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第148章 軍法從事!
「那麼,怎麼才能找到這個人嗎?」
一名警察接著問道。現場堪杳完了,可是留下的線索,太少了,要想找到犯罪嫌疑人,那可是大費功夫啊。
「這個簡單,只要去查一下附近的監控,就可以找到他們了。」
葉飛笑著說道。
「飛哥,可是就算有監控,我們又怎麼知道誰才是兇手呢?」姜春華不解的問道。
「這個簡單,因為這種步槍很長,而且不能分解,所以對方一定會拿一個碩大的包袱,另外,就是查一下,附近的車子,記住,這種槍的長度1280MM,這個長度,包袱一定很明顯。」
「將近一米三,好,我明白了。」姜春華聽了,立馬興奮的說道。
「太晚了,我也要回去了。」
葉飛和姜春華低聲交流了幾句之後,就匆匆的離開了現場。
姜春華呢,立馬派人按照葉飛所說的辦法,對附近的監控頭進行了查看,果然發現了一輛車子可疑的身影。
……
葉飛回到車內,江清雪一直在等他。
「你看過了?」江清雪問道。
「我的兄弟不知哪去了,不過,既然在現場沒有看到他的屍體,相信他還活著。」以大衛.克里斯托夫的身手,如果被幾個新人幹掉,那絕對是一個天大笑話。
「那你怎麼聯繫他?」
「只要他還活著,相信很快就會打電話給我報平安的。」葉飛知道,赤血狼牙對待叛徒的手段,一向極其的殘忍,所以,即使僥倖的活下來,他也一定不會悄然的逃走,而是要緊緊的依靠著自己的勢力,才能活下來。不然,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一樣會被後面源源不斷派出的殺手所殺。
效外一間出租屋內。
幾個傢伙正在爭吵著。
「我說雷興,你幹嘛非要用這處老古董來殺人,明明這東西就是老掉牙的玩易,再用下去一定會誤事的。」
羅柔很是不滿的說道。
這一次任務的失敗,很大程度上,都要歸罪於雷興手中的這把老古董了。如果不是其中的一發子彈突然失靈,沒有及時射出的話,怕是此時,那大衛.克里斯托夫,也未必能如願逃離。現在的情況是,大衛.克里斯托夫不僅成功的逃脫,而且在逃離時,還及時的拋出了幾枚手榴彈,炸傷了鷹鼻子馬丁。
這種情況的發生,可謂極大的挫傷了他們的銳氣。
羅柔的報怨也就並非突兀。
而是事出有因。
聽了羅柔的話,沉悶不已的房間內,頓時再度爆發了一輪爭吵。
身體上包紮著染血白紗布的鷹鼻子馬丁,此時更是怒不可遏的站起身來,邁開大步,瞪著牛眼,沖向雷興。
破口大罵道:「媽了個B的,要不是你他么的心慈手軟,老子們怎麼能受傷啊?****么的,快點給老子把這破玩易丟了。再他么拿出來現眼,老子就先殺了你。」
馬丁氣憤之極。身上被那破片榴彈傷了幾十處,渾身上下沒塊好肉了,儘管他的身體強悍,不過,這些碎片,依然給他的身體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看到馬丁要動武,屋裡的其它幾個人,急忙出手,攔住了他。
不然的話,後果可以想象,暴怒之下的馬丁,一定可以毫不費力的將雷興撕成碎片。
「馬丁,要剋制一下你的情緒。」
「馬丁,不要亂來。」
……
周維夏和羅柔一邊一個,將暴怒到失控的人高馬大力大無窮的馬丁攔下來。周維夏的功力了得,一隻手猛然的按在那馬丁的肩膀上,頓時一股如山的力量,湧來,讓那人高馬大身材不成比例的馬丁,給生生的按的坐在了地上。
而羅柔呢,則眨巴著一雙好看的水靈靈的****無害的大眼睛,在那幽幽的嘆口氣。開始有些同情的看著神情微微有些緊張的雷興。
心想,惹怒了馬丁,你這小體格,怎麼能扛得住啊。
再說了,這馬丁可是一個同性戀啊,他要是發起瘋來,說不定*花不保,也是有可能的事啊?
想到這,羅柔開始深深的同情起雷興了。
而雷興呢,則搖著頭,猛然站了起來。眼光犀利的毫無退讓的瞪視著馬丁,然後慢慢的將手上的那支三八式的步槍,舉起來,將黑洞洞的槍口直接指向馬丁的腦袋。
「這把槍,可是我爺爺留給我的,是我們雷家的傳家寶,我一直深愛著這把槍,把它當成我最愛的情人一樣,甚至它比我的生命還要珍貴,你敢毀它,我就殺了你。」
說到這,雷興的表情陡然一寒,眼裡迸射出一道犀利的冷芒,此時的他,已然將槍口瞄向了馬丁的心臟,在如此近的距離內,就算不用瞄準,一樣可以輕易的將馬丁的心臟打爆。
如果說先瞄的是頭,透出一股強烈的警告意味,那麼現在瞄心的話,那就明顯的動了殺機。
「你要幹什麼?瘋子,媽的,老子先宰了你。」
馬丁氣的渾身哆嗦,忍不住想掏槍。
可是他的手,還被人拽著呢,根本動不了。
「都給我把槍放下。」
「不然的話,軍法從事!」
周維夏放開手,眉宇間透出一股強烈的氣息。
聽了軍法從事四個字,屋內的幾個人,臉上都呈現出一種極少見到的肅穆表情。
一般而言,軍法只是適用于軍隊之中的一種法律。而此時從這個特殊的龐大組織赤血狼牙的一名小隊長嘴裡說出來,這警告的意味更加的強烈。因為軍法從事四個字,透出強烈的殺機,如有違反,當場格殺。
所以聽了這話之後,無論是暴怒之中的馬丁,還是那針逢相對的雷興,都變了臉色,瞬間收斂了起來。
雷興放下槍,一臉黯然。
而馬丁收了拳頭,一晃膀子,坐回到自己的床上,大口喘著粗氣,顯然,還在努力平息著剛才極度的氣惱引發的氣息不勻。
另外的地方。周維夏和羅柔對視了一眼,也沒有說話,各自回到自己的床邊。坐了下來。
一時間空氣有一種窒息的味道。
簡直靜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