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第238章 238:神秘勢力
琢磨了一晚上,我才琢磨出來,在我們身邊,還存在著另外一個勢力。
而且那個勢力完全不比鍾成益的勢力弱,他們跟鍾成益的勢力相比,更加神秘和詭異。
因為我能夠感覺到他們的存在,卻一個他們勢力的人都沒有發現。
從已有的鐘成益的這個勢力的形態判斷,那個勢力一定也在我身邊安插了眼線,否則他們不可能了解我的一舉一動。
鍾成益的眼線我猜測可能是萬偉誠,可是另外一個勢力安插在我身邊的釘子是誰,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那個勢力就像是無色無味的毒氣一般,時時刻刻圍繞在我的身邊,也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其不意的對我下殺手。
可是我對它卻一點感知都沒有,我只能通過猜測和直覺證明它的存在。
媽的,當真是比鬼神都可怕!
我剛想到這,天機算就推了推我:「哎,石頭,到點了吧?」
媽的,我思考得太投入了,他冷不防的一推我,我撲棱一下子差點沒從床上掉下去。
他揉了揉眼睛:「石頭,你這是咋了?」
我起身摁亮了床頭的燈:「幹啥?嚇我一跳!」
他沖我揚了揚手錶:「到點了,咱們還得打車去機場,趕緊起來吧,再不起來就趕不上2路汽車了。」
我一晚上沒睡,起來就開始穿衣服。
他仔細的看了我一眼:「石頭,你這咋了?不會是被女鬼纏上了吧?還是……你小子晚上躲被窩偷偷幹啥了……?」
一邊說著,還一邊對我擠眉弄眼的。
我覺得這件事太可怕了,加上馬上要跟蘇心怡分開,又沒睡好,心情有些煩躁,一把扒拉開他:「你才躲被窩裡干那事呢,躲開躲開,我洗把臉!」
蘇心怡她們家特別大,客房都有獨立衛生間。
我走進衛生間,把水龍頭開到冷水那一側,用力的捧了一把水撲在了臉上。
接著我抬頭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媽的,就一眼,我嚇了一跳,這還是我嗎?兩隻眼睛瞘?著,而且眼底烏黑烏黑的。
怪不得天機算拿我開玩笑,這幅德行,真特么的跟擼多了似的。
也不知道蘇經國和方彤怕我們倆賴著不走還是咋地,我們倆下樓的時候,看到他們倆已經等在了1樓大廳。
估計再過一會兒不看到我們倆下來,他們肯定就要上樓叫我們去了。
一見到我們倆下來,方彤立刻說:「這別墅區不好打車,你們倆往前面走一走,那邊有一條主幹道,來往車輛特別的多。」
問題解決了,連送都不送我們倆了,不過他們是蘇心怡的父母,我不會跟他們一般見識。
我說:「好,謝謝叔叔阿姨,那我跟天機算就先走了。」
我們倆剛走到別墅門口,蘇經國就喊住了我:「馮石,你等一下。」
天機算拉了拉我,我才站在門口,回頭問:「叔叔還有什麼事嗎?」
蘇經國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我旁邊,從兜里拿出了一個信封,看的出來,裡面的錢不少。
他把信封遞給我:「石頭,這幾天多謝你和紀師父了,這裡面的錢,你跟紀師父兩個人一人一半,就算是我和小方對你們的酬勞。」
看到那個信封,天機算的眼睛都直了,盯著那錢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不過我心裡卻有些酸,看到那錢,聽到他的話,從心裡返上來了一股酸水,直衝我的鼻腔,嗆得我差點沒淌下眼淚。
媽的,我跟蘇心怡的關係就不用說了,就說天機算吧,現在那金蠶蠱就在他的身上,這東西到底能不能徹底消滅,我們誰都不好說。
如果最終不能消滅,那可是一條人命!他真的想給錢,就憑這份仗義,他給得起嗎?
看著眼前的那雙拿著錢的生意人的手,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也許在他們商人眼裡,一切都是可以用錢來交換的,也許一切……都是生意,包括他的親人、朋友。
蘇經國拿著錢的手一直停在半空,一旁的天機算看我愣在了那裡,一個勁兒的掐我:「石頭,石頭,哎!蘇叔跟你說話呢。」
我強忍著鼻腔里的酸水,把蘇經國手裡的錢推了回去,說道:「謝謝叔的一片好意,不過這錢我不能收,我和天機算是心怡的朋友,朋友有難,我們不可能袖手旁觀,我們救心怡,是出於朋友之間的感情,而不是為了錢。」
說完我就拉著一旁目瞪口呆的天機算出了別墅,結果剛走出別墅,我就聽到樓上有人喊:「石頭哥,石頭哥……」
我抬頭一看,是蘇心怡,她趴在自己在二樓的卧室窗前,正在跟我揮手道別。
也不知道是她被家人軟禁了,還是她身體還沒好利索的緣故,我們的分別,就這樣簡單結束了,連面都沒見到。
這樣的場景,還真有幾分凄美。
不過透過玻璃看到她氣色好了不少,我也就放心了。
我對她揮了揮手,又朝著她笑了笑,才跟天機算出了別墅區。
一出別墅區,我才知道,那條主幹道離別墅區不是一般的遠。
媽的,我跟天機算倆人跟兩條狗似的,拖著行李,一步一步的往那邊挪。
好在天機算這小子做什麼事都喜歡打提前量,不然我們倆肯定趕不上飛機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主幹道上,我伸手打了一輛車,坐進計程車里,我覺得總算是放鬆了一下。
天機算看了看我:「石頭,你是不是傻?那沓錢咋說也有好幾萬,你咋不拿著?合著咱們兄弟就白跑這一趟了?
哎我說,你小子還不是人家女婿呢,就開始這麼護短了,你不要,也把兄弟我那一份拿來啊。」
我看了他一眼:「你小子的命,就值那幾萬塊錢?」
天機算知道我的意思,也知道我在給他打抱不平,聽了我的話,他一下子沒有接下去。
不過過了一會兒,他就恢復了那副不要臉的表情,故作輕鬆的說:「能收回多少是多少唄……」
我沒搭理他,閉上眼睛靠在了計程車的座椅上,可是眼淚卻順著眼角淌了出來。
多虧現在天還沒亮,天機算並沒有注意到我的不對。
這幾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我們一直以為對立的兩方,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一夥的,這樣一來,之前的那些推測就全都被推翻了。
而憑空出現的另外一個勢力,很有可能比鍾成益的勢力還要恐怖。
鍾成益只是簡單出了一次手,我們就搭上了一個人。
雖然這次交手過招,看起來是我們贏了,可是天機算現在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如果天機算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不會原諒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