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埋伏
第47章 埋伏
夜色慢慢地降臨,陸言東和大隊長他們以及隊裏的民兵都早早地埋伏在院子裏的各個隱秘的角落,就等著王二狗落網。
大隊長更是臉色鐵青地盯著陸言東指過的那個牆頭。
沒想到王二狗竟然是翻牆進來的,這個牆頭本身就矮,王二狗翻牆翻慣了,這麽低的牆頭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看來到時候得把這個牆頭加高一下,再插上點尖銳的瓦片,看還有沒有人敢再來翻牆頭。
此時的王二狗還不知道院子裏一群人正等著他落網呢。
他快速地朝廢宅子的方向走去,今天陸言東還能開著拖拉機從鎮上回來,這讓他有些懷疑他昨天晚上紮的難道還不夠深?
本來今天他想過來趕緊確認一下,結果門口有人他也沒辦法進來,於是就打算晚上來。
如果真是紮的不夠深那就再來一下。
王二狗在翻牆前看了看周圍,確保沒人後翻牆進了院子。
院子裏的眾人看見一個黑影翻牆進來後呼吸一頓,等到黑影走到拖拉機前這才紛紛上去製住王二狗。
“別動!”
王二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民兵製倒在地,抬眼一看竟然是隊裏的民兵,裏麵竟然還有人端著槍!
王二狗嚇得渾身一軟,身下有一股熱流流出。
周圍的民兵聞到這股味紛紛都皺著眉頭朝王二狗投去嫌棄的眼神。
這麽膽小的人怎麽會這麽大膽來破壞拖拉機?
大隊長鐵青著臉打著手電筒過來,來到王二狗的麵前一照,果然是王二狗。
“王二狗,你竟然敢破壞集體財產,你就等著瞧吧。”
周圍的民兵在大隊長的手電筒照射下看見王二狗的手上竟然還拿著一根一頭尖銳的木棍,好了,這回人證物證具在。
一個民兵迅速地把王二狗手中的木棍拿來交給民兵排長,怕他用手中的木棍傷害到別人。
王二狗雖然被嚇破了膽,但腦袋還是有一絲理智,知道這件事他死都不能承認,一旦承認了就徹底完了。
王二狗跪在地上拽著大隊長的褲腳,“大隊長,不是我做的,我隻是想來看一下這輛拖拉機。”
大隊長冷哼一聲,沒想到到這種時候這王二狗還不承認。
他對民兵排長說:“王排長,多虧你們幫助我們抓住了破壞集體財產的壞分子,接下來的事就麻煩你了,不知道你們怎麽處理王二狗?”
王排長點點頭:“抓捕破壞集體財產的壞分子是我們應該做的,至於王二狗我們會先把他帶到到我們民兵審訊室,對他進行審訊,然後再把結果報告給我們領導看上麵怎麽做決定。”
大隊長聽了之後點點頭表示明白,“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辦事了,”然後就和王會計陸言東與王排長告辭離開,臨走前狠狠地瞪了一眼王二狗。
他之所以忍住沒上去揍王二狗,是因為把他交給民兵,民兵的處理手段更加有效,王二狗到他們手裏不死也得扒層皮。
王二狗看見大隊長像是真的不管他了,連忙大喊著:“大隊長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誰知道大隊長連一眼都沒有向他看過來。
陸言東在跨出大門時回頭看了一眼,王二狗已經被民兵拽著站了起來,他嘴裏塞著東西嗚咽地似是想要說出什麽事。
王會計一邊走著一邊對陸言東說:“陸同誌,這件事多虧了你。”
陸言東:“會計叔,這是我應該做的。”
一旁的大隊長心裏有些沉重,這次的事情雖然是王二狗做的,但是他是大隊長,他也屬於是看管不當造成的。
明天他得去公社一趟,給公社領導親自匯報這件事,順便得讓趙修理員來給他這個拖拉機給修一修。
陸言東回到家後進了屋子,看見沈舒已經躺下了,背對著他看起來像是已經睡著了。
他放慢動作,輕手輕腳地脫掉鞋,出去洗了腳之後回來脫掉衣服才躺到床上去。
正在陸言東準備睡覺的時候,沈舒忽然轉過身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陸言東,聲音幽幽地傳來,“你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晚,是不是在外麵有人了?”
這可把原本已經閉眼要睡覺陸言東嚇得夠嗆,陸言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被沈舒嚇得直跳的心髒。
然後一把把沈舒勾過來,捏了捏她的臉。
沈舒揉了揉臉,聽著他嘣嘣嘣跳的心髒,抬頭問他:“你是不是心虛了?”
陸言東聽見她這話覺得自己能被她氣得少活幾年。
他沒好氣地回她:“我哪裏心虛了?我隻要就你一個就夠了,我還以為你睡了呢,誰知道你竟然沒睡?”
“哼,那你怎麽回來的這麽晚?”
陸言東歎了一口氣把這件事說給沈舒聽。
沈舒聽完,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看著陸言東,“這種事你怎麽不叫我去?”話中隱隱有些抱怨。
陸言東聽到這話額頭的青筋蹦了蹦,這種事是能湊熱鬧嗎?
“這件事現在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之所以不叫咱家的人去,就是怕王二狗他媽以為咱家在裏麵摻和著,來糾纏咱家,我自己去不引人注意。”
沈舒揚了揚頭,有些不屑地哼了一聲,“要說別人怕他媽,我們沈家可不怕他。”
然後躺下就把當初她穿來時候王二狗調戲他的事給陸言東說了。
沈舒在村裏是出了名的俊俏,王二狗自然看著心癢癢去調戲過,卻沒想到沈舒回家後直接給沈媽告狀。
沈媽一聽不得了了,帶著一家人打上門去,直接把王二狗收拾了一頓,順帶著和沈舒的幾個嫂子把王二狗他媽也收拾了一頓。
這讓王二狗以後看見沈家人都繞著走,恨不得躲得遠遠的。
陸言東不知道王二狗竟然還敢調戲過沈舒,如今氣得牙癢癢地難受。
要早知道的話他就先把王二狗揍一頓再讓民兵抓他。
沈舒抿了抿唇,“你說這王二狗咋這麽大膽,竟然敢紮車軲轆,真是缺德,幸虧你謹慎知道先檢查車,不然就著了他的道。”
陸言東用下巴蹭了蹭她柔軟的頭發,“可能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