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金子做的身子嗎?
第103章 金子做的身子嗎?
剛才還嚷嚷著要報警的陳瑞媽媽卻不再咋呼著報警了。
陳瑞媽媽梗著脖子:“我們陳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好不好!”
“怎麽能說報警就報警。”
江予鳶心下下了定論。
陳瑞的受傷,百分之百有貓膩。
江予鳶緩慢的抬起身,小姑娘的身高跟陳瑞媽媽差不多。
甚至隱隱的高了對方一些。
“陳瑞媽媽,我們認下我們的責任,但是我們也不是冤大頭。”
“一百萬的話,哪怕我們是全責,都沒那麽多錢吧?”
更何況事情的經過如何,還尚且沒能下定論呢。
江予鳶說完,視線落在了病床上。
可惜小姑娘剛開始學習醫學。
還不能達到火眼金睛的水準。
陳瑞媽媽心裏發虛,索性將四個人都轟了出去。
張啟一臉的內疚:“都是我不好,沒看到這個孩子。”
馬上就過年了,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的,
誰知道出來了這一攤子事情。
謝亦沉和江予鳶對視一眼,在彼此的眼中。
都看到了對這個事情的懷疑。
不是推卸責任。
而是陳瑞媽媽的態度,讓人不得不懷疑。
江予鳶輕聲問:“監控呢,調一下監控。”
前段時間說好要安裝監控的。
張啟語氣更加的沮喪了。
“前兩天監控線路安裝的不行,今天剛有工作人員過去修理。”
江予鳶的神情微妙起來。
那這些事情,還真是巧合的不行呢。
“江江在懷疑什麽。”
江予鳶的懷疑不成立在於。
從小到大被嬌寵的姑娘,想象不到世間的險惡。
小姑娘無法先入為主的去想是不是背後有人推了一下小朋友。
才導致陳瑞摔傷的。
謝亦沉喜歡凡事講究證據。
男生自己主觀判斷下,事情已經逐漸的清楚了起來。
但是謝亦沉目前缺少一個證據。
“別的位置的監控呢?”
江予鳶又問著。
“別的位置的監控是好的。”
謝亦沉牽著小姑娘的手,塞到了自己的口袋裏麵。
按照陳瑞媽媽如此囂張的態度。
估計其他的監控,也不太可能拍攝到什麽有用的東西了。
果然如同男生所料想的那樣。
其餘的監控要麽拍的陳瑞的背影。
要麽就是衣角。
幾個男生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沉重了起來。
如果按照陳瑞媽媽說的賠償,整個機構根本償還不起。
而且當時在場的家長和小朋友並不少。
事情一旦鬧大。
對於整個籃球機構來說都不是什麽好事情,。
“往回到放三五秒左右。”
站在一邊的江予鳶倏然開口。
張啟下意識的操縱著鼠標往後退了五秒鍾。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
剛才在醫院的時候,陳瑞媽媽推謝亦沉的時候,也是手掌朝上的。
監控死角下的陳瑞,是不是被陳瑞媽媽推倒的呢。
江予鳶不敢用自己的主觀臆斷去推測一位母親。
小姑娘看了三四遍後。
心裏漸漸的下了定論。
“可以從陳瑞媽媽入手了。”
聯想到女人的心虛和故作聲張的喊叫。
江予鳶的眼睫顫了顫。
“很大可能是她推了陳瑞。”
張啟和孟中峰異口同聲的啊了一聲。
“這是為啥啊?”
當媽媽的,怎麽可能舍得傷害自己的孩子呢。
這也是江予鳶不理解的地方。
但是她的推論,應該沒問題。
謝亦沉的眉眼舒展開,男生甚至現在還有心情哄著江予鳶開心:“我跟我們江江果然心有靈犀。”
跟江予鳶的猜測一樣,謝亦沉也懷疑是陳瑞媽媽推了陳瑞。
隻有後麵有人用力的推了沒有防備的陳瑞。
小孩才能毫無防備的從三個台階上摔下去。
然後骨折。
但是陳瑞媽媽做事情的動機是什麽呢。
謝亦沉所辦的這個籃球機構,
在這一年的時候。
大多數的家庭還沒意識到在孩子興趣上進行投資。
隻有心疼孩子和家境不錯的會選擇在這個年代來報看上去毫無作用的興趣班。
江予鳶按了按自己發疼的太陽穴。
“這件事估計沒那麽簡單處理好。”
“可以去聯係一下今天上課的小孩。”
現在上課都是家長在一邊陪著的。
難保就有看到的家長。
“嗯。”
時間已經越發的晚了起來,。
謝亦沉摟著江予鳶的肩膀:“你們先處理著,我送江江回去接著回來。”
江予鳶明天還有期末考試。
接著就是寒假了。
本來謝亦沉打算跟江予鳶一起回家的。
男生把小姑娘送到了小區的樓下。
謝亦沉微微彎下腰。
“江江,我可能沒辦法跟你一起回家了。”
這件事情處理不好,謝亦沉沒辦法離開。
江予鳶的小腦袋抵了抵男生手掌心:“沒事呀,我可以跟穎穎一起。”
雖然是這麽說的。
但是謝亦沉還是挫敗感很強烈:“我從來沒像現在這樣,覺得自己不堪一擊過。”
畢竟。
好像簡簡單單的一件小事。
就能將他的心血給摧毀掉。
“可是我的阿沉,已經是超級厲害的人了呀。”
十八九歲的少年啊。
一腔的熱血和赤誠。
也擔得起歲月的沉澱。
他年齡尚小。
已經是這個年齡下,能力的佼佼者。
等等他長大,又何妨呢。
將江予鳶送回去以後。
男生回到辦公室。
寂靜的辦公室內隻能聽到鼠標點擊的聲音。
孟中峰困得兩眼發直。
“我特碼的。這世界上咋能有推了自己孩子要錢的媽媽?”
剛才男生試圖聯係陳瑞媽媽那邊。
陳瑞媽媽一口咬死了沒有一百萬這件事沒完。
謝亦沉坐在轉椅上,少年垂著眸子。
看不清神情。
“真是,有意思。”
謝亦沉也困得不行。
男生被江予鳶將作息調整的很好。
此時此刻困得眉眼聾啦著。
“明天試著聯係一下今天上課的學生家長吧。”
“看看能不能從從中得到什麽線索。”
謝亦沉依靠在椅背上。
手中轉的飛快的筆一頓,接著被男生遠遠的拋進了筆筒內。
“總不能,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不是?”
謝亦沉勾了勾唇。
漆黑的桃花眼眸中不帶著溫度。
“一百萬?”
“她兒子金子做的不成?”
骨折要一百萬。
全責也不該這個價錢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