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逃跑
第390章 逃跑
從警察得口中,顧珩得知喬淑玲的事情被翻了出來。
且警方搞了個突襲,直接找到關喬淑玲的確切位置把她弄了出來。
而這件事包括喬淑玲被關在哪兒,除了他信得過的人,他隻告訴過溫煙,也隻帶她去過。
警察見顧珩不動,又說一遍,“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說著另外兩個警察就要過來拉他,像是要把他強製帶走。
林睿立即擋到顧珩身前,警察麵色微變,冷聲說:“你這是什麽意思,拒捕嗎?”
顧珩此時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戾氣,他抬手撥開身前的林睿,那兩個警察看到他的樣子一時也沒敢動手。
他衝為首說話的那個人笑了笑,波瀾不驚地說:“這中間應該有誤會。”
“我們已經將喬淑玲送往醫院,是不是誤會等她醒來自然會有答案。”
警察說這句話時,臉上有怒意。
他不敢相信,看上去一表人才的顧珩會用如此殘忍的手段折磨一個女人。
說著,他看向兩個下屬,“站著幹什麽?”
另外兩個人這才反應過來,硬頂著顧珩身上淩厲的氣場去拉他。
顧珩掃了一眼跑到遠處打完電話給他比手勢的林睿,推開要拉他的兩個警察,自己往前跟著他們走。
他們一起,剛走到樓下,帶隊警察的手機就響了。
他接完後臉色很難看,不平地說:“可我們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就是他。”
但不知道電話那邊又說了什麽,帶隊警察氣得脖子臉通紅,不甘不願地說:“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後,警察看向顧珩咬牙說:“你可以走了。”
顧珩眉目冷淡地看著他,男人很年輕,從表情就可以看出明顯和其他屍位素餐的人不一樣,是有抱負有理想的。
顧珩:“如果今晚我找不到她,你一定會為你天真的阻攔付出代價。”
男人一怔,先是不明白他在說什麽亂七八糟,又覺得心裏窩火,剛想回懟,顧珩卻已經上了助理開過來的車,風一般地駛離。
上車後,前排的林睿匯報著。
“是孟小姐領人過去帶走了太太,但從他們的身手來看,陸大少應該也有參與。”
顧珩眉間的褶皺越來越深。
林睿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陸靖深與鄒明洋交好,如果他跟鄒明洋串通,後果不堪設想。
“我已經讓人分散在各機場和火車站等交通要處,隻要太太一出現,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把她帶回來。”
顧珩沉默片刻,說:“去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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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溫煙正坐在逃跑的車上。
明明很清楚顧珩是為了她才把喬淑玲關起來,她還是把他給舉報了。
她太想離開了,自從那晚做了那些夢後,她夜夜都在做噩夢,她還要每天喝被顧珩下了藥的牛奶,每天對顧珩強顏歡笑。
她在他身邊沒有一絲安全感,她真的害怕哪天她一覺醒來就會變成什麽也不記得什麽也不會的傻子,成為被他操控的木偶,她也害怕,她一不小心惹怒他,他會弄死她。
她現在很緊張,她知道喬淑玲的事兒難不住顧珩,也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影響,要是受理的警察正義感強一點,也頂多隻能拖延他一會兒。
所以她隨時有可能被顧珩抓回去。
“可以開快點嗎?”她忍不住催前邊的司機。
司機說:“已經是最快了,再快就超速了。”司機看她急得往窗外看,寬慰道:“您別急,我一定安全把您送到。”
溫煙看他一眼,“謝謝。”
她求助了孟唯,這司機就是她給她派來的,孟唯本來是要跟她一起去碼頭,但因為家裏突然有事不得不回去。
司機的車速突然慢下來,溫煙這才發現前邊在堵車。
堵到車速還不如用腿跑起來的速度快。
她很著急,司機也有些著急,可著急也沒辦法,隻能順著車流龜速前進。
她又打開包檢查了一下自己所有的證件,這段時間,她從來沒有表現出要逃跑的意思,她隻會祈求顧珩放過她,所以顧珩在這方麵也沒有防備,證件都好好放在櫃子裏,她一找就找到。
她確認沒少帶完,又看了一眼船票上的時間,幸好碼頭的夜航時間段不限航次,可隨意乘坐零點前的任意時間段的船,不用擔心遲到問題。
輪船這種交通方式在寧市並不常被使用,平時一般不會被人第一時間想起,所以溫煙才會選擇坐船離開。
但現在她隱隱有些擔心,她害怕顧珩也想到這裏。
她不安地往四周看去。
不經意看向遠處時,她突然心跳驟停。
她看到顧珩從被堵在後麵動不了的車上下來,朝她這邊追過來。
他奔跑著穿過車流,離她越來越近。
溫煙驚呼:“停車!”
司機還想問她怎麽了,她還是說停車。
司機嚇得逐漸降速停車,溫煙推開車門就跑。
她穿過馬路,嚇得很多車同時鳴笛。
本來大家堵車都很暴躁,她突然的出現就更讓人暴躁,直接探出車窗罵罵咧咧。
那麽大動靜,顧珩自然也看到她,她穿過馬路的危險畫麵看得他心都要跳出來。
那一刻,他心裏冒出把她抓回來用腳鏈把她鎖起來或者弄斷她腿的念頭。
他提步也穿過馬路追上去。
車速很慢,不至於撞上他,但他也挨了一頓罵。
溫煙回頭,看到顧珩真的跟著她,她用盡全力地往附近人最多的步行街跑。
與此同時,她的手機也響起來,但她沒有管。
打過去電話沒人接的顧珩,不得不繼續追。
雖然他不想追她,他不想逼得她這樣在人群裏拚命地跑。
步行街人很多,還有許多商販擺攤,是每晚最熱鬧的地方。
溫煙一進去,就故意往人堆裏鑽,顧珩很快就看不到她了。
步行街很大,溫煙沒來過這裏,沒多久就辨不清方向了,她不知道從哪裏走出去也是離碼頭近的方向。
更重要的是她沒有力氣了,腹部也一陣陣墜痛,她很想找個地停下來歇一會兒,可她不能。
她想找個人問一下路時,突然有人從身後拽住了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