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第263章 離開碼頭
閻寧對著兩位白大褂笑了笑:「二位過來點兒,我怕隔牆有耳!」
兩位白大褂會心一笑,皆是走到了閻寧面前,身體前傾,豎起了耳朵,生怕聽漏了一個字。
閻寧見兩人已經來到他面前,於是將腦袋探到他們耳邊,張開了嘴,舌頭底下竟然壓著兩根金針,他舌頭一頂,便將兩根金針扎進了兩位白大褂的脖子中。
「額……」
兩位白大褂只感覺脖子一疼,便定在了當場,閻寧見此,鬆了口氣,走到他們面前,對著他們的下身各踢了一腳,口中罵道:
「想錢想瘋了吧!還好老子機智,否則小雛菊就要失守了!」
閻寧可是聽說了,入獄檢查可是「全方位不留死角」,包括自己的菊花,都要被眼前的兩位白大褂扒開瞧瞧。
閻寧當然是不能忍受如此侮辱,於是設計騙兩個財迷上鉤,便有了如今的一幕。
閻寧看了一眼時間,尋常入獄檢查至少十幾分鐘以上,他不能這麼快就出去,於是眼光一瞟,看到了一旁桌子上的檔案。
閻寧走到辦工作前,伸手在桌子上找到了兩份檔案,分別是之前的袁霄與兇悍胖子的。
閻寧先是打開了胖子的檔案,微微看了幾眼,才知道這個傢伙原來名叫張瑞。
張瑞在入獄之前,竟然是一個焚屍工,據說是因為他在火葬場工作的時候,偷偷販賣人體器官,被人告發后,一路逃亡近十年。
十年後,在一次偶然下,張瑞的行蹤暴露,片區的領導為了做樣子,親自參與了抓捕行動,而張瑞在落網的時候一時激動,竟然咬掉了那個領導的耳朵,領導怒不可遏,直接將他送來了絕海監獄。
也難怪閻寧先前打量張瑞的時候,在他身上能聞到一股屍氣,雖然很輕,但是也躲不過閻寧的鼻子。
此人性格暴烈,但絕對不是喪心病狂之人,對於販賣人體器官的事兒,多半也是遭人陷害,閻寧在心中給了張瑞一個定義。
看完了張瑞的檔案后,閻寧又打開了袁霄的檔案。
令閻寧驚訝的是,袁霄的檔案中,竟然只寫了兩個字:機密。
機密?記錄在機密中的機密?
閻寧微微愣神,心中更加好奇這個袁霄究竟是什麼來頭,這份檔案是從王亦祺手中拿出來的,如此說來,連王亦祺都不知道袁霄的身份?
袁霄究竟是什麼人,長生教需要如此保密?
看過這份奇怪的檔案后,閻寧對袁霄的身份更加好奇了,他合上檔案,放回了原處,又找來兩張白紙,咬破指尖,用鮮血畫了兩道符。
畫好符后,閻寧走到了兩位白大褂面前,將兩章符紙燒成灰,一股腦塞進他們嘴巴里,還灌了兩口水,這才取出插在他們脖子上的金針。
兩位白大褂脖子上的金針被取出后,竟然沒有立馬恢復意識,而是二目無神地站在閻寧面前。
閻寧微微一笑,剛才那道符紙,是閻寧從吳門鬼術上偷學來的邪術,可以在短時間內催眠他人,效果奇佳,但是副作用也很明顯。
「你們倆已經檢查過我了,記住,一切正常,知道了嗎?」閻寧對兩人說道。
兩位白大褂答道:「是的。我們已經檢查過你了,一切正常。」
「還有一件事,待會兒那位叫袁霄和張瑞的兩個傢伙進來后,你們不要檢查他,給他們端茶倒水,十分鐘后讓他們出去,告訴王亦祺他們也一切正常,如果兩人問起是怎麼回事,你們就說是我安排的。」
「是的,我們會按照你說的去做的。」
閻寧滿意一笑,讓兩人背過身去,自己找到了獄服換上,然後大搖大擺地打開了門。
王亦祺見閻寧出來,不由得一愣:「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閻寧假裝捂著屁股罵罵咧咧道:「還嫌慢?老子屁股都要被他們戳爛了!」
王亦祺見到閻寧這幅反應,還是有些覺得奇怪,這時候兩位白大褂走了出來,對王亦祺說道:「王部長,一切正常。」
王亦祺這才點點頭,讓人把閻寧帶下去。
閻寧被兩個守衛架著,表現得老老實實,一副軟柿子的模樣,兩個守衛倒還好,沒有欺負閻寧。
閻寧被架到碼頭前的時候,才驚訝地發現,碼頭上竟然停著一架海上飛機,飛機周圍站滿了守衛。
「我們不是坐船?」閻寧問道。
「少廢話,上去!」守衛不耐煩道。
閻寧連忙走上飛機,被守衛按在了座位上,還將雙手雙腳拷了起來。
這個待遇,還真是看得起閻寧這幫罪犯。
閻寧轉過腦袋,正好身邊有一個窗戶,正對著休息室與檢查室,他看到陸陸續續有罪犯被帶進檢查室,隨後一個個捂著屁股走了出來,然後又被帶到了飛機上,與閻寧一樣被拷在座位上。
很快,張瑞也被帶了出來,十分鐘后就從檢查室走出來了,但他面不改色,眼中還有些疑惑,王亦祺同樣詢問了一番,得到答案后,才讓張瑞上飛機。
袁霄也是相同,只是王亦祺對他更加嚴格一些,親自搜了身,但也沒有什麼結果。
眾人全部坐上飛機的時候,天色微微發白,已經是黎明,飛機的艙門終於關上了。
飛機緩緩在海面上加速,碼頭漸漸遠離閻寧的視線,飛機飛了起來,緩緩平穩。
要出發了,絕海監獄。
閻寧在心中默默計算著,若是專心分辨方向,自己或許能記下絕海建議的位置,將來逃出絕海監獄的時候,也有幾分把握。
這時候,王亦祺忽然打開了艙門,來到了眾人面前,對大家冷聲說道:「別看了,這個碼頭,這個國家,你們永遠回不來了。」
閻寧偏過腦袋看去,那個叫李吉的罪犯不屑地笑了笑,根本沒將王亦祺的話當成一回事。
「享受你們最後一個安穩覺吧。」
王亦祺說完,便轉身按下了牆上的一個按鈕,閻寧只感覺渾身一麻,便兩眼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