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同學
第198章 同學
“你不會的。”
溫煙第一反應是這樣說,說完後頓了一下又說:“你知道,你那樣做我求之不得。”
顧珩笑了一下,笑容有點冷,“是嗎?”
溫煙現在莫名有點害怕他,她用力掙開他的手後退幾步,顧珩看她一眼,沒有強迫她,自己往果園外走,“我等著你。”
溫煙站在原地,直到岑陸出來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發生什麽事了?”
尹醫生出來問了一句,“顧少呢?”
溫煙:“他出去了。”
他們幾個也出去,溫煙這才看到顧珩是開著車過來的,並沒有和尹醫生一起騎腳踏車。
顧珩倚著車站在那兒抽煙,尹醫生以為在等她,走過去,抿了抿唇說:“我們走吧。”
顧珩沒說話,隻是看著溫煙。
場麵有點尷尬。
他的眼神讓溫煙覺得他真的會說到做到,溫煙看向岑陸,“我搭他的車先回去。”
岑陸聞言指著那輛腳踏車,看向同事,“尹醫生,一起騎回去?”
尹醫生本想著就算顧珩對溫煙有意思,但是她明顯有岑陸了,她覺得她自己長得也不差,不是沒機會。
隻是現在三人的話讓她有點摸不著頭腦,但是為了不再尷尬下去,她隻好走向那輛腳踏車,還跟岑陸說:“我沒力氣,你自己蹬!”
岑陸笑著答應,對溫煙說:“有事打電話。”
溫煙:“祝你和同事們玩得開心。”
溫煙朝顧珩走過去,在她過去的時候,顧珩已經打開副駕的車門。
溫煙坐進去,顧珩繞到另一邊也坐進去。
回去的全程,兩人都沒有說話。
直到回到家裏,溫煙看到那隻凳子仍舊躺在地上,她停住腳步,沒有往前。
兩隻手突然從身後抱住她,高大的身體貼著她、
她頓時嚇得叫出聲,扣著他的手,想要掙脫他,“別碰我!”
她力量太小了,不僅沒有掙脫,還被顧珩摟著轉過身體麵對他。
她濕濕的眼睛瞪著他。
顧珩的手撫上了她的臉。
溫煙偏著臉想躲開。
顧珩捧住她的臉,低下頭親她的唇,並不帶情欲,輕輕碰一下,與她額頭相抵,聲線壓得很低,“嚇到了?嗯?”
話音剛落,溫煙的眼淚就落下來。
顧珩幫她抹去眼淚,湊過去又要親她,溫煙卻突然開口,“你以前說的很對,我確實很蠢。”
顧珩微微一頓,看向她,“你在說什麽?”
溫煙隻是說:“你放開我。”
顧珩看她片刻,眼中的柔和半點不剩。
“放開你?”他冷笑一聲,“放開你,讓你去找岑陸是嗎?他給你穿鞋,給你固定頭發,聽著別人撮合你們倆,你很享受是嗎?”
顧珩看著這些不是不生氣,憋的那股鬱火此刻才宣泄出來,他捏著溫煙的臉,“你真賤。”
溫煙連吵都不想跟他吵,還是說:“你放開我。”
她有氣無力的聲音軟綿綿的。
顧珩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抱起她,將她按在沙發上就開始脫她的衣服。
溫煙感覺她躺在那裏像一個玩具那樣躺在那裏。
她沒動。
顧珩看到她的身子,動作微滯,眼神也清明幾分,“這副樣子,還出去和他眉來眼去。”
他輕蔑地說完這句話起身,將她的衣服扔在她身上,走到外麵摔上門離開。
溫煙就躺在那兒沒動,一直躺到睡著。
夢裏,她夢到了上學的時候。
一開始她因為小時候和顧珩一起被綁架的事情,對顧珩有不一樣的情愫,她很喜歡他,喜歡到願意為他擋別人的偷襲,後來她又突然變得討厭他,甚至連見到他都恨不得繞道走,可就是在這種討厭他的時候,她與他睡到了一起。
那時候沒有人關心她,她也沒人可以說,她每次一身痕跡地從他那裏離開都會很害怕,害怕被人發現,也害怕會懷孕,尤其是在知道避孕藥和避孕套都不能百分百避孕後,疑心重的時候,她甚至會拳頭打自己的肚子,會從高處往下麵跳,而顧珩永遠不會懂這種煎熬。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做了這樣的夢的緣故,她感覺自己的身體真的在被人碰。
有點奇怪的味道,像是藥味。
還有點疼。
……
溫煙再醒來時,已經是淩晨。
顧珩並沒有回來,她上樓,把燈打開著,躺在床上,她拿出手機看了點晦澀難懂的書,又把自己看睡過去,手機就落在她的耳邊。
第二天早上,她醒來,去浴室洗澡的時候,又聞到一股藥味,她覺得有點熟悉,但不等她仔細回想,就被沐浴露的氣息蓋過去了。
她這周是單休,因為太遠,開著那輛粉色的車去了名創。
反正現在在大多數同事們口中,她已經沒有好名聲了,她也不用刻意做些什麽。
但是他們的口徑又變了,他們說她是又傍上了新的男人,因為錢經理不會舍得給她買法拉利,傳的有鼻子有眼的,還挺搞笑的。
……
溫煙下班的時候,在大學專業群裏,看到周暮行回國的消息的。
這個專業群,是整個生物工程專業的大群,群裏人很多,她退學後她沒退,也沒人踢她。
周暮行是生物工程專業的驕傲,大家都在歡迎周暮行回國,還說要舉辦一個他們專業的同學會,讓周暮行來參加。
群主是某一屆很有威望的專業長,艾特了全體成員,說去的回收到。
溫煙沒回,但看了會兒。
看到他們在群裏說,周暮行這次回國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因為那邊的學校並不想讓他這種人才回國,用他的父母逼他留在那邊,但是他堅持回國,他的父母在那邊受到了一定的限製。
頓時群裏的人對這個優秀的師哥更敬佩了。
溫煙看完這些消息,關掉手機,也沒有回複。
但是聚會那天,她也去了。
在寧市的一家同學聚會首選的酒店。
來的人挺多的,很多都是她的熟麵孔,但是她戴著一副很大的黑框眼鏡,進去後沒有人認出她。
直到有一個人突然不確定地叫了一聲她,“煙煙?”
溫煙下意識地看過去,認出了那張臉。
但那不是她的大學同學,而是她的高中同學。
也是高中畢業時,約她出去吃飯給她下藥的同學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