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偏執瘋批的魔尊X執著卑微的婢女176
第176章 偏執瘋批的魔尊X執著卑微的婢女176
似乎是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閉著眼睛的素牛突然睜開了眼,往旁邊輕輕一倒,避開了黃老邪襲過來的殺招。
睜開雙眼,雙眼布滿了血絲周圍暈染著黃氣,再配上那張瘦骨嶙峋,瘦得皮包骨的臉頰,看著無比的恐人。
警惕的看向周圍,隨即閉上眼睛,伸出雙手,瞬間血池裏就像沸騰了一樣翻滾起來,時不時的冒起大大的血泡,然後破裂開來,沾撒在四周。
黃老邪齜了齜嘴,黃狗的原型若隱若現,眼神當中充滿殺意,手上續起了力,再次向素牛席了過去。
素牛就像是感受到了一樣,突然開始狂叫一聲,眼裏的血絲就像是要爆出來了一樣,脖子上的青筋也是鼓鼓的,隨後再仿佛翻騰的血池裏麵,就像是瘋了一樣,毫無章法的伸出手亂薅亂打。
黃老邪這一掌襲過去被他躲了開來,他還以為是素牛能夠看到他,可是看到他這個樣子,明顯是陷入了癔症。
黃老邪正準備再次動手的時候,卻突然停住了,警惕的看一下洞口外,隨後收起妖力輕輕地跳到了一邊。
在黃老邪剛剛退到一邊的時候,在血池裏麵撒潑打渾的素牛,一下子停了下來,看向洞口,隨後一臉的陰鷙飛向了洞口。
剛剛到的時候直接在空中被一掌打飛,撞到了石壁上,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黃老邪站在一旁,警惕的看著洞口隨時做好了還擊的準備,結果在看到來人的時候,瞳孔猛然的縮了縮,走進來的人正是孟景湛還有川穹。
“我去,這,這是,這是。”就連川穹這種以前殺人如麻的魔,看見了都感到寒意,從腳底升到頭皮。
尤其是自的同類,被自己的敵人所殘殺,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感同身受一般。
孟景湛看向這副場景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神態自若,眼眸也是毫無波瀾,除了透過漆黑的眼眸隱隱散發出來的冷意。
“該死。”川穹實在是忍不住自己的手,他雖是惡人,可是他卻隻殺那些該死的人,可這些忍足卻為了自己的私欲殘害無辜。
然後越想越覺得氣憤,又上前去補了一巴掌,素牛再次被拍到了石壁上,然後再次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想要奮力的掙紮起來,卻毫無力氣。
嫌惡的看了眼地上掙紮的素牛甩了甩衣袖,髒他的手,隨後看向孟景湛,眼裏沒有了剛才的憤怒,卻有著隱隱的八卦:“你是怎麽知道這個地方的,不會是因為他是你救命恩人的爹,所以你就把人家調查個底朝天吧,然後發現他是一個披著善良外衣的惡魔,你會因為他是你救命恩人的爹,而饒恕他嗎?”
孟景湛沒有回答川穹的話,因為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
隻見孟景湛直接把手上的魔氣化為有著實質傷害的利刃,直接穿透了素牛的胸膛。
躺在地上的素牛顫抖著狠狠的抽搐了幾下,因為疼痛似乎讓他恢複了神智,不敢置信的緩緩低下頭。
看了一眼自己胸膛上的血洞,鮮血不斷的從她的嘴巴裏麵湧出,似乎是想要說什麽,卻因為疼痛而張不了口,想要抬起手,卻剛剛離地別放了下來,隨後在不敢相信的眼神當中斷了氣,直到死亡的最後那一刻,眼睛裏麵的似乎都在寫著不可置信他就這麽死了。
川穹還想說什麽,一下子被驚住了,愣在了眼裏,隨即看向孟景湛咽了咽口水,他,他現在閉嘴比較好。
孟景湛做完了這一切,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絲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勾嘴角,看似是在笑,可是一雙丹鳳眼裏麵卻沒有任何的溫度,隻是漆黑的眼眸,幽深的閃了閃,配上這個表情,怎麽看怎麽變態。
“你,你就這麽把人給殺了。”川穹覺得這個人還是沒有任何變化和幾百年前一樣,就是一個瘋子。
孟景湛微微偏頭看向穿求一雙漆黑的瞳仁,裏麵似乎帶著隱隱的興奮顫抖地閃了閃:“不然呢。”
川穹趕忙擺了擺手:“沒,沒事,你高興就好,高興就好。”
黃老邪站在一旁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額頭上的汗水爭先恐後的冒了出來,他以前隻是聽說過魔域之主的惡名,卻沒有親眼看見過,現如今,親眼看見了,隻覺得恐怖如斯。
一滴汗水,從黃老邪的額頭劃過,滑落了下來,黃老邪瞬間精神緊繃,屏住呼吸,以極快的速度接住了,等接住之後,微微鬆了一口氣。
可這時的孟景湛卻像是有所感覺,眼睛直直的看著黃老邪的方向,一瞬不瞬的盯著,就好像是能盯出個什麽名堂來一樣。
黃老邪又瞬間緊繃了起來,屏著呼吸,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也能夠看出來他內心有多麽的緊張。
這種感覺上下級服簡直比拿一把刀來淩遲,他都還要難受。
孟景湛看著眼前空無一人的角落,眼眸幽深的閃了閃,他知道眼前有一個人,並且這個人可能還和她有關,因為他從身體裏的那絲本源之力,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牽引,雖然說不強烈,可是對於孟景湛來說足夠了。
時間就好像是靜止了一樣,雙方就這麽僵持著,誰也不動?
川穹原本是跟著孟景湛要走的,結果他一下子停了下來,轉過身盯著一個角落看,於是他也好奇的試著孟景湛的視線看過去,什麽也沒有:“你在看什麽?”
孟景湛幽深的瞳孔閃了閃,沒有回答川穹的話,神態自若的又轉身走了出去。
川穹完全被孟景湛這一通操作,簡直是給整神了,看向他的背影,就像看有大病的人似的,跟上了他的腳步,嘴裏還念叨有詞:“瘋子的腦回路怎麽這麽奇怪。”
孟景湛能夠感受到體內那絲本源之力,似乎是有一些紊亂,這應該是跟她的主人有關係,也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內心的那股恐慌,好像在隨著那絲本源之力的紊亂日益的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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