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第203章 約會?
「你昨晚不是很大膽嗎,現在遮什麼呀?」白玉堂嘿嘿一笑,下身早已一柱擎天了,早上本來就是陽氣最旺盛之時,又見到如此美妙的春光,沒有反應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楚靜茹咬了咬牙,突然猛地站起來,抱著胸口的玉手卻慢慢放了下來,這麼一來,罩罩便緩緩滑落了下來,兩座雪白的玉峰便毫無遮攔地展現在白玉堂的眼前。
盯著眼前絕美的玉體,白玉堂只覺鼻子已經開始發熱了,體內邪火如星火燎原一般迅速燃燒了起來,他彷彿聽見血液被烤得滋滋作響的聲音。
要了親命了!
白玉堂在心裡叫苦,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主動送上門的美女真的很難讓人拒絕啊。
楚靜茹淡淡望了他一眼,慢慢在床上躺下,雙腿微張,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咕咚!
白玉堂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看向她那顫顫巍巍的玉峰,他右手緩緩伸了過去,在她那彈性十足的玉峰上捏了兩下,突然又收回手道:「很誘人,不過我對木頭不怎麼感興趣。」
楚靜茹二話沒說,默默地起身穿衣。
白玉堂看著楚靜茹那絕美的玉體慢慢被衣服裹上時,遺憾地嘆了一口氣,自己是不是禽獸不如了?這滿腹的邪火又該找誰發泄?
穿好衣服,楚靜茹回頭看著白玉堂,突然問道:「你是不是不行了?」
白玉堂一怔,她竟然敢質疑自己不行了!世上沒有幾個男人能夠忍受女人這樣說,何況是白玉堂這個桀驁不馴的人,他突然暴起,一把將楚靜茹推到在床上壓了上去,堅硬的惡棍死死頂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楚靜茹全身一顫,拚命推開白玉堂,顫聲道:「我爸媽已經起床了,你真想要的話,晚上再說。」說著,一溜煙跑進了浴室,砰的一聲將門給緊緊關上了。
「這死小妞,存心整我是不是?」白玉堂罵罵咧咧的從床上跳起,穿起衣服來。
……
楚家的早飯很簡單,就是白粥外加一疊荷包蛋,不過白玉堂卻吃得讚不絕口,「阿姨,你的廚藝真不錯,這粥不濃也不淡,荷包蛋香氣撲鼻,真是令人食慾大開啊!我要是以後天天早上都能吃上這樣美味的早餐那該多好啊。」
此話一出,白玉堂發現氣氛似乎變得有些怪異,楚爸和楚母對視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而楚靜茹紅著臉低下了頭去,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見此情景,白玉堂恍然大悟,敢情,這早餐是楚靜茹做的啊,他只能訕笑了一下,然後低頭咕嚕咕嚕喝起粥來。
楚爸笑道:「玉堂,你和靜茹的事我們同意了,但我們的家庭如此,就怕你父母不同意啊。」
白玉堂朝楚靜茹曖昧一笑,又看向楚爸認真地說道:「叔叔,你放心,我父母都挺開明的,沒有什麼門戶之見,只要我喜歡就好,我一定會好好對靜茹,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好好好,對於你,我們還是很放心的,其他的我也無需多說了,來,我們吃飯。」楚爸一臉欣慰地看著白玉堂,真是越看越滿意。
吃完早飯之後,楚爸便出門去了,他靠擺攤賣菜為生,現在楚華耀有特護照顧,他自然重操舊業去了。
楚母收拾好餐桌之後,開口對白玉堂說道:「玉堂,要不你和靜茹出去逛逛,今天就別複習了,趁著星期天好好放鬆放鬆,勞逸結合嘛。」
「啊?」楚靜茹愣了一下,有點臉紅,母親這不是要自己和白玉堂去約會嗎?
「好啊,我正有此意,靜茹這段時間既要上學,又要兼職,是該好好放鬆放鬆了。」白玉堂舉雙手贊成,隨後不由分說拉起楚靜茹的小手,便出門去了。
兩人走在人行道上,雖然肩並肩手拉手走著,但楚靜茹卻始終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了?」白玉堂見她猶如受氣包似的,忍不住問道。
楚靜茹緩緩抬起頭來,眼中有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凄苦,她苦笑了一下,「沒事,我就是有些適應不了,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我會和一個男生牽手出來逛街,更沒有想到這個男生會是你。」
望見她眼中閃過的凄苦之色,白玉堂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彌補前身帶給這個女孩的傷害,其實楚靜茹提出讓他假扮她男朋友的要求正合他意,因為他認為要化解這段恩怨的唯一辦法,就是由恨生愛。
只要在假扮她男朋友期間,讓楚靜茹愛上他,那麼一切都將迎刃而解。
可是這談何容易啊,楚靜茹或許能原諒他,但深藏在心底的恨,幾乎不可能抹滅。
白玉堂拉著楚靜茹在路邊的一張長椅上坐下,而楚靜茹則木訥地坐著,自始至終都一言不發。
白玉堂靜靜地望著她的臉,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僵硬起來。
時間就這麼一點一滴流逝,太陽漸漸升到中天,而白玉堂和楚靜茹卻依然如兩座風化千年的石雕一般一動不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玉堂毫無焦距的眼神變得靈動起來,他抬頭看了眼刺目太陽,喃喃道:「今天天氣真好啊,艷陽高照的。」
白玉堂平靜地望著楚靜茹,眼中流露出一抹憐愛,「楚靜茹,你知道嗎?我已經不是從前的白二少了。」
楚靜茹那木訥的眼神閃了閃又失去了焦距,但這就足夠了,最起碼白玉堂知道她有在聽自己說話。
「你或許已經覺察到了我的改變了吧,你知道為什麼嗎?這一切都是命,上天給我一次從新做人的機會,然後又讓我遇見你,或許就是想讓我彌補之前的所作所為吧。」
白玉堂的聲音有些飄忽,思緒彷彿又回到閻羅殿那一幕,閻王的一句話給了他一次重生的機會,卻也讓自己背負上了一個沉重的包袱。
「我知道我曾經深深傷害了你,所以?我會盡我所能,用一生來彌補,你給我一次機會好嗎?」白玉堂接著說道,天知道這樣的話是怎麼樣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依他那桀驁的性格,竟然說出這種近乎乞求的話,若是被其他四隻老鼠知道了,還不驚掉他們的下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