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小公主,叫哥哥
第59章 小公主,叫哥哥
厲程也沒想到宗詩憶竟然會被綁著摔這兒。
呦。
明天的貴族板塊頭條不是他,該是餘家了吧?
嘖嘖嘖看這慘的,丟在地上底褲都快露出來了,太可憐了。
誰把她綁著丟這兒的?
誰啊,做這種好事。
厲程想著,帶著偽善識大體的笑容,咳咳,不對,帶著緊張擔憂的目光向宗詩憶走過去。
“還愣著幹什麽?這是餘家大少爺餘棋的老婆!怎麽能出這種事,還不快救她!”
厲程這麽一說。
宗詩憶恨地想要把厲程給撕了!
這不要臉的老狐狸!
看著好像是在關心她,實際上是在記者麵前點名她的身份,讓她成為焦點。
宗詩憶恨,宗詩憶滿臉是淚,但是她嘴裏塞著一塊抹布,她說不出話來。
厲程和她對視,歎了口氣。
“我會趕快通知餘棋過來。餘夫人你放心,誰這麽欺負你,我們厲家也絕對會給你討個公道!”
宗詩憶瘋狂地嗚嗚。
厲家的保鏢給她鬆綁,拿出她嘴裏塞著的臭抹布時,表情不自覺有點僵硬。
因為這個抹布,實在是太臭了……
這是擦過屎麽?
保鏢把宗詩憶身上的繩子解開後,不動聲色地挪動腳步,而後躲回厲宅小角落裏吐去了。
宗詩憶此時已經快瘋了。
被精神和身體雙重折磨。
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去逛街,突然被一棒子打暈,再醒過來就這樣了!
“叫我老公!你們快叫我老公過來!厲程,是不是你派人綁的我!”
厲程攤手。
厲總無辜攤手。
┓( ′?` )┏
“餘夫人,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有證據麽?不然我報警吧,報警查查是怎麽回事……”
“等等別報警!等我丈夫來了再說!”
宗詩憶不能判斷這發生了什麽事,有些事情不能曝光,最好私了。
不遠處。
餘諾諾眼睛又瞪圓圓。
“野豬媽媽?好慘哦。”
她怎麽會在這裏呢?
對了,跟諾諾打電話的叔叔呢?
叔叔說在門口的……
餘諾諾睜著圓圓的眼睛,踮起小腳腳,努力向人群中看去。
人太多了。
縱然諾諾站在高高的台子上,但這些人都比諾諾高。
諾諾隻能看到一片黑壓壓的腦袋,偶爾還有幾個禿頂。
“叔叔呢?”
7號站在台下,穿著黑色的長袖衫,戴著鴨舌帽,注意到了餘諾諾東張西望的視線。
他低頭假裝玩著手機,手機上卻顯示的是黑白的編程畫麵。
他的唇角卻悄然勾起了一個,十分不明顯的弧度。
小公主。
要叫哥哥。
厲彥梧還沒有從厲程剛才的講話中回過神來,愣愣地站在原地,下意識摸著自己手臂上的傷痕。
厲寧瀟趁此機會趕忙從厲彥梧身邊把餘諾諾偷走,抱在懷裏。
厲程在聯係宗詩憶的丈夫餘棋。
厲彥梧在發呆。
厲凡沁雙手抱臂似笑非笑地看著出醜的宗詩憶。
而厲寧瀟看到諾諾,滿腦子都是諾諾。
“老子今天一天都沒抱到小東西了!”
厲寧瀟把餘諾諾抱起來,自己的臉貼著餘諾諾的臉,蹭啊蹭。
“可把老子給想死了!諾諾今天有沒有想哥哥?!嗯?小沒良心的這麽多哥哥和叔叔,想哥哥沒有?”
餘諾諾的注意力成功被厲寧瀟轉移。
她伸出短短的胳膊,摟住厲寧瀟的脖子,眯起眼睛。
(?????)
“想哥哥~”
“有多想哥哥?有沒有那麽那麽想?~”
“有那麽那麽想~”
“真是老子的小寶貝!!!你怎麽這麽寶貝呢!”
“因為我是個哥哥的小寶貝鴨~”
兩個人膩歪成一團,周圍散發著和周圍緊張刺激八卦氛圍格格不入的粉紅色氣泡泡。
站在不遠處的閻恩忍不住蹙起眉頭哼了一聲。
他旁邊有好不容易擠過來的記者沒注意到閻恩是誰,也跟著哼了一聲,而後說。
“你也看不過去是吧?厲家現在真是太囂張了!他們這是要幹什麽?你也覺得厲家要涼涼吧?”
“對了你看那邊的小女孩,不原來也是餘家人,現在餘家大少奶奶都這樣了也不去看依稀啊,白眼狼!”
他剛說完,突然感覺到自己被一陣陰冷的目光注視著。
他這才看向閻恩。
“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怎麽了,說實話都不行了?”
“你這是造謠,等著法院通告吧。”
閻恩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丟給記者,接著換了個位置繼續觀察餘諾諾,繼續哼。
“諾諾原來還說最想叔叔,果然,和她媽媽一樣是個善變的女人。哼。”
╭(╯^╰)╮
被留在原地的記者拿起名片。
“神經病啊,我怎麽就造謠了,我就說句話……臥槽臥槽臥槽!閻恩?!閻恩?!!那個閻恩?!閻律師,閻律師呢?!我錯了我錯了饒我一命饒我一命啊!”
宗詩憶的出場,可以說是一個大“驚喜”。
安以莫嚇了一跳。
“餘夫人?”
餘夫人被綁著丟到了厲家門口?!
厲家這是要和餘家開戰了?!
兩大世家撕逼?!
按理說餘家的勢力並不輸給厲家,現在厲家這麽拽,連餘夫人都敢綁著扔在地上了?
記者們更是驚呆了!
他們可都是媒體人,第一時間快速拿起攝像機瘋狂地拍。
“震驚!餘夫人被捆綁跪在厲程腳下!”
這是花邊新聞。
“餘家夫人當眾丟人,疑似被綁架!”
這是社會新聞。
“厲家和餘家開戰?帝都經濟會如何變革?!”
這是財經版麵。
總之宗詩憶身為餘家大少爺的夫人,現在這麽被綁著丟在地上,餘家丟盡了臉,明天就會成為茶前飯後的笑柄。
餘棋本來準備去開會,接到電話之後讓司機加速趕來。
他臉色陰沉,還帶著縱欲過後的憔悴。
“宗詩憶,這個白癡!真的是把我的臉都丟盡了!”
司機不在意地說。
“也許這真是個機會呢?這事兒可是厲家挑起來的,厲家真是膽大包天啊!你說為了啥當眾綁夫人,難道是為了餘諾諾?”
說到這裏,司機一邊開著一邊繼續說。
“厲程不是衝冠一怒為諾諾,前一段時間剛把安家給滅了。”
餘棋翻看著雜誌。
“說話要嚴謹,不要太社會,不是把安家給滅了,而是收購了。不過應該不是為了餘諾諾,餘諾諾才多大啊,話都沒說全吧,還能會告狀?”
“而且厲程多深沉的一個人,能為了一個娃娃做到這樣,別想了。我們家和厲家都是世家,為了家族利益,也不可能翻臉。”
司機停了車,餘棋說。
“我不想下去了,你替我去把宗詩憶那個丟人現眼的家夥帶回來。如果厲程要 過來和我道歉,負荊請罪或者是求和,就說不想見他,讓他拿出誠意……”
餘棋還沒說完,司機就一臉震驚地看著厲家門口搭起的舞台,還有台上站著一臉狼狽的宗詩憶和下麵烏壓壓一群記者,結結巴巴地說。
“餘總……別說道歉了……這厲總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你啊!”
餘棋驚呆了,翹起的二郎腿也翹不動了。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