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陰冷詭異的竹馬X慵懶隨意的青梅77
第77章 陰冷詭異的竹馬X慵懶隨意的青梅77
孟洋震驚的看著孟海,眼裏閃過一絲懼意:“犯法的。”
孟海臉色一陣發狠,陰狠的看了孟洋一眼,冷笑一聲:“要想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把人殺了別人的東西不就是屬於自己的了嗎。”
孟洋沉默下來不說話垂下眼眸,眼裏閃過一絲笑意,借刀殺人可是你教的。
“你想要怎麽做?”孟洋看著孟海眼眸閃了閃,臉上還是不自在。
“哼,這個就不需要你擔心了,就你這膽小樣,還能指望你做什麽,有錢能使鬼推磨。”孟海這次是發了狠的要置孟景湛於死地。
人被逼急到了絕地什麽事情做不出來,孟洋看著孟海嘴角微微勾起,一閃而過。
白綿綿推著孟景湛到地下車庫,便看到李柔在那等著。
李柔看著孟景湛過來,摘下眼鏡,表情複雜的看著孟景湛:“事情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希望到時候你能放李家一馬。”
孟景湛抬眸看著李柔,臉上的表情淡淡道:“我不食言。”
得到回答的李柔舒了一口氣,朝孟景湛表示感謝。
車上,白綿綿看著孟景湛想了想:“你是故意讓李柔去孟氏的,說是李家手裏現在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實際上那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在你的手裏,加上你手裏的百分之十,已經完全可以跟孟海叫板了,對吧。”
白綿綿一副我真相了表情看著孟景湛,真不愧是擅長算計人心啊,膩害膩害。
車子在車流中快速的行駛著,所有的景象一閃而過,孟景湛濃密眼睫低垂著,白綿綿看不清他眼裏的思緒。
抬起頭來看著白綿綿眸光黝黑深邃,像是要望進白綿綿的心底去,聲音有些暗沉:“綿綿覺得我狠心嗎?”
孟景湛就這麽看著白綿綿,雙眸努力的克製著漆黑的湧動。
白綿綿搖了搖頭,抓著孟景湛的手搖了搖頭:“沒有啊,那是他們太壞了,我們也不是大善人,這個世界上沒有一樣的感同身受,要是我,也會這麽做的。”
孟景湛看著白綿綿,反手把她抱緊,此刻無聲勝有聲,白綿綿覺得她能夠感受到這個大惡魔內心其實是有那麽一點淒涼的。
白綿綿仰頭看著孟景湛那輪廓分明的下顎線,溫熱的呼吸噴在上麵:“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等這件事情結束後,我們找一處海島舉行婚禮好不好,然後我們要一個孩子。”
孟景湛抱得白綿綿更緊了,眼眸顫動的閃了閃,呼吸變得有些沉重。
呼吸一滯,白綿綿都能感覺到孟景湛的身體有些僵硬:“怎麽了?”
孟景湛垂首看著白綿綿,語氣有些顫:“綿綿要給我生孩子?”
白綿綿摸了摸男人的狗子,伸手把他的頭發弄亂,嗯,滿意了,又變成了她喜歡的奶呼呼:“我都嫁給你了,不給你生孩子給誰生,我想給你一個家啊,多一個人人愛你。”
白綿綿說出這話渾身一顫,咦咦好肉麻啊。
“主人,你好肉麻欸。”狗子聽著都覺得救救我。
“哼。”
孟景湛摸了摸白綿綿的頭,白綿綿都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在壓抑的隱顫,呼吸有些重漆黑的眼眸像是魅影一般:“那綿綿別後悔。”
孟景湛覺得一直覺得白綿綿是一根隻能依附他而活的蔦蘿,可是現在她卻成了保護他的參天大樹。
白綿綿像是想起了什麽:“你這麽激孟海他們,能有什麽用,難不成他們真的會想辦法拿出錢來?”
白綿綿想到他們這此行的目的。
孟景湛看著窗外,車窗倒影的麵容顯得陰鬱:“他們在意什麽就摧毀什麽,一點一點的蠶食掉他們一直以來所認為理所當然的一切,攻心永遠都是不遲的。”
感覺到臉上一軟,白綿綿波了他一口,誇獎到:“老公真厲害。”
孟景湛眼裏的陰鬱散去,露出來一絲笑意,他的蔦蘿還真是老天爺給他的最後一絲救贖。
…………
回到家,白綿綿看著米糕發來的消息,臉上稍微抽了抽:“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孟景湛看著???
“怎麽了?”
白綿綿把米糕發來的消息說給了孟景湛聽,然後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
然後孟景湛剛想要開口白綿綿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看著孟景湛:“老白和小媽沒有回來,她就不知道我是誰,反正老白整了容,也認不出來,米家既然發來了請帖,那我不出麵,直接讓我哥去不就行了,反正我很少露麵,隻要不可以提起來,誰知道我。”
白綿綿覺得這個想法真的不錯,然後興致衝衝的把和米糕的對話給白蕭發了過去。
一邊發一邊給孟景湛說:“她拋棄我和老白的時候,還把我的壓歲錢全拿走了,真的是把我和老白逼入了絕境,還好老白聰明把一箱黃金給埋了起來。
才翻身的,後來老白氣不過,想到她是為了老白那張臉才在一起的,幹脆後麵直接整了容,隻要不出現,她也看不出來,這種場合最適合我哥了。”
孟景湛看著白綿綿眼裏閃過一絲心疼,自言自語的臉上沒有一絲傷心的表情更加心疼了。
白綿綿發完消息看著孟景湛:“幹嘛,我很好,別安慰我,我現在很幸福,就是感覺鬧心,但是隻要她不出現在我麵前就行了。”
孟景湛聽到這眼眸閃了閃:“綿綿想要的,一定會實現的。”
白綿綿擺了擺手:“孟哥哥,別為了我去髒了自己的手,我不想跟她有任何關係,去觸碰一下我都覺得髒。”
孟景湛點了點頭:“好,聽老婆的。”
白蕭看著白綿綿發來的截圖,揉了揉太陽穴,呼了一口氣,發了個OK的手勢。
就在剛剛他爸和媽也發了消息過來,意思就是他去就行了,別讓妹妹去堵心。
當時對方想要找綿綿的時候,他使了一些手段,讓她以為老爸和妹妹早就不在襄陽市了才做擺。
好像現在就隻有他一個人可以去,自然這個時候就頂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