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火燒江家別墅
第155章,火燒江家別墅
“柚柚,他們打你沒?現在怎麽樣了?”江靖毓在電話那端著急的問道。
大哥走的時候交代他了,讓他好好的看著江橘柚,掉一根毛,唯他是問。
“沒事,我還能應付,你跟大哥離開了嗎?”她的聲音還是有一點沙啞。
江靖毓耳朵敏銳,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在一塊生活那麽多年,一丁點變化就能聽出來。
“你嗓子怎麽了?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這群王八犢子,看我不弄死他們!”
他怒火一下子就上來了,帝都江家他早就看不順眼。
之前就知道他們欺負江橘柚,現在還明目張膽的欺負。
他們捧在手心裏的小公主,可不是讓人欺負的。
“二哥,你淡定點,淡定點。”江橘柚趕緊寬慰他,讓他不要著急。
那些人還真傷不了她,主要是昨晚跟沈寒禮玩的太厲害,傷到了。
“你二哥淡定不了,你現在住在哪裏?”他剛剛從彩虹公寓出來,那邊都被弄的麵目全非,根本就沒辦法住人。
這些狗日的,怎麽敢這麽欺負人?
他可忍受不了。
“我在八號公館,我已經懲罰過他們了,你就不要摻和進去。”江橘柚連忙說她的位置。
帝都江家的恩怨,她自己解決就好,根本就不需要二哥插手。
但他的心意,她也懂,隻是不想髒了他們的手。
“八號……公館?”江靖毓正在走路,停頓了一秒,愣了一下。
那不是沈寒禮的地方?
他們這是同居了?
就幾天沒看住,他妹妹跟別的男人同居了?
還是他們看不上的男人。
“啊,怎麽了?我????跟沈寒禮領過結婚證,這應該很正常吧?你有空嗎?麻煩接一下北北。”
江橘柚決定給二哥找點事情做,剛好北北也特別喜歡他,讓二哥帶著北北玩。
雖然這麽做有點不道德。
“行。不對,沈寒禮還沒得到我們的認可,不行,不行,你不能跟他同居。在帝都你沒地方住的話,我還有幾處房子,你挑一處,我送給你。”
江靖毓又把話題給扯了回來,他可不能讓江橘柚牽著鼻子走。
江橘柚摸了摸鼻子,二哥是黑客,有點不好糊弄啊,腦袋也太好使了。
不是說,碼農都特宅,現實中反應緩慢?
怎麽到二哥,這腦袋轉的比大哥還要快?
“二哥,北北特別喜歡你,你等會兒可以帶他去遊樂園玩,或者去鬼屋看看……”
江橘柚叭叭又說了一堆,把沈念北輸入給二哥。
這下二哥就對沈念北特別感興趣,把她跟沈寒禮同居的事也給忘了。
滿心歡喜地去接沈念北放學。
沈念北知道是二舅來接他,特別的興奮。
屁顛屁顛的跑過去。
江靖毓開的是騷到起飛的保時捷敞篷跑車,車身是漸變紅。
他戴著墨鏡,右耳軟骨處的鑽石耳釘在陽光折射下,閃閃發亮。
單手搭在方向盤上,血管都若隱若現能看見。
帥氣的樣子,讓來接孩子的家長一個個的心猿意馬。
這是新車牌號,還有新鮮的人物,她們都沒見過。
在這個非富即貴的學校裏,哪一個學生家庭是什麽樣的,她們都打聽的足足的。
“二舅好。”沈念北跑過去打招呼。
出門自動向上打開。
他自覺地坐在副駕駛,係好安全帶。
江靖毓還是第一次帶小孩,有點無措。
“小孩,帶你幹件大事怎麽樣?”他心裏還在念著帝都江家欺負他妹妹的事。
江橘柚嘴上說著沒事兒,可他當二哥的,不能坐視不管。
“哇,二舅,你要對我做什麽?”沈念北已經暗自搓搓,想象著二舅能帶他幹什麽大事。
“走著!”他嘴角泛起邪笑,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轟出去老遠。
留在原地觀看的男女老少,都驚奇這是沈念北的什麽親戚??
“我聽見他叫二舅?之前網絡上說沈四少結婚,看樣子是真的了?”
“這還能有假?就是不知道這女的是何方神聖,居然能拿下沈四少這樣的人物?”
“之前有傳言說是國風大師,反正亂七八糟的什麽都有。連我都想見識一下把沈寒禮收下的人是誰!”
“這個車不便宜,限量版,全世界隻有兩輛,回頭托熟人問一問,絕對能問出蛛絲馬跡來。”
“你們忘了給沈念北開家長會的那個女的?你們是不是有健忘症?沈念北給她叫媽,好像是江家的養女?”
“what!!好像真有這麽一回事,但她????沒有哥哥或者弟弟呀?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呀?”
,,
這些人已經對江橘柚的身份越來越好奇了。
想這事情沒有表麵上那麽簡單。
江橘柚自己都不知道,在這些人眼裏,她都成傳奇人物了。
江靖毓帶著沈念北一路狂飆江家別墅。
他找人提前準備好了柴油,此刻全部倒在別墅附近。
還好這別墅是大門獨院,離別的房子遠。
“你點火還是我來?”江靖毓把玩著手中的藍寶石打火機。
在手指中來回轉動著,火光忽明忽滅。
沈念北著實沒想到二舅帶他來火燒江家別墅。
網絡上的事情,他也知道。
這下,他更加興奮了。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老實的小孩子。
“我來。”他從二舅手中接過打火機,打著火,從高往下拋去,扔在柴油上。
“轟——”一聲。
火光燃燒的飛快。
他們倒柴油的時候,還放了很多易燃的東西,所以別墅裏很快就著火了。
裏麵的人嗷嗷直叫的往外跑。
江靖毓把車開到安全地方停下,跟沈念北欣賞火光衝天的盛景。
敢欺負他妹妹,他要讓帝都江家認識到,他們得罪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狼。
“二舅,我們這麽做,媽咪會不會不讚同?”
沈念北突然意識到問題。
萬一媽咪並不讚同的話,那不就是火上澆油了?
“你不說,我不說,她就不會知道。這是我們的秘密,懂了嗎,小孩?”
江靖毓拍了拍他的額頭,然後把車開去遊樂園,周圍的監控視頻他全部纂改了,怎麽也查不到他身上。
等江橘柚知道江家別墅被燒成一片廢墟時,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
江橘柚在聽說偌大的江家別墅被燒,都震驚了。
“你幹的?”她理所應當的懷疑是沈寒禮動的手。
她的人在沒有得到她的命令下,是不敢這麽肆意妄為。
她舉著手機給沈寒禮看,曾經豪華不可一世的江家別墅,現在隻剩下一縷輕煙。
手機上麵正在播放視頻,是祁洛塵給她拍的。
他辦事路過那裏,再加上這件事在帝都挺轟動的。
救援隊遲了半個小時才趕到救援現場。
安全通道被別人的車給擋住了。
等清理障礙,再趕去的時候,為時已晚。
在救援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沈寒禮搖了搖頭,他沒做,但能猜到是誰做的,但他不說。
江橘柚撐著腦袋,杏眸裏好似雪山消融的春光,朱唇一抹笑意盈盈,“確定不是你?打算做好事不留名?”
她跟帝都江家的關係千絲萬縷。
畢竟江父說的挺對,沒有他們,或許她還真的死了,也不一定。
沈寒禮也知道她的性格,不會真的趕盡殺絕,無論他們做得多過分的事情,????她懲戒之後還會留著他們的性命。
更何況江家別墅,她也曾在那裏,生活過幾年,不會真的動手燒了。
“真不是我。”沈寒禮放下手中英文書,取掉眼鏡看她,捏了捏眉心。
江橘柚擰了了一下眉頭,如果不是他的話,那能是誰?
突然想到之前二哥給她打過電話。
嗯?
二哥?
沈念北?
那個時間點,剛好是接沈念北放學。
所以沈念北也有參與?
“沈寒禮,好像是我二哥帶北北幹的。”她腦袋轉的很快,一下就能猜到。
在感情上麵,她或許略微遲鈍,但智商真的挺強大。
沈寒禮挑了挑眉梢,嗯哼了一聲,表示他也猜出來了。
沈念北不是普通的小孩,他這個做爸爸的,一直都知道。
他隻是在江橘柚麵前藏起了鋒芒。
江橘柚也不擔心二哥會把他帶壞,畢竟初次見麵的時候,她的凶狠霸道北北也見識過。
樓下的傭人送來食物。
“肚子不是餓了?吃飯吧。”沈寒禮品質端過去放在床邊。
這就像伺候月子一樣。
床邊上的花瓶裏放了新鮮的梔子花。
花香很濃鬱,卻不難聞。
是沈寒禮親自動手放進去的。
江橘柚嗓子好多了,飯也能吃了。
不過吃的不多,胃口不是很好。
隨便吃了兩口,就把碗推過去,拿紙巾擦嘴。
沈寒禮見她才吃那麽一點,擰著眉,不是太開心。
“再吃兩口?明天帶你去LG的新品發布會,看上的都給你買。”沈寒禮又哄著她。
隻要她多吃飯,把全世界送給她都沒問題。
江橘柚噗嗤一笑,這男人也挺逗。
“你藏了多少私房錢?”她揚著笑臉,明媚的讓他心中微動。
他可受不住江橘柚這麽撩撥的笑容。
江橘柚不過是隨口一問,也不會真的過問他的錢。
“為哄老婆開心,不存點私房錢,就不能給你驚喜了。”他順著她的話茬往上攀。
她被哄開心了,又喝了一碗粥,肚子撐的不行。
沈寒禮捧著她的臉,在她的紅唇親了親。
他沒太敢用力,隻是淺嚐輒止一番。
心跳聲亂了,他趕緊放開了江橘柚,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重重的呼吸。
“你飽了,我餓了。”他碰著她的鼻尖,有點委屈的意味。
江橘柚眼神有些亂,好半天才從中抽離出來。
每次讓他碰,江橘柚都有點找不著北的感覺,很容易被動。
腦子清醒過來,就聽見他嘟囔著餓。
“你餓了就去吃飯呀?不會廚師就做這麽一點吧?你早說我給你留一點。”
江橘柚沒有聽出他話裏的意思,還以為他單純的就是餓了。
沈寒禮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蛋。
未施粉黛,質感細膩,像嬰兒一樣的肌膚,讓他有點愛不釋手,大拇指在上麵剮蹭著。
“柚柚,我說的餓不是你想????象中的餓。”他低笑著,漆黑的眼裏像是流淌無盡的光,吸引人向往。
聲音也好聽,江橘柚覺得他把好處都給占了。
他牽著她的手,感受到枯木逢春的生命力。
她的臉刷的一下紅的不行。
昨晚的事情曆曆在目,怎麽揮都揮不出去。
她覺得沈寒禮現在壞透了。
怎麽可以這麽戲弄她?
是忘了,她被他折騰的現在還下不來床?
沈寒禮被她的樣子給樂的不行,他喜歡看江橘柚害羞的樣子。
他們這邊開心了。
江家那邊亂成一鍋粥。
江父,江母跪倒在江家別墅門口,眼眶都紅紅的。
“這是哪個天殺幹的呀?真不想讓我們好過了是吧?也不怕遭到報應,下陰曹地府!”江母哭哭啼啼的辱罵著。
在商場上,他們樹敵不少。
但這麽公然的報複,那些人還是不敢。
這麽狼狽的樣子,又被拍的發到網上。
這一下子,微博廣場熱鬧非凡。
“誰膽子挺大,這麽大的別墅說燒就燒?別墅裏麵值錢的東西,可都燒完了。”
“據知情人爆料,初步估計損失可達兩百億!!”
“怪不得江夫人哭的那麽傷心,換作是我,當場得撞牆自殺。”
“他們最近是走了黴運嗎?前有他們家黑料頻出,後有家都被抄了?!”
“勸他們去算算命,這倒黴都快倒到姥姥家去了。”
“帝都的象征,就這麽轟然倒塌,還挺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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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惋惜的同時,又在猜測這到底是誰幹的。
但沒有一個猜中的。
“是不是沈寒禮?除了他有這個本事,江橘柚這個小賤人,真是不得好死,非要我們家破人亡她才高興嗎?”
江母猜到這鐵定是江橘柚的手筆。
在帝都,除了沈寒禮敢公然報複他們,別人沒有那個本事,也不敢。
“最近小心一點,別再去招惹他們了,公司還一堆事。”江父咬著牙,心有不甘的囑咐。
這件事他不會善罷甘休。
沈寒禮,江橘柚!
他要這兩個人下地獄,把他們踩在腳底下。
他所受的屈辱,他完全不討回來,無論付出什麽代價。
眼裏全是憎恨的目光。
就在這時,他接到一個電話,問他想不想報仇。
他當然想,做夢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