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新人就是不安分
第一百三十三章 新人就是不安分
顧明池將助理叫到自己的辦公室,隨後淡淡地開口問道:“我不在的這幾天裏,公司裏有沒有什麽比較棘手的事務需要加緊處理?”
一臉憔悴地助理心想:你這個沒良心的,竟然還問得出口。
公司裏哪一件事物不是重要的?
又有哪一件事情不是他經常熬夜到淩晨才處理完的,他這樣問不就是在質疑他這個首席助理的辦事能力。
這對助理來說簡直就是赤裸裸的不信任,於是他很是疲憊的開口道:“總裁這半個月以來的事物都是我每天加班到深夜處理的,所以您並沒有什麽需要緊急處理的公務。”
做完之後,助理又繼續討好的開口問道:“總裁,您能不能發發善心給我放幾天假,讓我回去補補覺?”
助理打了一個哈欠,耷拉著眼皮心想:你不能隻讓馬兒跑,卻不讓馬兒回家睡個好覺,這樣的話,我的身體也遲早會熬垮掉,到時候您可就沒有這麽得力的下屬,為您辦事了。
顧明池沒有想到助理現在的小工作能力已經強到這個地步,既然他沒有什麽親戚的公務需要處理,那讓助理現在就放假,也並不是不行。
“好,這段時間你確實是太辛苦了,應該給你好好放個假,讓你放鬆一下了。”顧明池沉吟了片刻後,感激的開口道。
此刻助理的內心是無比的忐忑:不知道這個黑了心的總裁會給自己放多少天假,反正隻要不是明天來上班就行。
他滿懷期待的開口問道:“那您打算給我放幾天的假?”
顧明池托腮想了想之後開口道:“給你一周的假期,回去好好休息吧。”
“好嘞!謝謝總裁,我這就走了。”助理滿麵春風的剛要走出顧明池的辦公室,卻被突然間想起什麽的顧明池叫住隨口問道:“白憶梅跟江佳媛這段時間沒生出什麽事端來吧。”
好吧!他就知道這個顧明池說話從來就沒有算數過,他垂頭喪氣地走到難處的辦公桌前:“他們倆倒是沒惹出什麽事端,無非就是一個跑一個追,直到現在為止,他們應該還沒有確立過同盟關係。”
顧明池點了點頭,沒在說話,心裏也不知在盤算著什麽。
當顧明池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仍然看到助理站在自己的辦公桌旁,於是他有些好奇地問道:“怎麽?難道你不想放假了,想陪我在公司上班?”
助理有些沒反應過來,他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難道說他並沒有取消自己的假期,而是隻是單純地想要詢問白憶梅跟江佳媛的情況。
助理回過神來之後,急忙擺了擺手說道:“不不不,總裁如果我再繼續陪您的話,估計會猝死在辦公室裏,到時候肯定會影響咱們公司在外界的聲譽的。”
“我先回去休息了,咱們一周後再見。”
說罷,助理逃命似的離開了顧明池的辦公室。
顧明池皺著眉頭冥思苦想:這也太不應該了?為什麽江佳媛跟白憶梅沒有我在公司大打出手?
江佳媛心思比較深沉,一定會想拉攏白憶梅,讓她跟她合作,到時候白憶梅肯定會各種給她下絆子好,死活不願意跟她站在同一條戰線,這兩個女人的大戰肯定會一觸即發。
但是讓他意想不到的卻是與配的智商也如同開了竅一般,並沒有跟江佳媛一般見識,這樣下去他所設想的這一步棋豈不就成了無用的廢棋。
想到此處,顧明池的眉頭越皺越緊,如果她們不能按照之前他設想的那樣進入對方的圈套之中,那就隻能由自己出手設下圈套,讓她們兩個一同趕出顧氏。
顧明池正想事情想得出神,江佳媛便已清抱著一大摞文件,來到顧明池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總裁,您在裏麵嗎?我來給您送文件了。”
顧明池回過神來,聲音低沉的開口道:“進來吧。”
江佳媛抱著沉重的文件推門而入,隨後將憑借放在顧明池的辦公桌上,有些擔憂地看著顧明池欲言又止。
顧明池看她似乎有話要說,但卻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心想:她的工作已經完成了,為什麽還不趕緊離開?
江佳媛思考了片刻之後,仍是有些擔憂地問道:“明池哥哥,您要上的傷好些了嗎?昨天嫂子有沒有帶你去醫院看看?”
果然,這個女人還是想氣著自己昨天腰上受傷的由頭跟自己套近乎。
“江小姐,這裏是公司,如果不是跟工作相關的事情,就請你離開!”顧明池義正詞嚴的開口道。
江佳媛感受到,顧明池對自己還有對麥小意的感覺,完全就是天差地別。
昨天麥小意都那樣對待他了,他都不曾跟他臉紅過,今天自己隻不過就是關心一下他的傷勢,就遭到他如此上綱上線的對待,簡直就是不識好歹。
江佳媛假裝委屈的開口道:“我隻不過就是想關心一下總裁的傷勢而已,既然您不想說,那就等下班之後,我們再聊好了。”
盡管江佳媛已經盡量讓自己顯得十分可憐,但是顧明池仍舊無動於衷地開口道:“江小姐,現在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請你立刻離開我的辦公室。”
江佳媛無奈隻能紅著眼眶離開,而秘書科裏的眾人看著梨花帶雨的江佳媛都覺得很是疑惑:這怎麽送個文件還把自己給送哭了?
難不成是那些文件有什麽紕漏?
但是也不應該呀,如果文件有問題的話,總裁就應該讓她將文件給報出來,重新修改才是,難不成剛剛辦公室裏發生了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而這個女人是被總裁給教訓哭得?
“哎呀,某些新人就是不安分,明知道總裁已經有了夫人,卻還想往總裁的床上爬,真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便能入得了總裁的法眼了。”張燕當即口無遮攔地諷刺江佳媛。
江佳媛就算是現在暫時落魄了,但曾經也是江家的大小姐,怎麽可能受得了張燕對他進行的言語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