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隻有喪偶,沒????有離婚
第30章,隻有喪偶,沒????有離婚
“沈太太,我能在你朋友那裏預約一個嗎?多少錢都可以!”遲驊激動的問道。
弓著腰態度誠懇的請求,雙手都差一點抓到江橘柚的手了,被沈寒禮一腳給踹翻撞到柱子上,心髒差點沒震碎。
臥槽!
四爺這一腳多少帶點私人恩怨了。
“對不起,是我逾越了。”他單腿跪在地上,腦袋垂著,震出來的血他硬生生的吞回去。
那可是四爺的女人,他怎麽能上手?
“沈寒禮,你幹什麽?”江橘柚先是一愣,後怒火衝衝的瞪著他。
繃著臉,不太高興。
他這什麽意思?打她臉嗎?
人家不過是一個正常的祈求罷了,他上什麽腳?
“他差一點碰到你了。”沈寒禮氣勢泄了大半,語氣幽深,眸子也如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天空暗沉無比。
江橘柚擰眉,這個她還真沒有發現。
好吧,是她錯怪沈寒禮了。
暝風跟雲醒替他默哀,他們四爺狠起來連他的大舅哥都揍,何況是他。
最後遲驊會得到什麽樣的懲罰,江橘柚不關心,她所有的關注點都在沈念北身上。
陪他玩,陪他鬧。
明亮如白晝的院子,寬敞的綠草坪江橘柚追著沈念北和煤老板跑。
江橘柚臉上的笑意是那麽明媚,好像天邊此時掛著的懸月,獨一無二。
他就站在不遠處的池邊,正投喂魚食。
魚食全都被他捏成了粉末。
沈念北也就算了,還加上一條狗!!
他都有點羨慕那條狗了,可以跟他們打成一片。
到時間了,沈念北就纏著江橘柚夜晚繼續陪他睡。
江橘柚一想到沈寒禮也睡在一起,多少有點膈應。
“一回生,二回熟。媽咪,您還沒習慣嗎?”沈念北心思非常的純正。
他就用這張臉一次又一次的套路江橘柚。
她怎麽覺得這皮夾克多少有點露風了。
沈念北大概臨睡前玩的太嗨,很快就入睡了。
江橘柚也沒有第一晚戒備心那麽重,沉沉的睡去。
生物鍾把她叫醒時,她感覺到腰上有一個重物在壓著她。
而且她呼吸越來越灼熱,睜開眼眸就看到放大版的沈寒禮。
她睡眼惺忪的眸子一點一點的擴大,她的腿耷拉在沈寒禮的腰上,而她也正被沈寒禮抱著。
“沈寒禮!你丫的變態吧!”她一腳把人踹到床下去了,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呼吸都重了幾分,心狂跳不止。
低頭看了一眼,還好睡衣完整的穿著,沒什麽問題,要不然她四十米的長刀收都收不回來。
“咚”的一聲,把沈念北都吵醒了。
“怎麽了媽咪?”沈念北剛睡醒眼睛還有點睜不開,小手捏成拳頭揉了揉。
江橘柚哪能告訴他,他爸爸占她便宜,隻能無奈地說她做噩夢了,把沈寒禮當成壞人給踢????下去了。
沈念北將信將疑,看到起床時間到了,跟他們二位說了聲早安後,就把房間留給他們了。
沈寒禮盤腿坐在地上,腦袋都摔懵了。
大清早的被自己的妻子當成色狼踢下床,他滿肚子火也隻能往下壓製著。
“沈太太,是你越界了。”他嗓子有點沙沙的感覺,滾動的喉結有點性感。
江橘柚一看,她這是睡到沈寒禮這一邊了。
難道說是她昨晚夢遊了?
努力拚湊昨晚的回憶,應該是她夜裏上廁所時,習慣睡靠廁所這一邊,就這麽神奇的滾到沈寒禮的懷裏。
那她這是冤枉沈寒禮不說,還讓他白挨了一腳?
“肯定是你夜晚把我抱過來的。說,你是不是覬覦我很久了?”江橘柚紅著臉控訴他。
她厚著臉皮就是不承認她誤會人了。
沈寒禮站了起來,速度極快的壓製住江橘柚,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早上的肌膚如玉晶瑩剔透,令他心裏泛癢。
明亮的房間似暗流湧動,就連周遭的空氣都稀薄起來。
江橘柚不敢隨便亂動,她能感覺沈寒禮每一分的迫近都是帶著暖色。
“我要真覬覦了,你該當如何?”沈寒禮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他故意拖長了尾音,即慵懶無賴。
“你要敢亂來的話,信不信我讓你再也用不了第三條腿!!”江橘柚雙手撐著身體,半眯著杏眸威脅他。
她蓄勢待發,以備沈寒禮真不講武德。
“我不能用,你確定你後半生能幸福嗎?”他低低的笑了聲,灼灼的目光落在她的眼神裏,神情卻矜持穩重。
臥,槽?!
“誰跟你有後半生,起開!”江橘柚皺了一下眉頭,她有必要懷疑沈寒禮是不是在用美男計?
大清早的像這樣,她有點把持不住啊。
沈寒禮突然安靜了一下,神色變得認真起來。
“沈家的男人,一旦娶妻,隻有喪偶,沒有離婚!這輩子你隻能是我的沈太太。”
最後一段話,他說的很重,有點壓製她的意思。
江橘柚心頭一跳,他認真的模樣不似在說謊。
略微局促的抓緊了枕頭邊邊,臉頰的緋色更是明顯。
她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能讓沈寒禮的隻言片語給忽悠了。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規矩不也是人定的,她還就不信那個邪。
沈寒禮捏住她的下巴,二人離得特近,兩兩相對時都擦出了火花。
“遲早有一天,我讓你說不出這麽強硬的話!”語氣沉冽,眸色清冷的警告她。
江橘柚已經被他威脅過一次了,既然不想再聽他的第二次威脅。
當即就打掉他的手,跟他打起架來。
踢開被子,她的腿向上踢攻擊他的後腦勺,手握成拳頭????朝他的臉襲擊而去。
沈寒禮的力氣很大,不過片刻就將她鉗製住,讓她動彈不了。
江橘柚跪著,雙手被壓製,後背貼著沈寒禮的胸膛。
隻要他用點力,她的胳膊隨時都能脫臼。
沈寒禮下巴從她的右肩穿過去,看著她的側臉,冷泠泠的說道:“沈太太,當初是你動手在先,投懷送抱在後。招惹我,就想跑?在我這裏可沒這麽好的事!”
熱氣噴灑在她的脖頸上,鬆軟的卷發都鼓動兩下。
江橘柚麵對他的指控,臉色更紅了,她理虧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