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假裝受傷博取她的關心
第7章 假裝受傷博取她的關心
柳知音能感覺到溫墨白靠的很近。
男性荷爾蒙的氣息侵襲著她。
但是她還沒想好這個問題要怎麽回答。
“睡覺嘛,安全最重要。”柳知音隨便找了個蹩腳的借口。
“知道了。”溫墨白一副相信了她的樣子,“姐姐做什麽都是為了我好。”
她哪有那麽高大無私呀?
溫墨白,你童年濾鏡有點深。
一個小時後,柳知音接到了物業的電話,讓他們把溫墨白的經紀人給放了進來。
柳知音眼看著經紀人給溫墨白送來了三個黑色的大行李箱。
她怎麽覺得溫墨白這架勢不像是住一周,倒像是住一個月。
“姐姐,我先去收拾行李。”
“嗯。”柳知音收回視線。
溫墨白又不是小孩子了。
他自己的事情能處理好吧。
何況收拾打掃那些事情,柳知音向來都是請別人做。
她不會,也幫不上忙。
溫墨白換了睡衣睡褲出來的時候,電視關了,柳知音離開了,隻剩下一盞落地燈亮著。
“姐姐晚安。”
好希望姐姐能在夢裏找他。
溫墨白躺在床上,睡不著,想來想去,他悄悄的跑去外麵客廳躺著。
如果姐姐出來,說不定會坐到他身上。
溫墨白剛躺下,又坐了起來。
自從發現姐姐夢遊之後,他就知道為什麽姐姐的廚房那麽幹淨,連刀具都沒有。
一定是怕姐姐在夢遊的時候拿刀傷到自己。
溫墨白起身,將廚房門鎖住,才再次回到沙發。
清晨熹微的晨光照進室內,昨晚柳知音沒出來。
溫墨白將沙發整理好,回到了臥室的床上。
他將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裏,“姐姐,姐姐~”
起床!
給姐姐做早餐。
柳知音醒來就看見廚房忙碌的身影,習慣性的做起了瑜伽。
“啊!”
柳知音聽見動靜,急忙起身。
溫墨白推開門,食指劃了一條口子,往外流著血,“姐姐,我受傷了。”
柳知音見不得流血的畫麵,“你先捂著,我去找藥箱。”
“姐姐……”
溫墨白就像她的小尾巴一樣,捂著流血的手指跟在她的身後。
“姐姐,好疼……”
他壞!
他故意的!
他想讓姐姐心疼他,可憐他!
柳知音拿出藥箱,半跪在地上,傷口還在往外滲血。
她腦子一抽,含住他的手指。
多大的人了!
自己的傷口不會處理嗎?
溫墨白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姐姐的櫻桃小口含著他的手指,溫軟的唇和舌尖輕輕的吸吮著。
她那麽專注,眼底滿是憂色。
溫墨白感覺自己更壞了。
他利用姐姐的同情心作祟。
“姐姐……”
溫墨白眼尾洇紅,似乎真的痛的厲害,高挺的鼻尖上都泛起淡淡的薄紅。
柳知音含了一會兒,然後用碘伏給他消毒。
溫墨白咬著唇,眼尾更紅了。
柳知音餘光瞥了眼他的臉,“你拍戲的時候,從馬上摔下來,還骨折過,還被打被傷過,都不喊一句疼的,怎麽這麽一個小傷口,疼的你齜牙咧嘴的?”
柳知音懷疑他是不是裝的?
可他緊緊的咬著唇,眼尾和鼻尖紅的厲害,帥氣的臉十分委屈,脆弱的下一秒就會掉淚。
又不像裝的。
“我沒齜牙咧嘴。”溫墨白才不會在姐姐的麵前露出那副醜陋的樣子。
他要吸引姐姐,可不能醜兮兮的。
柳知音溫柔的給他包紮手指,微垂著頭,隻穿了一件黑色的運動背心和瑜伽褲,簡單的裝束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在他這頭餓狼麵前。
她已經運動了一會兒,雪白的肌膚因為運動微微泛紅,漂亮瑩潤,美麗優雅。
姐姐就是那高貴的白天鵝,漂亮易碎的水晶。
“傷口有點深,一會兒去打個破傷風針。”柳知音一邊整理藥箱一邊說。
“不用。”
“什麽不用!聽話!”柳知音放回藥箱,“你以後別給我做飯了,我早餐去公司隨便吃點就行。”
“所以姐姐胃不好,我要給姐姐養胃。”溫墨白態度堅決,“早餐馬上就好,姐姐你等等。”
“溫墨白!你手受傷了,還做什麽早餐。”
他把早餐都做好了才劃傷自己的。
可不能餓著姐姐的寶貝肚子。
溫墨白一副做錯事的表情低下頭,“姐姐,說好的,你收留我,我給你做早餐。”
“你受傷了。”
“小傷。”
柳知音怔怔的盯著他,小傷?
所以剛剛是誰委屈巴巴,快要落淚,哭唧唧的喊姐姐,我好疼。
溫墨白,你變臉能不能別那麽快?
“行,小傷。”柳知音轉身回臥室換衣服。
認識溫墨白十幾年了,她稍微有那麽點了解溫墨白。
這孩子有的時候挺倔的。
柳知音換好衣服出來,溫墨白站在餐桌旁,一臉乖軟,“姐姐。”
柳知音盯著他包著紗布的手指,“還疼嗎?”
“有一點點。”
“先吃飯,吃完飯我陪你去打針。”
姐姐陪的話,溫墨白願意去!
“好。謝謝姐姐。”
“乖。”
柳知音看著桌上的早餐。
蔬菜雞蛋餅,鮮肉小餛飩,枸杞糯米粥,烤培根。
所以溫墨白是做什麽的時候把手指給切了?
“姐姐,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隨便做了點,下次你可以指定菜單。”溫墨白要一點點的再次了解柳知音。
這幾年他們都太忙了,見麵的時候少,很多習慣變了。
他連柳知音要夢遊的事情都不知道。
“我指定你別做。”
“我要做。”
柳知音夾起一小塊蔬菜雞蛋餅,嚐了嚐。
嗯。
味道不錯。
溫墨白用希冀的眼神看著她,期待等著姐姐的誇獎。
“好吃。”
柳知音似乎看見溫墨白身後的尾巴翹起來了,瘋狂搖擺著!
幻肢,幻覺。
早餐後,兩人一起出門。
電梯口,溫墨白穿著一身黑,戴著帽子和黑色的口罩,高大頎長的身形站在柳知音的身側。
他目光落在電梯上,上麵映出他和姐姐的模樣,姐姐在她麵前好嬌,好小,好瘦。
姐姐穿紅色的大衣真好看。
打破傷風針不需要大醫院,大醫院的監控也多。
柳知音隨便找了個附近的醫院,就帶他去了。
破傷風針肌肉注射。
溫墨白脫下大衣,黑色毛衣從肩上一垮,露出寬闊的肩膀,和一截兒手臂。
這肌肉線條看起來好漂亮。
他拉了一下柳知音的衣擺,“姐姐,我不敢看,你站過來。”
柳知音站到他麵前,溫墨白腦袋埋到她的腰腹上。
嗚……
姐姐的身體。
好暖。
香香的。
舍不得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