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南宮煦看見林挽歌的眼角流出了眼淚,然後他的手握的緊緊的他等自己的心情平複了才去換手帕,可是南宮煦又聽見林挽歌帶著哭腔的說:“溫離,南宮琉,溫離,溫離。” 南宮煦以為自己可以在那裏忍耐,可以把她的話當做胡言亂語,可是他卻不知道,他不能,他沒有那個勇氣,所以南宮煦狼狽的逃開了。 他站在門外,對林挽歌的丫鬟說:“你家小姐還病著,進去小心的看著,如有什麽不對,就去找太醫,然後來稟報朕。” 原來自己還是代替不了他,經過了這麽長的時間自己在她的心目中還是沒有一點兒的地位嗎? 南宮煦心底有滿滿的苦澀,在第二天時林挽歌以不像前一天那樣昏昏沉沉了,她知道照顧自己的是誰,可是她不想醒來,她隻想這麽的任性妄為一次。 林挽歌的病拖了很久很久,在她醒過來第一眼看見那個原本應該是風度翩翩的男子如今卻憔悴不堪了,眼睛裏布滿了血絲,而且整個人都有點兒焦躁不安,當他看見林挽歌醒過來時卻興奮了,林挽歌的心裏有一股暖流流過,林挽歌問:“怎麽回事啊,怎麽把自己弄的這麽的累,是出了什麽事情嗎?”林挽歌的眼睛移向那堆得像山一樣高的奏章。 南宮煦卻笑著說:“沒什麽事兒,是照顧你才這樣的。”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臉上的笑容是多麽的勉強。 林挽歌表麵上深信不疑,可是心底裏卻疑惑了,可是沒有多問,南宮煦在林挽歌好了的當晚就搬出了鳳宮,林挽歌才知道臨沂國皇帝病危是假,把南宮琉招回國是真,南宮琉回了臨沂國後就帶兵四十萬攻打碧月國,一路勢如破竹,朝堂上的人人人自危。 林挽歌看見南宮煦在百忙之中還來看自己,她微笑的說:“不管多忙也要顧著自己的身體,你看眼底的血絲,今晚睡覺吧。” 南宮煦認真的說:“挽歌,你應該記得我說過的話吧!” 林挽歌笑著說:“我是你的皇後,你的妻子。” 南宮煦上前抱住林挽歌吻了她的臉龐,南宮煦看著林挽歌的眼睛認真的說:“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好像是為了打消南宮煦的顧慮,林挽歌自己吻上了南宮煦的唇,南宮煦在吃驚了一會兒就找回了自己的地盤,房間裏的激烈連高掛在夜空中的月亮也躲起來了。 兩國的戰爭越來越激烈,臨沂國的軍隊已經攻打到了樊城,南宮煦讓碧月國當朝第一將軍雷恒領兵出征駐守樊城,因為樊城是碧月國的天然屏障,樊城的前麵有一條寬廣無邊的大江水流湍急,也因為臨沂國的士兵不會水而碧月國的人上至八十老人下至五歲孩童沒有一個不會,所以這場戰爭碧月國是必勝的,但是如果失去樊城就等於失去了半壁江山,且以後都不能在抵擋住臨沂國善戰的兵馬,雷恒帶著三十五萬出發,也帶著南宮煦和所有人的希望出發。 戰爭愈演愈烈,呈現了白熱化,但是在最緊要的關頭南宮煦卻與雷恒失去了聯係,不,不是失去聯係隻是雷恒單方麵不在與碧月國皇帝聯係,這是對於這個國家一大打擊,南宮煦越來越心急,但是每晚還是來到鳳宮陪林挽歌,南宮煦沒有和林挽歌多說什麽但是林挽歌的舉動卻是默默的鼓勵著南宮煦,在南宮煦把奏章放下時,在他手邊一定會有一杯熱茶,當南宮煦閉眼時,林挽歌一定會來到南宮煦的身後為他按摩太陽穴……他們像生活了多年的夫妻一樣。 當林挽歌為南宮煦按摩時,八百裏加急的消息來報,那個士兵狼狽不堪且哽咽地說:“皇上,奴才……奴才跑死了三匹馬,過了五天才見到皇上,……雷將軍叛變了。”他的話,猶如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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