徽音的到來,鎮國公府最疼愛的小郡主,年齡不到,但來求了他,他也特地允她入學了。
如今她跟薑逸相識,能夠多跟薑逸說話,讓他性格開朗些,也是好事。
君傾瀾起身,本打算離開。
但薑逸抓住他的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楊大海。
楊大海扒拉著柱子,轉身就要跑,但是被楊煜給拎了回來。
楊大海站在君傾瀾麵前,腿肚子都是發抖的。
君傾瀾以為,楊大海也參與了陷害薑逸一事,正要查問。
卻不想,薑逸站在楊大海麵前,端端正正的朝他拱手,鞠了一躬。
楊大海自己也嚇著了,不敢動彈。
隻有徽音小可愛,白皙粉嫩的小臉上布滿了疑惑,“薑逸哥哥,你為什麽要拜他啊?”
她的薑逸哥哥,可是神仙般的人物呢!
楊大海受不起他這一拜。
薑逸知道,楊大海受得起。
昨日他雖然被害,被丟進井裏埋了,但他懷中一直揣著一張字條。
他打開這張揉皺的字條,給君傾瀾看,又指了指楊大海。
君傾瀾皺眉問道,“他對你示警,善意提醒了你?”
薑逸點點頭。
是這樣。
可楊大海卻不敢貪功勞,他連連擺手,“我是無意間聽到的,雖然我想救他,可是……我也沒救到。”
君羽溪他們那群人,他向來是惹不起的,更別說他們那麽多人了。
他隻能寫個字條,提醒薑逸。
好在他現在是沒事了。
君傾瀾看著楊大海,輕聲誇獎,“你救了本王的兒子,本王會親上楊府,送上謝禮的。”
“王……王爺不必客氣!”
楊大海被誇了,摸了摸後腦勺,有些憨憨的高興。
君傾瀾離開了,徽音一邊拉起楊大海的手,一邊去牽薑逸的手,“我們三個都是這麽好的孩子,就在一起玩吧!
我宣布!我以後都要跟你們兩個一起玩!”
楊大海笑的兩隻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我同意!”
薑逸避開了徽音的手,抿著唇,沒有開口說話。
但是楊大海和徽音都對他笑的時候,他不知道該怎麽拒絕他們了。
也許。
他也可以有朋友。
錦繡園。
蕭懷衍臨窗而立,身姿修長挺拔。
一道利落的黑影,出現在他身後。
女子嗓音冷冽如山巔雪,“主人,君傾瀾已將事情解決,禹王之子等陷害薑逸之人,都受到了懲處,薑逸已安然無恙複學。”
蕭懷衍嘖嘖歎息,“還是讓君傾瀾搶了先。”
他派冷縈過去,沒能搶先救出薑逸,給薑清顏一個驚喜啊。
不過所幸,孩子沒事就好。
蕭懷衍派冷縈去做另外一件事了,同時,薑清顏也過來給他紮針了。
他其實不敢相信,薑清顏的醫術,好到了這個地步。
他這身子,一直是由江南的名醫調養的,可他傷了本元,大夫們都說,他很難痊愈。
但是薑清顏給他開藥紮針之後,他便明顯的感覺到,身體有了好轉,飲食和睡眠,都比以前要好的多了。
薑清顏給他紮完針就要走,蕭懷衍攔住她,“顏顏,你都不問問我,為你查的事情進展了嗎?”
這是薑清顏唯一對他有依賴的事了。
薑清顏回頭看了他一眼,嗓音輕柔,“現在,這件事倒是不必那麽要緊的查了。”
“此話何意?”蕭懷衍突然有了些危機感。
“小逸他……”
薑清顏心中疑惑,把蕭懷衍當好朋友,便告訴了他,“小逸被救回來之後,喊了君傾瀾一聲爹,
我以為君傾瀾不會接受的,可他說,小逸是他的兒子,以後他要一直養著他。”
君傾瀾的舉動出乎她意料,也實在讓她感動。
她也借此察覺出,小逸的心病,就是他的父親。
而他最願意親近的人,就是君傾瀾。
蕭懷衍雖然不想打斷她對薑逸的治療,可他苦笑著,不得不說,“隻怕薑逸要做君傾瀾的兒子,沒這麽簡單了。”
“你這話什麽意思?”薑清顏心中陡然緊張。
“小逸的生父,有消息了,是很確切的消息。”
蕭懷衍拿出了一封密信給她看,“我查到了大燕國,大燕國那個人,也查到了我,而且他數月後,就要來雍京城了。”
“大燕國懷王世子,顧燕笙?”薑清顏看到密信上的消息,心頭猛地一沉。
顧燕笙,這個上輩子跟她沒有任何交集,卻有殘暴之名傳遍天下的人。
他是大燕國的保護神,卻是其他國家的厄運和災難。
五年前他也在中州……
蕭懷衍知她不解,便將來龍去脈都給她好好說了一遍,“顧燕笙在外逃亡了五年,五年前混跡在叛軍山匪之中,才得以保全性命;
剛好就是那個時候,他遇見了你,他自己清晰的記得做過的事,所以五年來,也在秘密查探。
不過咱們攝政王對邊境嚴防死守,他的人在大晟朝活動不開,所以追查了幾年也沒什麽下落;
倒是我這次派人入大燕,一下子就驚動了他,他雷厲風行,便立刻要找過來,要回他的兒子。”
“小逸也未必是他的!”薑清顏突然心情很複雜,將手裏的密信,揉成了一團。
“是不是他的孩子,隻能等他來了,你們再做個定論,無論是驗血也好,遺傳鑒定也好,總歸是有個確切的下落了。”
蕭懷衍說著,眼中浮現對薑清顏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