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濕身誘惑”?是誰誘惑誰?又是誰動了心?
第63章“濕身誘惑”?是誰誘惑誰?又是誰動了心?
更令蘇諾言惱怒的是,她甚至都沒有立場去酸。
她多麽想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邊,能名正言順地說一句,他是我的。
她驚覺,自己????對沈彥安的占有欲已經這麽強了嗎?
蘇諾言覺得自己很矛盾,一方麵不想讓別人看到沈彥安這麽優秀的一麵,一方麵又想讓所有人知道,沈彥安就是那麽優秀,她喜歡的人,就是那麽耀眼,他那樣的人,就該萬眾矚目。
或許……或許……等他應了她,她就不惱怒了。
蘇諾言認真的想了一下,她現在為什麽會酸,是因為,她不想那麽多人和她搶。
她害怕啊!
害怕沈彥安也會像對待她一樣對別人,害怕他會被別人吸引。
沒有人知道,素來明豔張揚,膽大妄為的蘇諾言也會有這麽害怕一件事的時候,也會有如此怯懦的時刻。
籃球場上,比賽還在繼續,蘇諾言的目光癡癡地追隨著如烈日般灼灼耀眼的少年。
一聲哨響,場上奔跑的人相繼停下,一場精彩絕倫的籃球賽落下帷幕。
沈彥安和同伴一起走下場,沒有理會周圍人的尖叫,圍在場上的人們也相繼散去,眼看著沒有女孩子湊上前去和沈彥安說話,蘇諾言心裏才覺得痛快一些。
正好下課的時間快到了,蘇諾言靈機一動,和喬水綠說了一句“我去買水”,就很快離開了。
喬水綠聽到,鬼使神差的跟著說了一句:“我也要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去買水,蘇諾言走到小賣部,買了五六瓶水,然後去操場的地方找沈彥安他們。
到了地方,沈彥安不在,隻有其他的幾個人,蘇諾言掏出一瓶水,將餘下的水遞給李峻寧他們,笑嘻嘻地問道:“學長,沈學長在哪呢?”
“想給人送溫暖啊。”李峻寧調侃道。
蘇諾言也不否認,隻淺淺地笑,目的昭然若揭。
“他去那邊洗臉了!”李峻寧看蘇諾言這坦然的樣子說,指了指一個方向。
蘇諾言和李峻寧說了一聲:“謝了”,轉身朝李峻寧指的方向跑去。
果不其然,看到了沈彥安,他在洗臉。
沈彥安半彎著腰,背部線條明顯,他掬了一把水,覆在臉上,透明的水珠順著他骨節分明的指尖和臉部弧度流下去,少年微低著頭,優美脖頸盡數暴露在空氣中,皮膚冷白,隱隱透著運動過後的紅。
午後的陽光潑灑在少年半邊身子上,晶瑩剔透的水珠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粼粼的光線,與少年玉琢般清雋的容顏交織在一起,襯得少年更加幹淨出塵,仿佛不染纖塵的天使。
蘇諾言突然癡了癡,愣愣的看著他,沈彥安察覺到有人的視線在盯著他,他轉過頭,看到了呆呆站在那裏的蘇諾言。
少女的眼裏是不加掩飾的愛慕和迷戀。
沈彥安見狀笑了,一笑之間,清貴出塵,他臉上還掛著水滴,水珠打濕了他額前的碎發,清貴之餘還透著一種淩亂的美感。
蘇諾言呼吸一窒,天知道,她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壓下想要撲倒他的心。
由於剛剛劇烈運動過,又洗了臉,沈彥安上身幾乎全部被浸濕,白色的上衣沾了水,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將少年上身的身材全部勾勒出來,寬闊的肩膀,迷人的腰線,還有恰到好處的八塊腹肌,令人垂涎三尺。
蘇諾言好似聽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沈彥安這個樣子,簡直是太引人犯罪了!
她覺得自己不算是個色女的,有這樣的反應,也是頭一遭,隻能說,是沈彥安男顏禍水,而不是她道心不穩。
蘇諾言觸及到沈彥安似笑非笑的目光,她後知後覺的紅了臉,緋色緩緩蔓上她白皙的臉蛋,她卻固執地不肯認輸。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蘇諾言腦海裏快速閃過這幾個字。
她不退反進,幾步上前,勾住沈彥安的衣服下擺,一雙水眸,直勾勾地看著沈彥安,輕輕地說:“學長,我可以……摸一摸你的腹肌嗎?”
沈彥安眉目微挑,靜靜的看著蘇諾言的動作,聽見她的話,似笑非笑地說:“我說不可以呢?”
蘇諾言聞言也不惱,這麽容易就同意的話也不是沈彥安了,她拉了拉沈彥安的衣服,一雙眼睛盯著沈彥安,時刻觀察他的表情。
沈彥安也不表態,一副老神自在的樣子,看著蘇諾言的動作。
蘇諾言也不泄氣,她指尖微動,蔥白的手指慢慢地向上移動,隔著一層濕透的布料,沿著沈彥安肌肉的紋理一點一點地遊走,女孩兒的動作很生澀,也很大膽,她臉上是帶著一點羞澀和蠱惑的笑容。
沈彥安眼神晃動,眼眸裏神色幽深,墨色的眸子像是深不見底的古井。
少女的小手在他的身上膽大妄為地遊走,他眉眼低垂,一把抓住她亂動的手。
“誰教你這麽做的?”沈彥安壓著嗓音說,聲音低沉,帶著一點喑啞。
蘇諾言笑的羞赧,她嬌嬌軟軟地說:“沒人教啊,想這麽做,就……做了。”
沈彥安對她這個樣子,真的是有些無力招架,她是怎麽一臉羞澀的說出這麽大膽的話的。
蘇諾言的一隻手被沈彥安抓住,但是她還有另一隻手啊,她的另一隻手猝不及防的伸出來,襲上了沈彥安的後腰處……
沈彥安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一驚,他喉結劇烈地滾了滾,渾身肌肉不動聲色地繃緊。
他迅速地擒住蘇諾言的另一隻手,低頭直視著蘇諾言的星眸,眼中是諱莫如深的意味。
蘇諾言看到了他喉結滾動的樣子,她笑了,眼眸彎彎。
少女眉眼如畫,笑的得意,像是偷了腥的小貓,看起來,那麽的……欠收拾!
沈彥安見了,眼神微動,他手下使力,腳下動了幾下,將蘇諾言帶到旁邊的大樹上。
他雙手將蘇諾言想要掙脫亂動的雙手舉過頭頂,壓在樹上,鉗製住。
蘇諾言呼吸突然重了,她的心髒“砰砰”地跳著,心髒好似要跳出來。
她有些……慌。
蘇諾言咽了咽口水,磕巴地說:“你……幹嘛啊?”
“你覺得呢?”四個字不輕不重地從沈彥安低沉醇厚的嗓音中緩緩吐出。
兩個人距離很近,沈彥安的呼吸噴薄在蘇諾言的臉上,熱熱的,有些癢,她麵色發紅,纖長卷翹的睫毛微微抖動,像是一把小扇子,撲閃撲閃的。
“我……我……哪裏知道呢?”蘇諾言喉嚨動了動,不甚流暢的說著。
沈彥安挑了挑眉,他嘴角勾起一絲好看的弧度,清雋的眉眼倏的染上一抹勾人的色彩。
他低頭緩慢的湊近蘇諾言,視線緊盯著她,目光凝在她飽滿的唇部。
蘇諾言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出,偏偏又心跳如鼓,她不敢抬頭看他,視線隻敢覷著他性感的喉結,滾燙的汗珠順著他微微凸起的喉結滑落下來,怎一句性感了得。
沈彥安在距離她兩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蘇諾言低垂著頭,微微垂眼,耳廓紅紅的,悅耳的笑聲低低啞啞的從沈彥安胸腔中發出來,伴隨著胸膛的振動。
蘇諾言聽到他的笑聲,掀起眼簾覷了他一眼,明明是惱怒的眼神,但看在沈彥安的眼裏,卻像是撒嬌嗔怪。
蘇諾言撞入他深邃的眸子,他眼底的波動清晰可見,蘇諾言頓時羞的不行,她又垂下眼瞼,濃密的睫毛不停地抖動,遮住了少女眼裏的羞赧。
沈彥安微微偏頭,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下次不許再這麽大膽。”
呼吸落在蘇諾言的耳畔,像是直擊靈魂一般,她軟軟糯糯地說:“哦。”
她也不抬頭,想去拽他的衣服,動了動手,才反應過來雙手被沈彥安鉗製著,她想動,也動不了,索性就放鬆了身體,也不動了。
她也不抬頭,就這樣,又軟軟的補充了一句:“我……隻對你一個人……大膽的。”
沈彥安突然就心軟了,女孩兒在他身前,小小的一隻,這麽明豔嬌氣,差一點他就要繳械投降了。
可是這丫頭太過膽大妄為,再不管,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那也不行,不許這樣。”沈彥安沉了嗓音,嚴肅的警告道。
“嗯嗯”蘇諾言聽到他沉沉的嗓音,吐了吐舌頭,乖乖地點頭,不敢再說其他的。
沈彥安放開鉗製蘇諾言的手,蘇諾言雙手得到解放,揉了揉有些別扭的手腕,不知是不是蘇諾言的錯覺,她總覺得,沈彥安剛剛用指腹刮了刮她的手腕,就像是在……安撫。
“回去吧,要上課了。”沈彥安淡淡的說,又恢複了清冷的模樣。
蘇諾言“嗯”了一聲。
轉頭離開之際,她手腕轉動,拉著沈彥安的衣領,微微拉低,踮起腳尖,偏頭在他耳邊笑意盈盈地說了一句:“學長確定,不喜歡大膽的嗎?”
語罷,蘇諾言收回手,頭也不回的快速跑開,壓根不給沈彥安反應的時間。
沈彥安愣了愣,嘴角牽起一個笑容。
另一邊。
喬水綠沒有跟著蘇諾言去找沈彥安,蘇諾言去追人,她去幹嘛啊!
她捏了捏手裏的飲料,看了看對麵的顧慶生,上次在劇本殺時,他幫了她,於情於理,她都應該來感謝一下。
在原地糾結一會兒,做了幾分鍾心理建設, 她走到顧慶生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還會打籃球呢?”
顧慶生聽到動靜,回過頭,看到是喬水綠,眼底有一瞬間的驚喜,偏偏還佯裝淡定的說:“怎麽?我不能會打籃球嗎?”
“看著不像啊,你整日嘻嘻哈哈的,誰能想到,你還會打籃球呢?”喬水綠上下看了看顧慶生,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語氣說道。
“你這人,到底會不會說話啊!”顧慶生被她這麽一說,惱怒地說。
喬水綠似乎也覺得這樣說不太好,她轉了轉手裏的飲料瓶子,將飲料扔給他,說:“給你的水。”
顧慶生眼疾手快地從半空中把水撈過來,擰開,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口,方才說:“說吧,你是不是被我打籃球的英姿迷住了?”
顧慶生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得意,看的喬水綠想要打他,他並沒有看出喬水綠的想法,不僅沒有收斂,又接著說:“是不是覺得我很帥,還知道給我送瓶水,不錯啊!”
喬水綠:……
她想動手,可以嗎?
這男人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怎麽做到說話讓人恨得牙癢癢的?這也是一種能力。
不得不說,顧慶生打籃球的樣子還是……蠻帥的,男性魅力在那一刻展露無遺,不說話時給人的也是陽光大男孩的感覺。
然而,這男人一開口說話,形象就毀的一塌糊塗,看起來賤兮兮的,讓人咬牙切齒。
喬水綠狠命壓了壓心頭躥起的火氣,咬著牙說:“上次的事兒,謝了!”
顧慶生聞言,笑了,說:“上次的事情?上次的什麽事情啊?”
他佯裝不知道喬水綠在說什麽。
喬水綠對他這無賴的模樣,氣的半死,冷冷吐出三個字:“劇本殺。”
“劇本殺”顧慶生將這三個字重複了一遍,似是在唇齒間咀嚼一遍才說出來的,帶了些不同尋常的意味。
“謝我什麽呢?謝我救了瑟瑟發抖的某人嗎?”顧慶生似笑非笑地說。
喬水綠:……
她已經不想說話了。
見她不語,顧慶生又狀似輕佻地說:“還是謝我給某人抓呢?”
喬水綠聽到了,她緊閉了閉眼,轉身就走,她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來給他送水,送上門來讓他嘲笑她。
顧慶生見喬水綠是真惱了,心頭一緊,他幾個箭步上前,拉住了喬水綠的胳膊。
喬水綠用力的甩開,顧慶生被她這大力的動作甩的身形有些不穩,站穩身形,他緊緊的攥著喬水綠的胳膊,不管喬水綠怎麽用力,他就是不鬆手。
喬水綠甩了幾下,甩不開,就停下了,手臂無力地垂下,任由他抓著她。
顧慶生見她不動了,握著她的胳膊,轉到她身前,和她麵對麵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