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章 NO.12 當做交易
「我絕對不會放棄的。」歐陽顏似是下定了決心，一雙眼睛滿是堅定的光芒看向黑衣女子。
「有志氣是好的，不過不要白白送死，你要好自為之啊。」黑衣女子說道：「若不是你救我一命，我是不可能告訴你這些的，任憑你自生自滅。」
「聽你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受教了。」歐陽顏對她表示感謝，這形同救命之恩也不為過。
過了一會，歐陽顏看著黑衣女子，求知若渴的問道：「你能給我講講修行的事嗎？」
黑衣女子很是納悶的看了眼歐陽顏，這小子的靈魂都比肉身壯大了數倍，怎麼連修行都是一副一竅不通的樣子？
黑衣女子靈機一閃，以為歐陽顏是靈魂天賦異稟，修行事辦功倍。
黑衣女子難得的呵呵一笑，看著歐陽顏說道：「原來你對修行是如此的無知，看來是誤打誤撞走上這條路的，也罷，我就告訴你一些。」
歐陽顏非常專註的點頭，對這種求知若渴的「修行。」之事，他所知確實可以用無知來形容。
黑衣女子說道：「在這無盡大陸之中，修行者，非人也，一旦踏上這條路，從此便開始走向了一條通往天界的大道，當然，這條道路也是一條十死九生的道路。」
「嗯。」歐陽顏附和著點頭，他覺得這句話有道理，若不是她提醒，自己可能怎麼死了都不知道。
「不過你，倒是一個異數。」黑女衣子鄭重其事的看著歐陽顏說道：「我們修行者，打小就開始打磨肉身，用珍貴之物淬體，強健肉身，開始踏入「武道十重。」之例。」
「武道十重？」歐陽顏聽到這，彷彿視界中打開了另外一扇一直對他關閉著的大門。
「武道十重是肉身的十重天，之後才是神魂壯大，竅星辰之力開竅，而你……」黑衣女子看向歐陽顏一臉搖頭。
「我怎麼啦？」歐陽顏不明所以，在她的眼神下感覺被她看扁了亦或是看重了。
「你卻完全相反，是在自尋死路。」黑衣女子嚴厲的說道：「不管你是什麼原因走上這條路的，但是你走反了反向，肉身是一堆爛泥，靈魂是一朵盛開的劍梅，爛泥始終支撐不了劍梅的成長，到時候劍梅凋謝，爛泥腐朽，一場空。」
歐陽顏感覺心頭一沉，他沉默了下去，一雙眼睛卻是綻放著堅定不移的光芒。
他知道黑衣女子說自己的肉身是沒有養分的土壤，支撐不了靈魂之花結果。
黑衣女子接著說道：「不過你也不必害怕，按我指點你的兩條路去走，你這一生絕對長命百歲，比普通人會活得久一點。」
「你給我的兩條路，沒有一條適合我。」歐陽顏抬起頭，堅定的眼神看著她擲地有聲的說道。
在歐陽顏的眼神下，她感覺到一陣詫異，她看到了他的不屈與堅定。
那是一種無畏無懼，義無反顧的精神之光，透過他的雙眼綻放出來。
「既然如此，我就給你說說武道十重的意義。」黑衣女子收回了視線，她感覺到心頭一震。
歐陽顏的眼神，讓她想起一個人，特別親近的人。
歐陽顏沒有回話，只是聽著，他對修行界的求知若渴充斥著他的腦海。
「武道第一重，是為學徒，你現在連學徒都算不上。」黑衣女子開口說道：「學徒有一牛之力，二重武士，三重武師，四重武王，五重武尊，六重武宗，七重武神，八重武仙，九重武聖，和十重天大圓滿踏入巔峰大宗師之境。」
歐陽聽得目瞪口呆，修行這扇大門，終於在此時此刻，被他推開。
他沒想到，修行的境界竟然如此井井有條，每一個境界都有著不同凡響的力量。
而他現在最想要的，就是力量。
沒有力量，在這府上，成天被那些有著身份背景的「下人。」欺負。
若不是殺雞儆猴，利用「玉符門戶。」的力量不小心打死了恆青的話，恐怕根本沒有這麼清靜的日子過。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黑衣女子看著思索中的歐陽顏問道。
「大圓滿之後呢？」歐陽顏眨了下眼睛問道。
「剛剛我不是告訴過你了？你也不必問這麼多。」黑衣女子搖了搖頭，「以你現在的條件，你連學徒都成不了，其它的就更別妄想了。」
「你的傷怎麼樣了？」歐陽顏如此問道。
「你是在藉機轉移問題，想要套近乎關心我。」黑衣女子似是看穿了歐陽顏的心思，當面一板臉說道。
「不是，我沒那麼多心機。」歐陽顏嘆了一口氣，仰頭望了望破爛的屋頂說道：「我是想問，你什麼時候逃出府？」
「兩天之後我就要離開。」黑衣女子臉色一詫，聲音輕柔了一絲，沒想到看錯心思了。
「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答應。」歐陽顏的眼神變得執著而又認真，看著黑衣女子彷彿還有點懇求。
看到歐陽顏眼神中閃著的希冀之光，她眉頭挑了挑說道：「你說。」
「這裡是一座牢籠，要囚我一生一世，我一定要逃出生天，龍歸大海。」歐陽顏語氣變得憤懣，一雙拳頭都攥了起來。
「哦！」黑衣女子心中一詫，她沒想到歐陽顏會說出這種話來。
歐陽顏接著說道：「還有兩天的時間了，我就有了一次外出透氣的機會，我希望你到時在書香社接應我，助我逃出生天。」
「啊！！」黑衣女子更吃驚與詫異，這種問題是她始料不及的。
書香社她知道，就是這名城的一間專賣各種文人書籍的店鋪，只是店名取得好聽。
歐陽顏現在所讀之物，都是外出之機在那買來的。
「我救了你一命，現在你也救我一次，我們就兩清，互不相欠。」歐陽顏怕她拒絕，當下一咬牙把最狠的話也說了出來。
過了良久，黑衣女子才點了點頭回道：「我行雲從不欠帳，尤其是人情，我本打算待我逃出之後，給你黃金千兩作為報答，既然你現在提出這個條件，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你答應了？」歐陽顏的呼吸都粗重了起來，一雙眼睛更是閃爍著激動的光芒。
直到黑衣女子再次點頭確定，歐陽顏興奮的一跳而起，那種喜不自禁的激動心情，無以言表。
PS：推薦票每天都有，請大家每天看書的時候順便把票投了，新書離不開大家的呵護，這像是一棵在發芽的種子，大家的支持才能令其成長為參天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