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章 又騙人【第一更】
閻寧不用回頭,也知道衝出來的人是姜武玦,他心中一喜,自己交給姜武玦的任務,他多半是完成了。
可姜雲鶴卻不答應,只見他狠狠地一跺腳,口中喊著坤門啟,太古碎山手頓時拔地而起,抓向正在逃跑的姜武玦!
閻寧哪能讓姜雲鶴得手,他就站在姜雲鶴旁邊,姜雲鶴根本來不及防備,閻寧一掌擊出,毫無防備的姜雲鶴頓時被打飛出去,口吐鮮血!
「跑!」
閻寧得手,轉身就跑。
姜雲鶴反應過來,一張老臉幾乎扭曲了:「張權!沒想到你真的是叛徒!」
閻寧也不答話,跟著姜武玦瘋狂遁走,他知道姜雲鶴不會善罷甘休,至少還會追擊一段。
兩人狂奔了一陣子,與姜雲鶴拉開了距離,閻寧問:「武玦,成功了嗎?」
姜武玦對閻寧比劃出ok的手勢:「必須的!小小的天煞噬魂陣,還難不倒我!」
「嘿嘿,不錯不錯,回頭給你漲工資!」閻寧一陣壞笑。
這時候,閻寧突然停下腳步:「你先走吧!」
姜武玦疑惑道:「閻寧哥,你還要做什麼?」
閻寧笑了笑:「山人自有妙計,你快走吧,姜雲鶴馬上就追過來了。」
出於對閻寧的信任,姜武玦也沒有矯情,立馬轉身逃走,幾個呼吸的功夫就沒影了,閻寧則是快速縮小身體,讓錦儒出來給自己化妝成韓崢的模樣。
有了好幾次的經驗,錦儒的化妝速度奇快無比,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就將張權的容貌變成了韓崢的樣子。
不遠處傳來聲響,閻寧連忙將錦儒收回怨靈空間,而後裝作正在往仙墓方向趕去的模樣,正好與姜雲鶴撞個滿懷!
「哎喲!」姜雲鶴大叫出來。
閻寧也撞得胸口生疼,他怒道:「誰啊!」
姜雲鶴還想動武,一看竟然是韓崢,他連忙收起怒容,轉而急道:「韓壇主,天煞噬魂陣出事了!」
「出事了?」閻寧眉頭一皺,「怎麼回事?我剛才也看到了仙墓方向出現異象,所以才火急火燎地趕去。」
「是聖子!聖子帶人進入了天煞噬魂陣,也不知道他們動了什麼手腳……」姜雲鶴委屈地說道。
委屈?當然委屈了,姜雲鶴主動承擔下升仙大會的事情,結果狀況頻頻,昨天韓崢還告訴自己萬事要小心,更是叮囑自己小心張權,結果呢?
姜雲鶴真後悔自己沒有提防著張權。
閻寧問:「你看清楚了嗎?真的是聖子?」
「一清二楚!他還與我說話呢!」姜雲鶴肯定地說道,「事情敗露以後,他出手傷我,我一路追擊,還是跟丟了。」
閻寧故作面色凝重:「如此看來,聖子是真的背叛我們了。」
「我們必須親自稟告聖主,將聖子捉拿,否則明天的升仙大會恐怕還會出狀況!」
閻寧說道:「稟告聖主之事交給我,張權逃不了的,你現在立馬回去天煞噬魂大陣查看一番,確保大陣沒有問題,這才是重中之重!」
姜雲鶴連連點頭:「韓壇主說的對!」
「嗯,去吧。」閻寧點頭,假裝要回重生塔。
姜雲鶴也沒有任何懷疑,轉身回去檢查天煞噬魂陣。
閻寧絲毫不擔心姜雲鶴會檢查出什麼,因為天煞噬魂陣可以輕易滅了當今的任何一個高手,姜雲鶴要是親自進去了,肯定不能活著出來,所以他只能在外頭檢查……而外頭早就有姜武玦設下的障眼陣法,姜雲鶴必定發現不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閻寧微微一笑,心中懸著的大石頭也放下來了,他撤去了韓崢的妝容,恢復自己本來的面貌,腳踩飛劍,飛快地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房間里,燈光並不明亮,閻寧推門而入,臉上帶著一絲壞笑:「小雅,我回來了!」
庄小雅正坐在椅子上玩手機呢,聽見閻寧的聲音,立馬小跑著迎上前,他們久別重逢,要不是情況不允許,兩人當真會如膠似漆,一刻都不肯分開。
「事情都準備好了?」庄小雅抱著閻寧,問道。
閻寧點點頭:「放心吧,有風流倜儻的我出馬,啥事不能成?」
「呸!臭不要臉!」庄小雅紅著臉說道。
閻寧忽然抱起庄小雅,三步並做兩步,兩人一起摔到了床上,庄小雅嬌羞地驚呼:「啊!你做什麼?」
「別動,臭流氓要為你檢查身體,我要看看你離開我的這幾個月,長大了沒有。」閻寧的目光停留在庄小雅的胸前,呼吸逐漸變得粗重起來。
庄小雅聽了,咯咯直笑:「不給看!」
「不給看?怕是變小了,不好意思給我檢查吧!」閻寧取笑道。
庄小雅更害羞了:「長大了!」
「真的假的,給我檢查一下!」閻寧伸手就要使出抓乃龍爪手。
庄小雅一個翻身,躲了過去,為了防止閻寧繼續對自己幹壞事,她急忙說道:「愛信不信!我猜你的肯定變小了!」
閻寧笑得更壞了:「要不要我拿出來給你檢查檢查?」
庄小雅鬱悶了,怎麼橫豎都是自己吃虧呢?
兩人一陣打鬧,終於停了下來,庄小雅趴在閻寧的懷裡,纖細的手指頭畫著圈圈:「臭流氓……我離開你的這段時間裡,你都做了什麼?給我好好說說吧。」
兩人相會以後,一直沒有機會互訴心事,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閻寧整理了一下思緒,從他和長生教的恩怨開始說起……
故事很長,短短的幾個月里,發生了許許多多驚心動魄的故事,閻寧一次次在生死邊緣掙扎,是離開的庄小雅給了閻寧活下去的意念,才讓他堅持到現在。
聽完了閻寧的故事,庄小雅忍不住緊緊地抱住閻寧:「以後我不會離開你了。」
閻寧摸了摸庄小雅的小腦袋:「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
「對了……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庄小雅忽然問道。
閻寧想了想:「其實我早就應該知道,只是想裝作不知道,等你親口承認罷了,如果非要問我什麼時候知道的,大概就是在飛狐澗的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