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陰冷詭異的竹馬X慵懶隨意的青梅40
第40章 陰冷詭異的竹馬X慵懶隨意的青梅40
白綿綿不知道危險的降臨,隻覺得渾身像是置身於火熱之中。
分不清楚是在現實還是在夢中,隻覺得這個感覺很熟悉。
男人眼神灰暗不明的看著少女,手臂上的一些疤痕加上男人雙眸湧動的眸子,像是一頭伺機而動的野狼。
而白綿綿確實睡得好得很。
白綿綿覺得除了熱了點沒什麽毛病,可能是米糕叫了按摩師吧,舒服,這手法,很好。
漆黑的夜,起起伏伏,錯落有致,一些美妙的聲音敲響了泛白的天空。
白綿綿這一覺睡得格外的沉,直到肚子的咕嚕聲才悠悠轉醒。
剛想動動胳膊,皺了皺眉,抬不起來了,好酸。
然後想扭一扭頭,剛一動,靠,怎麽脖子也是酸的,然後全身的疼痛終於全部匯聚在了腦海裏,白綿綿此時隻是想發生了什麽。
她感覺到她絲毫未縷,和被子親密接觸著:“狗子,怎麽回事?”
她記得她就在酒吧喝酒了,其它的啥都沒幹啊,難不成被人撿了,白綿綿瞬時一驚。
但是又一看周圍的環境,這不是她自己的房間嗎?怎麽回事。
狗子此刻無語往天,他能說什麽,事情已經不受控製了。
“主人,你還是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吧,孟魔頭他黑化百分百了,任務進度條直接爆了。”他也不知道說什麽。
他就說吧,啊,喝酒誤事啊,看看,這幹的都什麽事啊。
白綿綿此刻什麽也想不起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隻知道她現在全身上下疼得不得了,連動一下都不行。
“你喝醉了,然後發瘋了,然後碰上孟魔頭了,他看到你脖子上的草莓以為是你和別的男人幹得的,然後他直接黑化了,任務條直接爆了,呢你被他睡了,就這麽簡單。”狗子三下兩除的說明。
白綿綿眨了眨眼,這大腦還在打轉呢,然後臉色一變:“我們的任務是不是完成了。”
狗子歎了口氣:“你要這麽想也沒錯,但是你看你現在走了嗎?”
看著她脖子和手臂上的鏈條,他隻能感慨主人是怎麽當上主神的。
“任務條爆了,但是黑化值也爆了呀,現在的情況是原劇情可以任由你發揮了,我也不知道後麵的劇情到底怎麽發展,你的任務是把黑化值給降為零。”他還是好心的解釋解釋吧。
白綿綿費力的挪了條手臂出來,淦,這還是她的手臂嗎?全是紫紅一片,得,身上也不必看了,禽獸。
“我的任務不是任務條拉滿了嗎,怎麽又變了?”她是不是可以繼續下一個任務了。
狗子搖了搖頭:“NONONO,當初大魔王把自己的神魂給分散在不同世界,他本來就是黑化得不能在黑化得大魔王,你現在把人惹惱了。
這個世界的神魂也跟著蘇醒過來,雖然沒有大魔王的記憶可是他本就是三千世界中出現的大魔王,想要重新抓住他可不得這麽做,要不然你這個時候已經走了。”
白綿綿歎了口氣,這個魔鬼,自己是跟她有仇嗎,失憶了還這麽下狠手。
躺著緩了一會,白綿綿嚐試蹭起來,然而真的渾身絲毫酸痛不已。
“這是什麽?”白綿綿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鏈子,然後說話的時候有感覺脖子有什麽東西,顧不得疼痛,白綿綿趕忙摸了摸,鏈子。
這混蛋居然敢把她囚禁起來,白綿棉看了看周圍,啊西,她遲早要把這混蛋綁起來。
“主人,你自求多福把吧。”話音剛來落。
門開了。
孟景湛是走進來的,並沒有做輪椅,白綿綿並沒有忽略這點。
淚眼婆娑的看著孟景湛,有些驚訝:“孟哥哥,你,你的腿……”
孟景湛端著飯菜放到一旁,充滿笑意的看著白綿綿,但是白綿綿卻覺得這笑意中充滿了冷意:“孟哥哥,為什麽要把我綁起來。”
孟景湛摸了摸白綿綿的臉蛋,昨晚哭久了,眼睛還有些紅腫,摩擦著她的眼尾:“當然是綿綿不乖了。”
白綿綿被迫的抬頭看著孟景湛,眼神裏很是不解:“孟哥哥,我怎麽就不乖了。”
孟景湛眸色微變,低頭在紅腫的唇上輕輕一吻,看著白綿綿:“綿綿怎麽能跟別的男人一起呢,你不說永遠在我身邊做我的蔦蘿的嗎?”
白綿綿想著狗子跟她說的,看著孟景湛:“你帶我回來的。”
孟景湛漫不經心的看著白綿綿:“你覺得呢?”
“我跟他沒關係,他是米糕的表哥,看著我們不讓我們發瘋的,你怎麽什麽都不問我就這麽做。”
說到最後,白綿綿有些激動的看著孟景湛,眼神意思就是你無理取鬧:“還有,明明是你騙我,你的腿明明是好的,你做輪椅騙我的同情心,還冤枉錢我。”
白綿綿不服的表情看著孟景湛:“你給我解開,我要回家,你這個大騙子。”
孟景湛因為白綿綿這句話臉色微變,俯身看著她:“綿綿,別說胡話,這裏就是你的家,乖乖的吃飯。”
白綿綿委屈的看著孟景湛:“你就是個大騙子,混蛋,你這是囚禁,犯法的,我要回家。”
孟景湛因為白綿綿的回家二字緊緊的握緊拳頭,強力的克製住體內的暴戾因子。
“綿綿,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怎麽能反悔呢,他們好好的,但若是綿綿不聽話,那就不知道了。”孟景湛覺得胸口有些悶悶的,喘不過氣來
“你威脅我,孟景湛,你威脅我,你就是個大騙子,你還好意思威脅我。”白綿綿震驚的看著孟景湛,一張小臉憋得通紅。
孟景湛瞳仁微微收縮,快一步堵住了她還未說出來的話,唇間溢出嗚咽,白綿綿幽怨的看著他說不出,他隻能抿著薄唇,悶聲發狠。
“綿綿,你該是叫我孟哥哥,我不喜歡從你的嘴裏說出這三個字,你既然選擇了,就該知道我們是這世上最為親密的人。”兩人額頭相對,喘著粗氣,鋪撒在對反臉上,白綿綿的發絲因為掙紮一縷在對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