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搭訕
第86章 搭訕
顧珩一愣,似是覺得荒謬地笑了一下,“您的想象力可真豐富!”
顧父也笑了一下,對顧珩說:“行了,這段時間抽空把你未來嶽父哄好,無論是出於你本人的感情還是利益,溫、顧兩家聯姻可不能真黃了。”
“不會。”顧珩看上去並不擔心,“雅雅已經聯係過我,說不介意那些事。”
顧父滿意地點點頭,“她是挺懂事,但是你也要注意,以後再怎麽在外邊玩,別鬧到她麵前,下一次她就不一定會這麽大度了。”
顧珩沒說話,也許是默認了顧父說的,並不能保證能跟外邊的女人斷的幹淨。
……
一場鬧劇,讓溫煙一夜回到解放前。
溫煙回到舞團那天,就發現秦曉娜辭職了,大家都說她是主動辭職。
溫煙又想起那日她極具有攻擊性的笑容,就去找了陳波,一進陳波辦公室,陳波也說有事要找她。
他把溫煙送顧珩房間的事並沒有暴露,可他現在還是一臉難色,“煙煙,你的繼母今天來找我了,這裏你可能呆不了了。”
不把她弄死難消喬淑玲心頭之恨,隻是攪黃她的工作算什麽。
溫煙不意外,問:“你知道秦曉娜去哪裏了嗎?”
陳波一提她就覺得晦氣似的皺眉,“不知道。”
溫煙問:“她的入職資料還在嗎?方便給我一份嗎?”
雖然溫煙的婚事黃了,但若不是喬淑玲威脅,他是不想在溫煙這裏落井下石的。
因為他有一種直覺,溫煙會東山再起的,就衝她發生這麽大事依舊如此從容冷靜的心態。
把資料給溫煙時,他提醒了句,“應該不是她做的,你跟顧少兩年前的事還有你母親……連我都不知道。”
他猜到溫煙在懷疑秦曉娜。
溫煙隻是拿了資料,“謝謝。”
溫煙照著材料上的地址去秦曉娜現住地址和她的老家都跑了一趟,都沒有找到她。
隻是在離開她老家的時,聽到她家門口路過的人在討論,“老秦家的女兒最近發財了,聽老秦炫耀說前兩天直接給他打回來一百來萬。”
溫煙就又多站了會兒,過了一會兒從秦曉娜家的二樓小平房裏出來個中年男人,打量了一下溫煙,“你找誰?”
溫煙友好地笑了笑,“你好,我是曉娜的同事,她離職後我很想她,請問我能不能進去見見她?”
男人一臉懵,“什麽她離職了,她沒跟我說啊。”
溫煙擰眉,“您不知道嗎?”
“不知道。”男人摸出手機撥號,“我打電話問問。”
“喂,娜娜,你離職了?”一接通男人就問。
“那你怎麽不說啊?好好好,那你在外邊好好的,哦,對了,你有個同事來家裏找你,,長得吧,挺白挺好看的,啊!行,我這就趕她走!”
男人掛了電話,瞪著溫煙,“我女兒說就是你在舞團一直欺負她逼得她不得不離職,趕緊滾,再不滾我打你了。”
說著男人就去拿牆邊的木棍。
溫煙看了看這裏地廣人稀的,轉身在他回來之前走了。
秦曉娜應該跟視頻的事有關,她有點後悔,她出現在這裏恐怕已經打草驚蛇。
所以回去後,跟孟唯約了一場演出,當晚表演後拿了錢,她就秘密請人去找秦曉娜的下落。
她自己就再也沒有關注過秦曉娜。
馬上療養院那邊又要扣錢了,她這幾天,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在酒吧演出。
演出後,孟唯問她,“你跟岑陸就這麽結束了?”
她在卸妝,淡淡地‘嗯’了一聲。
“可惜啊。”孟唯感慨,“我還第一次見他對一個女人這麽好。”
估計這次他是傷者了,溫煙這幾次表演他都沒來。
溫煙看了孟唯一眼,覺得她應該不知道岑陸心中有一個自認為虧欠了的人,也是,整個圈子,除了他父母,好像沒人知道。
孟唯問:“你挖了誰祖墳了,她在你婚禮前出這麽損的招針對你?”
溫煙想還沒調查清楚,就對孟唯說:“不知道。”
孟唯豐滿妖嬈的身體倚著梳妝台,若有所思道:“不過拋去你嫁不了岑陸這一點,你和顧珩那段視頻倒是給你正名了。”
因為這段視頻,圈子裏那些說溫煙濫交、男人多的聲音少了,畢竟在他們眼裏,顧珩那種人,是不會與別人共用一個女人的。
兩年後還能和溫煙共同出入同一酒店,不少人猜測,溫煙的第一個男人就是他,且是她唯一的男人。
對於現代的女人,不是第一次問題不大,濫交的帽子就大了。
溫煙現在已經不在意這些了,她本來就對婚姻沒什麽幻想,想嫁人也隻是為了辦事方便。
但經曆這麽幾次,她的這個念頭就被徹底扼殺了。
她一點也不想結婚了,至於名聲,她就更沒必要在意了。
有人通知孟唯有貴客,孟唯出去接待了。
她也從後台出去,第一次沒著急走。
在外麵吧台點了一杯雞尾酒坐著旋轉椅上喝,聽著舞台上和她換場的歌手唱歌。
粵語歌,她以前沒聽過,就聽不懂,旋律還挺好聽的。
沒坐一會兒,就有人來跟她搭訕。
“一個人?”
溫煙抬頭,看到一個男人。
簡單的白T搭配黑色及膝短褲寬寬鬆鬆很休閑。
個頭也很高,長得也挺帥,衝她笑得陽光,看上去跟學生似的。
溫煙對他也笑了一下,“對,一個人。”
男人就自然而然地在她旁邊坐下,又重新叫了酒,“一起喝一杯?”
溫煙沒拒絕,對他舉起杯子。
一起喝了挺多,溫煙就說她去洗手間。
一從洗手間出來她就被男人摟住了。
男性的氣息撲麵而來。
溫煙發現她並不能接受,就掙紮了一下。
男人緊緊從身後箍著她的身體,側身要親她側臉,溫煙又躲開臉,男人就說:“別亂動,你明明挺想的,我都看出來了。”
是的,溫煙一開始是想嚐試放縱的滋味,所以才跟他一起喝那麽久,但她真到要發生什麽的時候,從內心深處膈應。
她故意說個不可能的數字,“一次一百萬。”
說完後,還不等身後的男人有反應,就從不遠處傳來一聲響亮的嗤笑。
溫煙和男人都看過去。
看到門口處逆著光倚牆站著的顧珩,唇角勾著薄薄的笑,看他們的眼神嘲諷意味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