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隻有男人能解,醫生沒辦法的。
第14章 隻有男人能解,醫生沒辦法的。
“救……!”
鹿萬萬嚇的魂都沒有了,顫著聲音呼喊救命。
可是剛出聲,她被捂住了嘴巴。
“我。”
容律遲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響起。
那一瞬間,鹿萬萬懸著的心鬆了一口氣。
但——下一瞬,她立馬又害怕起來。
“你怎麽在這裏!你放開我。”
容律遲鬆開她,但是並沒有後退。
“怎麽,四個男人都不滿意?嗯?”
黑暗裏,他的嗓音裏帶著幾分戲謔。
鹿萬萬一聽,感覺心中怒火被點燃,蹭蹭蹭的往外冒!
“不關你事!”
說完,她想要轉身去開門。
可是房間裏太暗了,連窗簾都是緊閉的,外麵的光線一點都滲透不進來。
與此同時,另外一個房間。
安渝剛進去,關好門就撞入了一個懷抱。
“美人,洗好了?嗯?”
丹尼爾摟著安渝,然後迫不及待的低頭在她脖子上親去。
安渝本來也中了藥,被這麽一摟一親。
整個人都軟的跟麵條似的掛在了丹尼爾身上。
她這麽主動,丹尼爾更加按捺不住。
安渝以為自己可以美夢成真時,但她聽到了其餘男人的聲音。
還有兩雙手往她身上摸去。
“丹尼爾先生,為什麽還有別人!”安渝從深吻中回過神來,喘著氣問。
“人多才好玩啊。”
黑暗裏,丹尼爾邪性一笑。
安渝這才驚醒過來。
“不,我不是鹿萬萬,我是安……!”
安渝想解釋,還沒說完,被丹尼爾吻住。
黑暗中,她????????就是鹿萬萬。
讓他們心癢難耐的鹿萬萬。
這一夜,注定是噩夢的,隻不過是安渝自找的!
……
安渝被幾個男人折騰的很慘。
鹿萬萬是剛出龍潭又入虎穴。
被容律遲那樣揶揄,她感覺到不被尊重。
“他們把我打暈。不過停電逃出來了,我沒有那麽惡心作賤自己!”
鹿萬萬用力吞咽一口說道。
她一身是汗,很熱,就連呼吸都是滾燙的。
聽到打暈這兩個字,哪怕容律遲看不清她此時小臉的神情。
但咬牙的口吻也能聽得出她的怒意。
“是嗎,我看你跟那男人握手的時候,小手摸的不是挺好的?嗯?”
這人有病!
鹿萬萬真的覺得這男人是有病。
“那是你眼瞎!”
她好氣沒好氣地懟回去。
“怎麽,容少是跟蹤我,還是在暗中觀察?嗯?”
“路過而已。”
“哦,那你就是眼神不好。”
鹿萬萬深呼吸平靜道。
她感覺不適越來越強烈了,得立馬去醫院才行。
“我手機不知道落在哪裏,你能幫我打一個120嗎。”
“受傷了?”
容律遲掌心濕潤,空氣裏有血腥味。
他以為是自己手指上的。
“沒……”鹿萬萬靠著冰涼的牆壁上,努力鎮定自己:“被下藥了。”
“那你還真是厲害。”
“謝謝誇獎。”鹿萬萬哼哼懟道。
不知道為什麽,雖然跟著男人不對付。
可她卻有一種,脫離了危險的感覺。
“你不強嘴會死?”容律遲不悅道。
“不會死,可能會再次撲你,你害不害怕?”
黑暗裏,鹿萬萬那雙清澈的貓眸,染著一層水霧,亮晶晶的。
說出這話,儼然有種占據上風的女王風範。
“看來今天喝的也不少。”
“嗯哼。”
“沒喝酒是慫包,喝完酒就敢跟我對著幹。”
鹿萬萬想到第二次去他家,給他送衣服的場景。
的確,慫的不能再慫了。
可能是劫後餘生吧,嘴貧。
“不打算了,我走了。”
鹿萬萬說著,從牆壁上站直身子,伸手去摸門把。
她真的好難受,如果不是敬畏容律遲,她可能真的會發瘋。
像上次喝醉酒一樣。
感覺到她要走的動作,容律遲是下意識攔住她。
抓著她柔軟發燙的小手,黑暗中,男人性感的喉結一陣滾動:“那種藥,你扛不住的。”
的確,鹿萬萬精神開始渙散。
手腕上的掌紋像烙鐵一樣,喚醒她內心深處的某種感覺。
“沒事的……醫生會有辦法的。”
鹿萬萬伸手擦了一下流進眼裏的汗水。
再不走,可能真的難辦了。
“這種隻有男人能解,醫生沒辦法的。”
容律遲告訴她,順便也說服自己。
說完後,他從身後將她攔腰抱起,憑著感覺往浴室走去。
“容律遲!你是賤骨頭嗎!”
鹿萬萬聲音都在顫。
她能預感,接下來瘋狂的事情。
容律遲低聲咬牙:“閉嘴!”
鹿萬萬嬌笑一聲。
容律遲像是被惹惱似的,將她放下來,捧著她的臉,直接用力吻了上去。
這張嘴,香甜軟糯,就是欠!
成年人的世界,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那就會上癮。
哪怕碰不得,可還是會忍不住。
這一夜,容律遲沒了第一次的紳士和溫柔。
鹿萬萬感覺比上一次還疼。
她感覺,這男人在懲罰,在報複!
氣的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下一口,作為回擊。
都說一回生二回熟。
可第二天兩人醒來,一個比一個沉默。
荒唐!太荒唐了!
鹿萬萬看著那一地的碎布料,還有自己渾身無力的身子,心生怨懟。
容律遲睜眸醒來,側著身子,把玩著鹿萬萬的長卷發。
鹿萬萬伸出小手摟著被子,那張白皙清冷的小臉,神情有些複雜。
片刻後,她開口。
“容總,你上次不是問我要什麽補償嗎?”
在把玩她頭發的男人,手指動作停住。
沉邃的黑眸盯著她緋紅的側顏,嗓音自喉間溢出:“嗯?”
“不如你出手接下城南那個項目?可以嗎?”
如果說第一次是衝動和意外。
那麽昨天晚上,兩人情不自禁的糾纏,讓鹿萬萬內心很矛盾。
容律遲是她沾染不得的男人。
這事情,不能再有第三次了!
女人是感性動物,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還替自己解過圍的男人。
總會有一點依賴。
她必須要斬斷對他的依賴,哪怕隻有一絲絲!
此話一出,昨晚的溫存都變了味。
容律遲那張俊美的臉上,瞬間,神情冷冽,眉鋒也蹙緊。
鹿萬萬感覺到身邊男人氣場大變,她鼓起勇氣偏頭。
“就當我們睡了的交易。”
容律遲微眯著眸子,試圖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別的情緒。
可是沒有,太坦然了,沒有任何感情。
冰冷無情。
又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