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2.第732章 容兒也變太
經過剛才那麼一比劃,賣兒也一下子手痒痒起來。在黑衣師兄的慫恿下,她也就沒有再客氣,來到場地中央,擺開架式就練了起來。
賣兒的自然拳武功,在黑衣師兄的指點下,已經今非昔比,練出來行雲流水,非常地自然,好看!特別是她的胸前之物,在身體轉動之下,一顫一顫地,讓乞半、乞分兄弟兩人直流口水。
這兄弟兩人,為了看賣兒練拳時那個地方的顫動,經常趁著黑衣師兄不在家的時候,哄著賣兒練拳。
「啊!師娘的拳練得真好!」
「啊!官娘的武功越來越有勁了。」
為了哄賣兒練拳,這兄弟二人,是什麼好話都說盡了。
賣兒也就在這兩兄弟的哄誘下,武功大進。
有黑衣師兄在家的時候,乞半、乞分兩人不敢哄賣兒練拳,更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這不?出於男人的男性本能,才想看的?
「好!好!」
「好!」
乞半、乞分兄弟兩人早已出了廚房,來到院子里看山峰顫動了。等到賣兒練完,兩人討好地喊著好。
「噓!」黑衣師兄害怕驚動了樓上睡覺的人,趕緊阻止,不讓兩人大聲說話。
賣兒收勢,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賣兒!」
突然!黑衣師兄臉色一變,問道:「你不癱了?你的癱病好了?」
賣兒楞了一下,臉上的神色也是一變,隨即!發出「哎喲」一聲,雙腿一軟,跌倒在地。
「你?你?你還真的癱了?」
黑衣師兄接連扇了自己四個耳光,罵道:「你嘴臭!你嘴臭!該打!該打!打!我打!」
一邊飛快地上前,一把抓住賣兒的胳膊,輕輕地把賣兒給提了起來。
「賣兒!」
「賣兒!」
乞半、乞分兄弟兩人也是急忙奔跑上前,攙扶著賣兒。
「你怎麼就癱了呢?你?」黑衣師兄一臉地哭喪,都不知道怎麼是好?
這這這?唉!該死!不是該打!
黑衣師兄恨不能自己把自己給殺了!害得賣兒又癱瘓了。賣兒好不容易好起來了,又被自己嘴臭給說癱瘓了。這?
「你?我恨你!」
「我想殺了你!」
乞半、乞分兄弟兩人也是凶相畢露,沖著黑衣師兄怒吼了起來。
「嗚嗚嗚!我這不是?嗚嗚嗚?我真的癱了?」
見黑衣師兄和乞半、乞分三人那個著急得不能再著急地樣子,賣兒在心裡偷笑著。
突然!她的雙臂一用力,腳下使了一個絆子,一下子就把黑衣師兄給打飛了。還沒有等到乞半、乞分兄弟兩人反應過來,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兩人放倒。
「你們還以為我癱了?我是裝的!咯咯咯!嗚嗚嗚……」
賣兒先是笑,後來又發嗲地哭。
「你?你?你是壞銀!壞銀!」
「賣兒是壞銀!」
「壞銀!」
黑衣師兄、乞半、乞分三人從地上爬起來,一個個摸著額頭、胳膊,朝著賣兒苦笑了。
看著賣兒真的是好了,不再癱了,三人都沒有找賣兒的麻煩,都為賣兒高興。
害怕把樓上的人吵醒,賣兒四人進了廚房,小聲地說話了一會兒之後,就開始洗漱。然後!在賣兒的作主下,大家先吃。
莊子等人好像約好了一樣,一醒一起醒。在庄根的一聲啼哭下,所以人都醒了過來。這個起床的鈴聲,比什麼都管用。
容兒忙著給庄根換尿布、擦屁股、清洗。戴六兒也在一邊幫忙,兩人忙得不亦樂乎。
莊子與楊青兒兩人爬起來后,趕緊先過來看庄根。庄根在娘親和祖母兩人的服侍,不哭不鬧,乖得很,很是討人喜歡。見兩人忙的,卻又插不上手,也就回去了。
在房間內用保溫壺裡的溫水洗漱了之後,兩人又來到這邊。容兒在奶庄根,娘親戴六兒在洗漱。奶完庄根,莊子把兒子庄根抱過來。楊青兒也搶著過來抱,莊子沒有讓她抱。然後!下了樓。
庄根乖得很,眼睛在四處看著,這個世界對他的誘惑力太大了,總是有看不完的新鮮。
賣兒等人見莊子抱著庄根下來了,趕緊招呼著吃飯,並伸手過來抱庄根。庄根看見賣兒后,不認識,當場拒絕。賣兒強行地把庄根抱了過去,結果!庄根大哭。
「噢!噢!噢!大娘抱!噢!噢!噢!」楊青兒接過庄根,一邊哄著。庄根見是大娘,也就不哭了。
容兒與戴六兒下來時,莊子跟楊青兒兩人都吃好了。
吃過既是早餐又是中餐,戴六兒把賣兒、莊子、楊青兒、容兒叫到一起,商量如何操辦婚事。
「聽娘的!嗚嗚嗚!」賣兒感動得又是發嗲地哭了起來。
楊青兒朝著賣兒厭惡地瞪了一眼,她有些不喜歡賣兒的發嗲。
容兒自然是聽從婆婆的安排了,再說!婚事怎麼辦還是她昨天與婆婆商量過的事。所以!只聽著,沒有說話。
莊子自然是不作聲,大家怎麼安排怎麼好。
黑衣師兄、乞半、乞分三人是外人,沒有參與這個家庭會議。得知在商量賣兒的婚事,一個個都搓手跺腳地高興著。
婚事就這麼定了,戴六兒安排大家分頭去辦事。容兒要帶庄根,就沒有參與買賣的事。楊青兒有著身孕,自然是不需要去辦事了。
莊子被安排去墨家分壇周邊的村落,請當年有恩於墨家的老人過來喝喜酒。
黑衣兄弟和乞半、乞分三人,也被派了出去買辦。
戴六兒自己也沒有閑著,到小鎮上去尋找熟人,請人家來喝喜酒。
賣兒作為待嫁的女人,自然是沒有走了。還有!她要負責家裡這邊,照顧家、照顧容兒、庄根與楊青兒。
家裡就剩下容兒、庄根、楊青兒與賣兒四人,三個大人一個小孩。
見家裡沒有人了,容兒突然地想起來了,昨晚楊青兒找她的事。見賣兒去忙了,她就蹭到楊青兒的面前,朝著賣兒那邊比劃著做手勢。
「你想幹嗎?殺了她?」楊青兒是個急性子,一時沒有明白過來,沖著容兒驚叫了起來。
容兒搖了搖頭,壓低聲音說道:「你昨晚?你?」
「哦!哦!哦!」楊青兒這才想起來,容兒要說什麼。
「那你想怎樣?」
「你想怎樣?」
容兒小聲地說道:「把她的衣服扒了!」
「幹嗎?」
「我要驗明正身!」
「啥意思?」
「我懷疑她以前跟庄哥哥好過!她不是貞女子。」
「你?」楊青兒在心裡罵道:變太!
可她很擔心,這樣做會不會不好?怎麼能扒人家姑娘的衣服呢?怎麼能做這樣地事呢?我們又不是族長、長老、家長,哪裡有這個權力呢?要是賣兒一時想不開……
「干不幹?」容兒逼問道。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