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3.第463章 你沒死?
徐若瑄又抿了一口咖啡,這才放下杯子,靜靜地看起雜誌來。
「美女,這裡有人么?」正當徐若瑄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雜誌上的時候,忽然有人走了過來,站在了她的桌前。
正低著頭看著雜誌的徐若瑄一聽到這個聲音,饒是她心裡強大,卻也旋即心裡一個咯噔,已然一臉的不自然,因為這是一個本不應該再次出現的聲音,可現在卻出現了!
不對,不可能是他,他已經死了!
對,已經死了,肯定是一個聲音跟他差不多,加上自己疑神疑鬼的,這才把這聲音聽成是他的,現在這個人肯定是因為看上自己的美貌搭訕來了。
想著,徐若瑄臉色已然恢復如初了,當下頭也不抬地說道:「對不起,這裡已經有人了。」
對於這樣的蒼蠅,徐若瑄一向如此,如果對方還是唧唧歪歪的不走,那就對不起了,輕則錢包沒了,重則錢包沒了的同時還被她痛扁一頓。
「是嗎?我怎麼看不到有人呢?」來人卻是用玩味的聲音說道。
「我說你煩不煩?」徐若瑄一臉不耐煩的說著猛然抬頭,打算看看到底是哪只蒼蠅這麼無賴?
然而當抬頭看清眼前之人後,臉上那不耐煩的神情已然凝固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愕然中帶著驚駭的表情,頓時整張臉都煞白煞白的,儼然是一副見鬼的表情,被嚇得著實不輕。
他怎麼在這裡,他不是死了嗎,見鬼了嗎?
徐若瑄愣愣地看著眼前這一張似笑非笑極為帥氣的臉,赫然是一個小時前被她自己連車帶人,一齊擠下懸崖的並且連車都已然起火爆炸了的白玉堂,腦子裡就剩下這三個聲音不停的交替著。
「若瑄,怎麼這麼快就不記得我了?」白玉堂見徐若瑄如此,臉上玩味的笑容更甚了,他輕輕的在徐若瑄的肩膀拍了一下。
徐若瑄心臟猛然一跳,同時身體隨即一僵,她莫名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動不了了!
白玉堂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在她跟前坐了下來,笑道:「對了,應該叫你琴音車神呢,還是叫你若瑄?」
「你……你……你是人……是鬼?」徐若瑄牙齒都在打顫,號稱可以跟全世界最著名心裡大師相媲美的她,此時卻無比的緊張。
面對人,即便對方窮凶極惡,她都能通過交談中得到對方的弱點,但是面對鬼的話,那隻能說個鬼了!
說白了,徐若瑄怕鬼,雖然她是個無神論者,但是怕就是怕,至少她不敢看鬼片,就算是大白天,有好幾個人陪她一起看,她也不敢看一眼。
所以,她現在只糾結一個問題,白玉堂到底是不是人?說他是鬼,可是又跟她心裡所幻想的鬼不大一樣;說他是人,可是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去,不死已經算是奇迹了,不可能一點傷痕也沒有,而眼前的白玉堂,看起來一點傷痕都沒有!
「你說呢?」白玉堂詭異一笑,怪笑地說道:「你覺得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掉下去,連車都爆炸了,人還有生還的可能嗎?」
「你……你……」徐若瑄臉色更蒼白了,牙關也顫抖得厲害,張嘴就要慘叫出聲。
以此同時,白玉堂的手快速的在她脖子一點,下一秒,徐若瑄愕然的發現自己驚呼出來的竟然是空氣,一點聲音也沒有,至少她自己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徐若瑄頓時一臉恐懼到極點的表情,額頭上的冷汗像不要錢似的狂冒,在咖啡廳的中央空調吹出的冷風配合下,身體冰冷得彷彿墜入了冰窖一樣,已然就要結成霜了。
要不是她的心臟確實比普通人強大,現在只怕已然昏厥過去了。
白玉堂見她如此,頓時無語,沒想到內心如此強大,演技如此毫無破綻,車技如此高超的琴音,竟然怕鬼怕到這種程度了,估計再唬她一兩句,只怕真會把她活活嚇死,這可不是他想要的。
白玉堂倒不是怕她死,只是他還想知道一些有用的情報呢。
於是白玉堂無語道:「行了,你不用害怕,我不是鬼,我是人1說著手又快速在徐若瑄的脖子一點。
「你……你真是人?」徐若瑄猛然醒悟了過來,聲音發顫地說道:「可是……可是我明明看到……你連人帶車摔下懸崖……車還爆……爆炸了……咦,我竟然能說話了。」
徐若瑄說著,突然發現自己又能開口說話了。
「誰跟你說掉下懸崖就會死的?」白玉堂一臉玩味地說道:「如果我說掉下懸崖是我故意那麼做的,以我的身手,你還覺得我會死嗎?」
「為……為什麼?難道你早就懷疑是我了嗎?」徐若瑄一臉不可思議地問道。
「你說呢?」白玉堂微微一笑,隨手拿起徐若瑄跟前的咖啡,說道:「你沒有病吧?比如什麼白血病愛滋病之類的?」
「呃……」徐若瑄腦筋一時轉不過來了,不明白白玉堂為什麼突然轉到這個話題上來。
白玉堂一臉慵懶地說道:「因為你剛剛已經喝過了,所以要知道你有沒有傳染病,沒有的話這咖啡我喝了,唉,跟你玩了一晚上,快渴死了,可是我沒帶錢。」
「……」徐若瑄肺都快氣炸了,瞬間忘記了白玉堂現在正要跟自己算賬呢,自己有傳染病?開什麼玩笑!好歹自己也是個大美女吧?要是喝過的咖啡給別的男子喝,估計都要搶瘋了,這王八蛋還挑三揀四的,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且竟然如此大方的承認自己沒帶錢,能不能再無恥一點?要不是自己莫名其妙的身體酸軟無力動彈不了,早就一個巴掌扇過去了!
「你才有病1徐若瑄怒道:「文盲!你沒看科學報道么?就算有白血病和艾滋病,這樣也傳播不了1
「呃……好吧1白玉堂無語了,她都敢跟自己頂嘴了,也不知道方才是誰看見自己小臉都嚇得煞白,看來這小妞貌似有多重性格啊,難道是平時演戲演多了?
想著,白玉堂卻也張嘴把咖啡喝了大半杯,隨後砸吧砸吧一下嘴唇,喃喃自語道:「這什麼玩意兒,這麼難喝,還不如大碗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