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真硬
第83章 真硬
在謝亦沉沒說之前。
小姑娘沒覺得多累。
當男生說了以後。
她覺得也挺累的。
“那我們過去坐一下呀~”
尾調拉長,黏黏膩膩的。
謝亦沉心思一動。
“好。”
“江江你渴不渴?”
小姑娘現在聽不得一些話。
對方一說,她也覺得渴了。
但是他們來的匆忙,也沒帶水。
江予鳶扁扁嘴,舔了舔自己的紅唇。
“有些渴了。”
謝亦沉嗯了一聲,很自然的把手上的花釀遞了過去。
男生一臉的真誠:“喝點這個,解渴。”
江予鳶是有些酒精上了頭,但是她還記得自己說的話。
“我答應了阿沉隻喝一口。”
跟講誠信的姑娘就這一點不好。
很難出爾反爾。
謝亦沉麵色為難。
“但是這些花釀就浪費了。”
男人的惡劣在這一刻淋漓盡致。
他想看看小姑娘完全醉了的樣子。
“可是我會醉的。”
江予鳶嚴肅的板著小臉。
“我不能喝醉。”
前世喝醉後,被謝亦沉欺負的慘慘的樣子。
還曆曆在目。
“那你喝一口好不好。”
謝亦沉誘哄著:“喝一口醉不了。”
一口下去小姑娘的大腦都迷迷糊糊的了。
兩口進肚子估計就差不多了。
喝多了也不好。
江予鳶相信了:“那我再喝一口。”
花釀好好喝哦。
比前世喝的紅酒都好喝。
一個笑眯眯的大灰狼,滿意的看著自己手上的小羊羔又往籠子裏鑽了幾分。
江予鳶又一口下肚。
走到涼亭的時候,神情已經呆萌了。
謝亦沉叫她的名字。
小姑娘反射弧極其的長。
“啊····”
她歪著頭想了想:“你叫我幹什麽呀。”
江予鳶不會知道。
謝亦沉此時此刻。
多想欺負她。
“石凳上涼,你坐過來。”
今天兩個人沒打算出來遊玩的。
小姑娘穿的也是很居家的棉麻連衣裙。
江予鳶認認真真的摸了一下石凳。
感受了一下後,讚同的點了點小腦袋:“的確涼,江江不要坐。”
“那江江坐過來,坐過來不涼。”
江予晉從小到大就給妹妹灌輸的思維。
在這一刻有了淋漓盡致的展現。
“不能相信男生的話。”
江予鳶重複著當時江予晉給她說的話:“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不相信男人的那張臭嘴。”
她說話一套一套的。
謝亦沉一怔。
接著緩緩笑開:“江江說的對。”
“但是我是誰呀。”
“你是謝亦沉。”
“嗯。”謝亦沉坐在原地,桃花眼眸中,醞著誘哄。
“在江江的心裏,謝亦沉是什麽樣的人?”
都說喝醉酒的人不會說謊。
說的都是心裏話。
眼前的江予鳶明顯被兩口花釀給喝醉了。
“謝亦沉。”
江予鳶皺著鼻子想著。
前世氣人的男人慣著她。
卻也總欺負她。
一時間江予鳶隻能想起來被欺負的畫麵。
根本想不起來男生的好。、
“他是個大壞蛋!”
都說了不要,還不聽話的大壞蛋!
男生唇角上揚的弧度一扯。
唇角微微一抿:“他在江江心裏,是個大壞蛋嗎?”
江予鳶倏然勃然大怒:“我說他可以,你為什麽說他是大壞蛋!”
小姑娘氣鼓鼓的盯著謝亦沉。
完全不認識人了已經。
“那你為什麽說他是大壞蛋,他對你不好呀。”
江予鳶眼眸瞪大。
女孩不理解:“他對我好呀。”
“他是最好最好的人!”
小姑娘越說還越上頭了:“我最最喜歡的人!”
這表白,就跟平地驚雷一樣。
炸的謝亦沉的腦袋裏都是煙花四起。
謝亦沉伸出手,江予鳶躊躇了一下。
“為什麽最喜歡他?”
山不就我,我就就山。
江予鳶沒反應,謝亦沉幹脆站起來把小姑娘拉到了身邊。
他坐在石桌上。
身前是他心愛的女孩子。,
被束縛住的女孩有些不舒服。
酒精催發了江予鳶藏在心底被前世男人嬌慣出來的小脾氣。
火氣很衝:“那我喜歡謝亦沉又不喜歡你!”
“臭流氓!”
短時間內被冠上了兩個罪名。
謝亦沉往身前扯了一把女孩子。
江予鳶整個人陷在了他的懷裏。
“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江予鳶哦了一聲:“那你拿一下你的身份證,我檢查一下。”
男生氣笑。
誰閑的沒事天天帶著身份證啊。
口袋裏的寵物證和身份證挨在一起。
今天要不是為了帶著助攻去寵物醫院。
他也不帶著身份證。
一定程度上說,助攻的確是個好助攻。
男生沒好氣的點了點她的小腦袋,把身份證遞過去:“江同學,現在可以檢查了吧。”
“好好檢查。”他咬牙切齒。
江予鳶拿過身份證,白嫩的指尖指著上麵的名字。
“謝,亦,沉。”
她說著,又認真嚴謹的拿著身份證上的照片跟現在麵前的少年進行了一下對比。
照片上的少年比現在的謝亦沉要青澀很多。
男生當時叛逆期。
一頭墨藍色的頭發非主流的進了警局拍照。
被交警給轟了出來後。
臨時去的理發店染黑的。
少年滿臉不耐煩,。
眉眼微微上挑,整個人看上去又凶又不好接近。
而麵前的男生麵容軟著。
縱容的陪著小姑娘鬧騰著。
江予鳶鑒證完畢。
“是一個人,你是謝亦沉。”
方才還在炸毛的小姑娘化為了小甜妹。
嬌氣的把自己的小胳膊搭在男生的脖頸上。
女孩輕輕的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嘴上還嘟囔著:“好硬。”
一點都沒有她的玩偶抱著舒服。
被人吃了豆腐還嫌棄。
謝亦沉人生中第一遭。
男生鉗住女孩盈盈一握的腰肢,把人往身前一帶。
體育生也不是白鍛煉的。
起碼腹肌和肌肉都是真金白銀鍛煉出來的。
江予鳶苦著小臉,被迫的仰著頭。
寂靜的小樹林裏。
遠處鍾鼓鳴響。
近處隻能聽到鳥叫。
江予鳶的發絲有些淩亂的散開。
謝亦沉耐心的把她額前的碎發理順到耳後。
少年溫和而惡劣。
“胸膛怎麽能算是硬呢。”
“還沒欺負你呢就這麽可憐。”
“過幾年真的欺負你的時候。”
“豈不是天天都要掉金豆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