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赴約‘請君入甕,願者上勾’
第89章:赴約‘請君入甕,願者上勾’
這幹淨利落的動作又讓景北宸感到迷惑,他看得出童漓對他並沒有愛慕之意,而且剛才她抓著他就真的隻是給他把脈嗎?
那一瞬間的電磁感是怎麽回事?她想在他身上得到什麽或者是找什麽!
“嗯!越來越好玩了,不知道玩壞了會不會惹裴家大少生氣。”景北宸一邊說,一邊可惜的搖頭,絲毫沒有擔心裴家生氣,反而覺得這樣很刺激!
他可以預想到,那個人人又敬又怕的裴家,與自家老頭打起來的場景,不知道誰更勝一籌!
好期待,
……
第二天,童漓讓司機把自己送到一處別墅區。
童漓下車步行進去,邊走邊觀察周圍的環境,她順著地址找到景北宸的別墅,當她看到外麵那棵桑花樹時,心裏樂了。
這不正是在景北宸腦海裏看到的那棵嗎?
童漓按響門鈴,在沒人開門的情況下門緩緩自動滑開。
一踏進這座別墅,童漓麵色冷了幾分。
就是這裏,一股非常濃鬱的狐騷味,這讓她更加確認自己沒有找錯地方。
想來是這隻死狐狸為了遮掩自己的氣息,而在這設下陣法,隱藏自身的氣息,怪不得她怎麽找也找不到人。
如今可真是天助她了。
童漓七拐八拐,在沒有任何人帶領下,準確無誤的找到景北宸所在之處。
一來就看到景北宸,袒胸露背躺在沙灘椅上,俊秀麵容在太陽的照曬下,那張冷白的麵容如同透明般,細膩的皮膚泛起晶瑩剔透小銀光,仿佛下一秒就會羽化而去。
前麵是一個大型的遊泳池,池水泛起悠悠的光斑,乍一看到真的像在海灘似的。
童漓看他那舒坦的模樣,腹誹這人是個會享受的。
之前看上去挺清瘦的一個人,褪下上衣後,明顯可見手臂上精壯的肌肉,這可不像是羸弱之人持擁的身體。
總的來看這男人,無論軀體,還是那張臉,還是說話溫潤語氣,都有極具的欺騙性,你要是真相信他是個人畜無害的男人,怕是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景北宸聽到身後的動靜,卷翹如扇的睫毛微微顫動,他還以為這個童漓起碼要繞上大半個小時才找得到她,結果幾分鍾就到麵前了,沒意思。
“來了。”景北宸伸了一個大懶腰,指了指旁邊的沙灘椅。
“坐。”
“童小姐要喝點什麽嗎?”他拿起旁上的平板,在上麵戳了幾下。
“白開水。”童漓走到椅子上,僅坐了半點位置,眸光不停的打量著這棟別墅。
“童小姐喜歡這裏嗎?”景北宸坐起身,左右扭動脖子,他沒看童漓,卻知道童漓在做什麽。
“不喜歡。”一股狐臭味。
“那還真可惜。”
不一會女傭端來兩杯白開水。
女傭腳步很輕,如果不認真聽根本聽不到她的腳步聲。
連放杯水基本上都不會發出聲音。
女傭腳步輕緩的走到童漓旁邊,給放水的時候,玻璃杯不小心和玻璃桌上碰撞出一丁點聲音。
通常這並不是什麽問題。
但女傭像天塌了似的,嚇的瑟瑟發抖,雙腿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顫音道:“少爺……我我不是故意的。”
景北宸放下水杯,輕輕一笑,可就是那麽一笑,女傭嚇的更加厲害,連連叩頭求饒。
童漓眉頭皺了皺。
景北宸不說話,盯著那杯白開水,不停的轉動手上的戒指,良久後,才淡淡的說道:“嚇著我的客人了。”
下一秒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冒出兩個西裝黑衣人,二話不說直接把地上的女傭拖走。
“少爺我真的不……”女傭麵色驚恐,話沒說完,黑衣保鏢便把她嘴巴緊緊的捂住,眨眼間便消失在他們眼前。
景北宸喝著自己的水,對她的求饒充耳不聞,連眼神都不帶看,顯得十分的冷漠,冷血。
待把人拖走後,還能愜意地跟童漓談笑風生。
童漓眸色暗了暗,確認這人是有大病。
“不好意思,我想上一下洗手間。”
景北宸好脾氣的招了個人,帶她過去。
景北宸的別墅很大,傭人帶她七拐八拐的走,她本想打聽一下,這座別墅最近有沒有來過一個很漂亮很妖媚的女人。
那隻騷狐狸的媚氣是從骨子裏出來,應該很好辨認。
但不管童漓怎麽問,前麵的女傭隻字不說,隻是一味的帶她去洗手間。
這裏的人嘴巴被景北宸訓練很嚴密,想要從他們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怕是很難。
童漓把自己關在洗手間,憂愁的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呆的差不多了,她靜心傾聽外麵的動靜,外麵靜謐如斯,一個人都沒有。
她把悄悄的打開房門,微微探頭觀察完周圍情況,確定沒人才從裏麵出來。
童漓在大廳遊走一圈,抬頭望向2樓,她知道肯定是景北宸把人全部撤走。
他這是要請君入甕?
童漓站在原地躊躇一會,她明知道前麵有可能是個陷阱,但她沒的選擇,她必須要上去。
童漓毅然決然的踏上上樓之路,而一邊的景北宸拿著平板,笑意盈盈的看著童漓的舉動,嘴角勾出一抹腥殘的笑容。
“小老鼠要上鉤了,快點快點,讓我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麽。”
童漓知道,某個角落正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索性她自暴自棄也不管了,大搖大擺的走上去。
她來到一個房間門口,這房間妖狐的氣息最為濃鬱。
童漓輕輕擰動門把手,發現門沒有鎖。
這倒方便她。
她在房間遊走一圈,隨手翻了翻,這裏的布置很簡單,該有的都有。
除了確定妖狐在這裏隻住過之外,並沒有其他有用的信息。
一番研究下來,確認沒有什麽,童漓把房門關上離開這裏,坦然自若的回到景北宸那裏。
一坐下沒多久,誰都沒有說話,大家心知肚明剛才的事,隻是看破不說破。
童漓沉思了下,開始找話題:“景先生有女朋友嗎?”
景北宸應該剛從遊泳池上來,頭發濕漉漉的滴著水,身上披著一件浴袍,半遮不遮的露出濕漉漉的胸膛。
在水滴的沁潤下,他身上的肌膚就顯得更加的慘白,是能清楚的看見皮下血管的病態白。
她也不知道一個男人怎麽白成這個鬼樣子,上次粗略的摸了他脈象,又沒有什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