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危險
第295章 危險
溫煙下意識地朝顧珩看過去,顧珩沒看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屏幕,卻抬手精準地推了一下她的腦袋,讓她也看屏幕。
裏麵的主持人問林綰:“網友傳你和隆潤顧少早就在一起了,他的前妻才是你們之間的第三者這是真的嗎?”
自從上次林綰發布澄清聲明後,磕顧珩和她的人就越來越多,在那些cp粉眼中,除了林綰以外,所有與顧珩有過關係的女人都是賤人,尤其是曾嫁給過顧珩的溫煙,直接成了林綰與顧珩之間的第三者。
溫煙這些天,根本沒心思關注娛樂新聞,她才知道網上已經傳成這樣了。
如今,她也不是很在意這些,所以也不在意林綰的回答,但林綰接下來的回答也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風波之後,林綰看上去沒有以前明媚快樂了,她笑了一下。帶著淡淡的憂傷,“最近一段時間我狀態不太好,沒想到大家已經傳得這麽離譜了,那正好借這次機會,我向大家解釋一下,其實當初我和顧珩宣布交往隻是為了更好地合作,實際上我們私底下隻是很好的朋友,我們根本沒有交往過,至於你們說的他前妻是我們之間的第三者更是無稽之談……”
溫煙隻是震驚於林綰就這麽直接說出來,但她對他倆的交往隻是一場合作這件事並沒有太吃驚。
可她也知道,有沒有真的交往和有沒有睡並不衝突。
她又一次轉過臉看向顧珩,這一次他也在看著她。
昏暗的房間裏,他的眼神格外幽沉。
他沒說話,但溫煙看得出來,他在向她解釋。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向她解釋一件事,再加上他這兩天對她的幫助,對她爸爸的尊重。
溫煙覺得心裏酥軟又酸麻。
她沒有回避他的目光,問他,“那你和她睡過麽?”
顧珩反問:“我看上去有那麽饑不擇食?”
溫煙沉默,林綰那種的已經是難得一見的極品了,如果她都可以被用饑不擇食來形容的話,那就沒有可食的了。
“不信?”顧珩側身湊近她問。
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呼吸裏都是沐浴露的清新。
溫煙知道,現在不是信不信的問題,現在是他為什麽要這麽幫她的問題,這裏不是寧市,這裏是舊金山,搞不好就連他自己的命都會搭在這裏。
溫煙看著顧珩,他的英俊的麵容與她幾乎一紙之隔,她仰起脖子就親了一下他的唇。
不等她退開,顧珩就攥住了她的腰。
他手勁很大,像是把她禁錮在手掌心,掌心的熱度透過薄薄的睡裙燒在她的皮膚上,他的呼吸也變得很沉,溫煙無意識地抿了抿唇,下一秒,他就直接鬆開她。
溫煙卻又往下親到他下巴上,柔軟的觸感,一觸即分。
顧珩眸色瞬間更暗了,他做這些的初衷並不是為了睡她,可她的主動讓他沒有辦法什麽也不做。
剛鬆開的手又用力一拉就把她帶到他的身上,猝不及防的溫煙身體往一側倒,顧珩快速將她扶住按到懷裏,就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溫煙順從地回應著他,任由他從的吻從唇一直往下。
直到裙子被推到了腰上堆成一團,溫煙的眸中才劃過一抹掙紮,但她什麽也沒有做。
反而是已經把她托起來要往下按的顧珩,突然改變主意把她放在沙發上,
隻是親她。
……
第二天醒來,溫煙對上他的眼睛,就想起他認真又仔細地親遍她身體每一處時,漆黑的目光深沉又灼熱地看著她,與她對視。
明明沒有真的做,她卻覺得臉熱。
剛從外麵進來的顧珩看到,對她笑了一下,溫煙就掩飾住自己,故作鎮定地進入洗手間裏。
站在洗手池前,她看到鏡子裏的自己,麵色熏紅,眸色含霧。
她低頭閉了下眼睛才勉強驅散心中的異樣,接了一捧水打到臉上開始洗漱。
清清爽爽地出去後,顧珩正站在落地鏡前係領帶,見她出來,隻是看了她一眼,溫煙要出去,正好經過他,不知為什麽,溫煙的心都提起來,腳步不由自主地加快,然而,還是被顧珩扣住了手腕。
溫煙看他,他已經把她手往他領口處帶,“幫我。”
溫煙默了默,就拉住他隨意掛在脖子上的領帶幫他係,他低眸,眼睛黑沉沉地看著她。
溫煙剛繞了一下,他就低頭又吻過來,溫煙頓時就看不見了,又熱又急地躲著,“別鬧了。”
顧珩在她的躲避中親到她嘴角,低笑著說:“你弄你的。”
溫煙聽他的。
最後顧珩被係了一個歪歪扭扭的領帶,走之前他隨手正了正,對溫煙說:“明天帶你們回國。”
溫煙也去了醫院,到醫院後溫景言很快就發現溫煙今天的不同,“今天很開心?”
溫煙的快樂都要抑製不住,“顧珩說明天帶我們回國。”她拉溫景言手,“爸爸,媽媽她終於等到你了。”
因為阮青荷的病情受不得刺激,所以這些天,溫煙一直沒有告訴她這個消息。
聽到溫煙這麽說,溫景言也是高興的,兩人聊了很多。
他告訴溫煙,他從未騙過溫景和,小時候他被送孤兒院時,他也在睡夢中被表舅抱走了,後來找了他很久但找不到,長大後,他也從未喜歡過白佳玉,和她一起逛校園隻是為了向她說明他的心意,讓她不要為他浪費時間,她婚後那次被溫景和撞見,其實他們隻是碰巧遇到。
這些他跟溫景和解釋過很多次,他都不信。
溫煙問:“你恨他嗎?”
溫景言隻是淡淡地笑,要說不恨不可能。
溫煙明白,她說:“我也恨他。”
溫景言語重心長,“別讓仇恨帶走你的快樂。”
醫生進來查房時,看溫景言狀態不錯,就讓溫煙推他出去走走。
溫煙就帶他出去,醫院裏的風景很好,兩人說著話悠閑地轉著。
溫景言突然說:“等爸爸能背得動你時,就帶你去遊樂園玩。”
溫煙的眼睛頓時就酸了,爸爸也記得當年他的話呢,她說:“好啊。”
溫煙推著他轉了會兒,停在一棵樹下休息,溫煙坐在石凳上同他說話。
一個戴著口罩的女人靠近時,誰都沒有留意。
直到她掏出一把刀刺向溫煙,溫煙才意識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