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帶音音去新家
第56章 帶音音去新家
壞姐姐!
居然還能心安理得的入睡。
她的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這次不把她變成自己的女朋友,他就不拍戲了。
他人生都要完了,拍什麽戲!
車子開進一間名叫墨與音的別墅。
夜裏安靜,周圍沒住戶。
負責打掃管理的傭人此刻也休息了。
溫墨白抱著柳知音下車,柳知音腦子昏沉沉的,靠在他懷裏發出淺淺的呻吟。
這嗓音嬌滴滴的,溫墨白差點腳步不穩。
他心癢難耐,喉結不經意的滾動,“姐姐。”
“嗯?”
她語調微揚,好像聽見有人叫她,但又不想睜開眼睛。
這麽懶,也隻有他心甘情願的照顧她。
他們家,準備了幾年的家,從今以後就住這裏吧。
溫墨白抱著她進入臥室,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姐姐,要不要洗個澡?”
“嗯……”
柳知音睜開眼睛,模糊中看見溫墨白英挺的俊臉,“小白你要幫我洗澡啊……”
“可,可以嗎?”
“嗯……”柳知音臉頰更紅了。
不知道是因為酒還是因為羞的。
溫墨白摸著她臉頰,好軟。
柳知音便用臉去蹭他的掌心,“不可以喲,小白……”
“為什麽不可以?”溫墨白湊近她,“我們早就坦誠相待過了,姐姐在我麵前已經毫無保留了,幫你洗澡都不行嗎?”
“不行……”柳知音眯起眼,“我會不好意思的。”
〃?〃
不好意思還這麽戀戀不舍的蹭他的掌心。
口是心非的壞姐姐。
到底怎麽樣才能讓柳知音正視自己的內心?
她明明也很喜歡他。
不洗澡就睡覺,姐姐肯定不舒服。
溫墨白將她重新抱起來,進入浴室。
半夜。
柳知音無意識的想要起身,坐起來卻感覺有一道阻力。
溫墨白在她扯動手臂的時候就醒了。
他在睡覺之前用領帶綁住了他們的手腕。
柳知音起不來,又重重的倒回到了床上。
她尋著被窩裏的熱源靠近,身體貼著溫墨白,甚至左腿搭在了溫墨白的腿上,懶洋洋的再次睡去。
溫墨白摸著她的發絲,黑夜裏薄唇落在她的額頭上,“姐姐,我說過要幫你治病的,以後我都陪著你,治好為止。”
他以後還想出去拍戲的時候姐姐來探班他。
更希望以後姐姐出差的時候不會發生夢遊的事情。
清晨的陽光透過深藍色的窗簾照進室內。
柳知音昨晚喝了不少,這會兒頭疼欲裂。
她昏沉沉的睜開眼睛,竟然看見了溫墨白安穩的睡顏。
溫墨白!!!
他怎麽在這?
不對。
這環境怎麽看都是她在溫墨白家?
他家也不長這樣啊……
柳知音抬起手,纖細柔白的手腕上綁著黑色的領帶,另一端纏繞在他的手腕上。
唔……
這就尷尬了。
柳知音用另一隻手解領帶,可是溫墨白纏的緊,她解不開就開始急。
“姐姐……”
溫墨白被她動靜弄醒,“姐姐早安。”
“快解開。”
她著急去洗手間。
溫墨白抱著她,“不要。”
“溫墨白,你快點解開,我內急。”
這的確是人生大事。
溫墨白快速的解開,領帶的那一端還纏繞在他的手腕上。
柳知音下床,朝著溫墨白指的方向去。
她進入衛生間,坐在智能馬桶上出神。
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哪?
看著不像酒店啊!
昨晚喝的太多了,從溫墨白來了之後後麵的事情就記不太清楚了。
還有身上這睡裙……
溫墨白給她換的嗎?
柳知音推開門出去,溫墨白靠在床頭,他剛剛睡醒,那眼神迷迷離離的幾根呆毛翹起,隨意搭著的手腕上還纏著領帶,空著的那一端之前吃纏在她的手腕上。
“我昨晚又夢遊了?”
“嗯。”溫墨白側頭,拍拍身邊的空位,“還早,姐姐再來睡會兒。”
“這是哪?”
“我們家。”
“我們……家?”柳知音歪頭,“什麽叫我們家?”
溫墨白手臂一伸,將她抓到床上,“姐姐,就是字麵意思,我們的家。我們結婚之後住的家。”
“溫墨白!!!”
溫墨白將她壓在身下,指腹溫溫柔柔的摸著她的臉,“姐姐,我現在開始追你,隻是把以後要做的事情給提前準備了。”
提前準備好了婚房也太太太誇張了。
柳知音盯著他陰鷙的目光,趙滇說他入戲太深,這會兒看著的確是入戲太深了。
居然搞什麽強製愛。
“姐姐,我愛你……”溫墨白指腹按著她的唇瓣,“好喜歡姐姐,姐姐是我的,我的!”
柳知音張嘴一咬他的手指。
溫墨白手指在她嘴裏晃了晃,好像沒感覺到被牙齒咬的疼。
“姐姐,姐姐,你也喜歡我好不好……”溫墨白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將臉埋在她的肩窩裏,溫柔的輕輕蹭。
“姐姐隻能喜歡我,除了我,還能有別人嗎?”溫墨白薄唇隔著睡裙碾她的肩膀。
“姐姐……”
“姐姐。”
柳知音被他蹭的頸項癢癢的,“溫墨白,你冷靜點。”
“冷靜不了,姐姐不開心了。”溫墨白咬著她的耳朵,“姐姐。”
知道她不開心還這樣對他。
“溫墨白,你入戲太深了,你不管不顧的把我帶來,嘴裏說什麽呢?你喝醉了還是我喝醉了?”柳知音左手揉著他的發,“姐姐沒有不喜歡你。”
“姐姐騙人,你喜歡我,都不當我女朋友!”溫墨白眼含幽光,“姐姐都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溫墨白,你還小。”
“我馬上25了。”
她就26了。
“你是大明星,單身對你比較好,為了你未來的規劃,你現在能不能別戀愛腦~”她揉著溫墨白的發,“你都不是最乖的藝人了,一點兒都不聽話。”
“聽話沒有姐姐。我更想要姐姐的心。”溫墨白薄唇貼在她臉頰上,“姐姐~”
“沒刷牙,你就想親我。”她偏頭,“溫墨白。”
“好,不親。”溫墨白進退有度,側臥著將她摟在懷裏。
他已經擁有了太多的東西了,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想要姐姐。
溫墨白圈著她,兩人側臥的姿勢貼的緊,就像兩個重疊在一起的勺子。
柳知音還沒徹底醒酒,昏昏沉沉的又快睡著了。
溫墨白還在耳邊念念叨叨的叫她姐姐。
聽的她耳朵酥酥麻麻的,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