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淩墨北,你愛上我了?
第107章淩墨北,你愛上我了?
葉南溪還處於驚嚇狀態中,突然的吻讓她沒個防備。整個人還處於嚇當中,唇瓣抿得緊緊的,所以淩墨北即使吻得急促,但是吻隻是貼了上來,密實得讓她躲不開。卻沒有打開唇齒讓他可以進入她的領域裏。
緊閉的唇瓣沒有讓淩墨北有絲毫的阻礙,咬了一下沒咬開。大手突然就這樣襲擊了葉南溪的前胸,用力的一揉,那力道,可是一點也不輕。
這重的帶著疼酥感,讓葉南溪立刻驚呼出聲,那聲是發出來了,但全被淩墨北給吞進了嘴裏。
火熱,炙烈,那種熱度,在唇舌間,把葉南溪的思緒盡數地打斷。
他的吻技之高,她是深有體會,但是這一次,吻得更是熾烈。叫葉南溪差點整個給融化在了他的嘴裏,叫她身不由已,似乎所有的感覺都被他的吻給打開了。
“想玩驚險是吧。”
離開的唇舌,吞噬的氣息稍微放開。硬是跟缺氧了一樣一般,立刻大口地喘息著。
耳裏聽到淩墨北那危險的聲音,他是在生氣。剛剛的那個吻,不僅僅是蘊含著擔心,更多的是他心中因怒而染上的氣。
話音這剛落,整個人就被騰空的給抱了起來,這欄杆的中間有小段長方形可坐的地方,人就這樣被放了上去。
身後是騰空的,隻要稍微向後,人就會跌下去。剛剛被那騰空刺激了一下,這下子被放在這裏,葉南溪臉色就變了,而人條件反射的就伸手抱住淩墨北的脖子。
唇瓣緊抿著看著淩墨北的臉。
“淩墨北,進去。”
她這身上汗濕被吹著,理應應該會冷,可是身體卻莫名地就是由內而外地散發著熱力。
雙腿不得不圈在淩墨北的腰上,而淩墨北看著葉南溪的臉,並沒有抱著葉南溪進去,而是一手摟著葉南溪的腰,穩穩地扣著。
忙碌了一陣子,心情總算是好了一些。
剛剛那被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放下,怒氣也消了許多。
果然XO是發泄怒氣以及讓自己舒坦的最直接的方式,心情舒坦了,淩墨北也就緩了下來。
葉南溪是又驚又舒服,看著淩墨北緩了下來。
唇瓣也被放開了,隨著他往裏去了一下,葉南溪小嘴就沒防備地叫出了聲音。
“啊。”
沒有被吞噬小嘴,葉南溪看著燈光下淩墨北那總算緩和的臉。
怎麽鬧到最後,反倒又成了他的錯了。他這發泄怒氣的方式,也真是夠。
就算爬過來也知道有這回事,但是剛剛都嚇得半死了,現在還讓她在這裏,他明擺著就是故意的。
“淩墨北,你個壞蛋。”
“壞蛋也是你逼的。”
聲音低啞,卻已經明顯的鬆了許多,隱隱似乎還有些笑意。
被這樣摟著,不可避免地更加地靠近她,葉南溪想掙紮下來,卻被警告地用力地拍了一下臀。
疼得葉南溪哀哀嚎地叫了一聲,而淩墨北一邊往裏麵走,一邊低頭朝她嘴咬去。
“來幹嘛?”
話問得悠閑,這會兒跟談天氣似的。這把人吊在這裏聊天,適合嗎?
葉南溪氣息都不穩,臥室雖然沒開燈,但從陽台上射進來的光。
“怎麽不說話?”
“淩墨北,你愛上我了?”
沒按淩墨北的劇本走,而是眉頭一挑,看著淩墨北,神情頗有幾分意味在裏麵。
要是說之前不明白,但是最近這一係列的事兒,都說做出來比說出來更靠譜。她要是再不懂,就真的有些傻乎了。
淩墨北的臉難得的漲紅了,一個大男人,特別是他,根本就不會把情情愛愛掛在嘴上,就算有那一回事,也說不出口。
他的表達方式就是如此的直接,感興趣了就把人弄到了手,然後,再然後是怎麽個回事。
愛。
這玩意,還真難回應。
葉南溪看著淩墨北臉紅了,這簡直堪比看到哈淩彗星撞地球還奇特。
很難想象,淩墨北臉紅的模樣。
在她認識淩墨北這些年裏,這兩個字,完全就是跟淩墨北不搭嘎的,扯不上關係的。
葉南溪的表情實在是太震驚了,那瞪大的眼睛,圓溜溜的,看著淩墨北,看得淩墨北尷尬的不行。
本來是想讓她服個軟的,被她這一問,腦袋瓜子一下子就不好使了。
有種叫惱羞成怒這個成語。
淩墨北本來就著這姿勢,卻因為葉南溪那太讓人鬧心尷尬的表情而扣緊了她的腰,就著翻了個身,雙手扣緊了她的腰,俯身湊了過去。
“淩墨北,是不是啊。”
執意想要一個答案,雖然這答案,挺明顯的。
淩墨北眉頭微皺,咕噥地說道:“你不是都知道麽?還問什麽?”
知道跟說是兩碼子事。
“你不說我怎麽會知道?”
葉南溪哼唧著,一邊理所當然地反問。
淩墨北被堵得一陣語塞,盯著麵前那光滑的後背,以及上麵細碎的汗滴。
“就是你想的那樣。”
“哪樣!”
“葉南溪,別得寸進尺。”
最後的結果,葉南溪整個暈乎地躺在淩墨北的懷裏,想要知道的答案,還是沒有得到。
……
當飛機降落在S市,站在S市的機場。
這不是第一次來S市,封希瑞戴著墨鏡,麵無表情地走出機場。一身銀灰色的西裝,雖然消瘦了許多。但是從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還是有種讓人無法逼視的感覺。
他的輪廓即使消瘦了,卻依然是一眼讓人無法移開的模樣。走在機場,吸引著眾人的視線。
無視於周遭的視線,封希瑞邁著修長的腿走出機場。
早就安排好的車已經停在機場外,見到封希瑞走出來,立刻打開車門,封希瑞彎身坐了進去。伸手拿開墨鏡,那雙深邃的眸子裏盡數閃著銳利。
隨意慵懶地放鬆身體,靠進了椅背裏,微垂下眼瞼,遮住了眼底的光芒,車迅速地滑了出去。
“封少爺,先去酒店嗎?”
前麵的司機看著後麵眼睛微微眯著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是能夠從他的身上感覺到那股子危險的氣息,讓他說話都有些小心翼翼的。
聽到前麵司機的話,封希瑞表情未變,隻是眼微上揚。
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沉思著很深奧的問題,前麵的司機也不敢催促,車速放慢地等待著。
“不,先去一個地方。”
薄唇微啟,聲音冷漠地從齒縫裏吐出。
……
“什麽?”
淩墨北麵色一沉,看著站在麵前的左澗寧,從早上就一直明媚陽光的臉,此時又開始烏雲黑暴。
“安排的是今天上庭,可是在上庭前,夏若雨突然被釋放。”
“誰?”
“封希瑞。”
左澗寧剛剛收到的消息。
“怎麽會輕易讓人出來?”
“封希瑞手上有一份夏若雨的精神狀況的報告。”
後麵的話沒再說,彼此都很明了。
淩墨北沉默了。
“左,立刻讓人注意祈笙。”
淩墨北在沉凝了片刻後,立刻開口。
“已經派人去了。”
話音剛落,左澗寧的電話便響了。
左澗寧看了一眼淩墨北,接起電話。
幾秒後,電話掛了。左澗寧看著淩墨北,臉色早已經讓淩墨北明白了些什麽。
“祈笙被人接走了,應該是封希瑞。”
幾個字,淩墨北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他沒有想到已經是在預料當中的事情會有變數,完全沒有想過封希瑞會突然出現。
隻有在監獄裏,才能讓夏若雨好好孤反省自己的錯。
如果出來還是如此,那麽他打算祈笙以後就由他們照顧了。可是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意外。
“左,幫我查一下封希瑞現在在哪裏?確定祈笙是不是被他帶走的,以及,夏若雨精神狀況上的報告是由誰開出來的。”
“嗯。”
左澗寧離開後,淩墨北揉了揉太陽穴,封希瑞不是一直在M國治療嗎?
封希瑞出事後,對於夏若雨之於封希瑞的態度,她說已經不想再跟封希瑞繼續,所以,不想給他任何希望。
而且封希瑞當時的狀況,他也沒有理由幹涉夏若雨的選擇。
他還沒有想過幹涉夏若雨的感情狀況,這四年,封希瑞一直在治療,沒想到會突然從M國回來。
就這一係列的事情來看,封希瑞應該沒事了,他沒事被封鎖消息,就一定是故意的。
他跟夏若雨的事情他沒權利幹涉,但是祈笙。
他早就不能置祈笙於事外了。
被關了幾天的夏若雨,整個人消瘦得可怕。美麗的臉上早就失了健康的顏色,而柔順的頭發更是亂糟糟地頂在頭上。
今天就要上庭了,隻要被判了刑,她就真的要坐牢了。
從知道是淩墨北讓她進監獄開始,那是種什麽樣的滋味。發現哭眼淚都流不出來。
在女警帶她出去的時候,她以為是上庭。可是卻沒想到,外麵竟然有律師,說是來保釋她的。
在裏麵關了幾天,想出去的心情那是迫切難當。那裏麵真的不是人過的日子,每過一秒鍾都是煎熬。也顧不得是誰帶她出去,也想不到究竟為什麽可以出去。隻是換了進來時穿的衣服,立刻跟著律師離開。
外麵停著一輛路虎,黑色的玻璃看不清裏麵坐的是誰。跟著律師走出來,那律師一直麵無表情的,說是跟在她身後,其實是強製性的讓她往車邊走。
害怕他一句話又讓自己進去,夏若雨隻能往車邊走,想看看救自己出來的人是誰。
車門打開,夏若雨以最狼狽的模樣,見到了四年未見的前未婚夫——封希瑞。
還未來得及反應,人已經被推了進去,接著車門便被關上。
鎖門的聲音很小,卻很清晰地撞入夏若雨的耳裏。
血液都是冷的,在看到封希瑞的那一刻。四年來她幾乎是逃避似的沒有關注封希瑞的消息,一心一意地想隔斷過去。
想要全心全意的爭取墨北,已經沒有任何阻隔的她和墨北,是注意要在一起的。
她以為,封希瑞這一生都會以低智能的模樣活下去。可是剛剛站在車外,看著那雙熟悉的眼眸,再正常不過。
“希瑞。”
夏若雨貼靠在車門上,手腳冰冷的。車裏不知道是不是打了冷氣,隻覺得冷意從腳底不停地往身體裏灌,那種感覺很莫名其妙。明明希瑞是在笑著的,明明那笑容跟以前一樣,可是看在她眼裏隻覺得很冷。
“還記得我嗎?真難得啊。若雨,好久不見,想我嗎?”
封希瑞吐出來的字很輕,一個字一個字的,那字字飄進夏若雨的耳裏,簡直就像是拿冰刀在割她的心,那冰冷的疼痛讓人窒息。
明明溫柔似水的存在卻如此的讓人坐立難安,夏若雨緊抿著唇瓣,害怕寫滿了那雙有些失神的眸子。
“你,好了?”
幾近是帶著顫音的。
“你這表情是希望我好還是不希望呢?”
大手帶著徹骨的涼意,撫上了夏若雨的臉頰,那抹冰讓本來就僵住的夏若雨忍不住打了個顫。如風中的柳絮一般顫抖得厲害。
“希。望。”
“是嗎?”
那撫在她臉頰上的手突然一個收緊,夏若雨疼得倒抽了一口氣,但因為下額被捏在他的手心裏,即使很疼,卻發不出聲音。隻是看著封希瑞的眼神更是多了幾分恐懼的感覺。
“若雨,四年不見,變得不誠實了。”
聲音依然是溫柔的,可是夏若雨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得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你這是在怕嗎?這與四年前絕然地跟我說分手可不像,四年來不聞不問我這個為你做了四年傻子的男人,這等狠的心,還知道怕嗎?”
那越來越冰冷的字眼,夏若雨覺得呼吸真的快要停止了。
“希瑞。我。”
“你怎樣?想跟我說什麽?還是你認為我這一輩子都會變成傻子?”
封希瑞扣著夏若雨的下額,一個用力,夏若雨的身體被拖進了他的懷裏,另隻手很輕鬆地就拉著她的腰,一腿切進了她的腿裏,她整個人就已經坐進了他的懷裏。
“希瑞。”
夏若雨以尷尬的姿勢坐在他的腿上,而抵在她大腿內側的反應。她一點兒也不陌生。
“別怕,你看你嚇得臉都白了。真讓我心疼。”
手又從捏改為輕撫,那愛撫的動作,又輕又柔。然後輕輕的摩挲著夏若雨的臉頰,好似他真的在心疼一般。
夏若雨動不了,他那扣在她腰上的手就像是鐵楛一樣,牢牢地把夏若雨鎖在他的腿上。
“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不提了。現在我們先談談關於我救你出來的事情,打算怎麽報答我呢?”
封希瑞輕笑著,那笑容可真謂是溫柔的滴水,夏若雨從未見過封希瑞這個樣子,這是她從未見過的封希瑞。
“你想我怎麽報答。”
夏若雨幾乎是被逼著順著他的話回答著。
“若雨,躺在醫院四年都沒開葷了,你說。我最想要什麽報答。”
封希瑞的大手從她的臉上移開。
“疼。”
喊疼還沒開始,頭就被按了下來,而薄唇就已經落上,那不是吻,那是在咬,直接咬著她那粉嫩的唇,咬得那嬌嫩的唇立刻破了皮,鮮血立刻湧了進來。
兩個人之間,就算是以前他生氣,都沒有這麽的用力過。
“告訴我,跟淩墨北有過多少次?”
在夏若雨快窒息的時候,封希瑞終於離開了夏若雨的唇。
看著她被自己咬破的唇,上麵還在往外滲透著鮮血。封希瑞的舌尖掃過,鮮血便在他的舌尖上打轉著,那抹豔紅間,問得輕巧,眼神卻讓人發顫。
“沒有,一次都沒有。”
夏若雨哆嗦著回答,以前在封希瑞麵前驕傲得像個公主一樣,現在,她麵對著這樣的封希瑞,連大力呼吸都不敢。
“真的嗎?我不大相信怎麽辦呢?若雨。”
他似乎沒準備讓她回答,而是突然鬆開了她的腰。
封希瑞揪著她的頭發,沒有什麽憐憫地扯動著她的長發。
車,很快就停了下來。
夏若雨以為自己得到了解放,封希瑞真的在車停下的時候,拉起了她的頭,讓她離開,車門已經被拉開,而手扣著夏若雨的手,直接往裏走。
進了現買的房子裏,開門,關門。
夏若雨幾乎是被封希瑞拖進了房子裏的,男人女人的力道,永遠差距那樣的大。
就像是拖地一樣,把人給拖了進去,他是操控拖把的人,而她就是那個被操控著的拖把。
沒有憐香惜玉,即使他的臉上還是溫柔的笑容。
但是一拖進去,也不進房,直接把夏若雨按到了茶幾上頭。也不顧夏若雨的後被按在玻璃上頭磨得多難受,直接就壓了過來。
疼的的夏若雨眼淚就這樣直接從眼角落下。
背後是堅硬的玻璃,雙腿被拉起架在他的雙臂上,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手裏,她連抗拒的勇氣都沒有。
……
夏若雨像是一隻破碎的娃娃一樣趴在茶幾上,一副吃飽喝足的慵懶模樣,拿起一隻煙點燃。
封希瑞靠在那裏,目光隻是如此看著夏若雨,吐納著煙圈一派閑散。
放於一邊的手機歡快地響起來,封希瑞看了一眼電話。
轉頭看向夏若雨,淡然的說道:“若雨,你猜這是誰來的電話?”
見夏若雨不說話,應該說是夏若雨現在連呼吸都覺得困難,別談說話了。
“我猜是你的老情人,你覺得我猜得準嗎?”
封希瑞明顯地感覺到夏若雨的表情變了,而封希瑞就著夏若雨的麵前接起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果然是淩墨北熟悉的聲音傳來。
“封少?”
內斂低沉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淩墨北和左澗寧在酒店的外麵。
坐在車裏,因為封希瑞讓任何不得進他房間。
“淩先生啊,什麽大事需要勞駕淩先生親自給我打電話,真是讓人受寵若驚。”
封希瑞一邊說著,一手扯過像抽了脊椎骨的夏若雨往懷裏一拉,腰上的浴巾被扯開。
“不要。”
細碎的,很小的在封希瑞的耳邊響起。
封希瑞的表情更冷。。
“真不好意思,我現在挺忙的。是男人,你懂的,不知道淩先生嚐過沒有?”
封希瑞的聲音很平靜,但是那眼神看著夏若雨卻跟刺一樣。
夏若雨臉色更難看,口中不敢發出聲音,她能夠聽到電話那邊淩墨北的聲音。
在聽到封希瑞的話後那邊沉默了,夏若雨的心也隨之一提。
那種莫名的期待感,不知道是想要聽到淩墨北在乎,還是不在乎。
“晚上六點樓下咖啡廳,我希望知道祈笙在哪。”
那邊的淩墨北也沒有多餘的話,利落的掛了電話。
封希瑞和夏若雨之間的事情,是兩個人的私事,他沒有插手的準備。
封希瑞手中的電話直接扔在一邊,雙眼看著夏若雨臉上那複雜的表情,裏麵隱藏著一抹失望。
“怎麽?在希望你老情人來帶你離開?若雨,送你進監獄的人可就是你的老情人,是我救你出來的,你這是什麽表情?嗯?”
手上用力,疼得夏若雨臉都皺成了一團。
“我。沒。有。”
三個字,像是耗盡了力氣一般,嘴裏說著沒有,隻是心還是揪疼了。
“是嗎?隻可惜你的話已經沒有信譽度了。”
封希瑞就著方便翻身壓上夏若雨的身體。
“祈笙。”
“現在,還是先關心關心自己撐不撐得住。”
對這個時候夏若雨還想著其他,封希瑞似乎很是不滿。
直到身上的男人滿意了,離開了。夏若雨這才被扔在沙發上。
周圍的聲音漸漸地遠離,夏若雨渾渾噩噩地陷入昏迷當中。
……
淩墨北等了個空,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左澗寧。兩個人等到六點十分的時候,同時站起身。
封希瑞已經帶著夏若雨離開。
“左。”
“我知道,我會處理。”
左澗寧點點頭,淩墨北還未開口,他已經知道淩墨北要說些什麽。
淩墨北對左澗寧點點頭,然後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左澗寧坐進了殷恪伽開來的車裏便開始打電話,在打了十來分鍾電話後這才發現車還沒開,側頭看向殷恪伽,迎上他的目光。
“回去吧,我累了。”
左澗寧聲音帶著疲倦,說完便閉上雙眼,然後疲倦地靠進後座裏。
殷恪伽看了一眼左澗寧,車啟動,並沒有向兩個人的家開去,而是方向盤向右。
……
淩墨北回來的時候,安澤正和葉貝貝坐在沙發上。
隻聽見葉貝貝一口一個澤哥哥,一口又一個澤哥哥。安澤以前看葉貝貝的時候,總是會有一種哥哥疼愛妹妹的寵愛。
安澤是疼貝貝的,也許是從小熏陶的,雖然比貝貝大不了幾天,可是卻習慣性地照顧著疼著貝貝。
看著安澤小臉上的表情,淩墨北關上門。
“叔叔。”
葉貝貝看到淩墨北,便準備站起身。而安澤小手卻拉著葉貝貝的手,然後沒有放開。
葉貝貝受阻,回頭看了一眼安澤嬌滴滴的說道:“澤哥哥,放手啦,我要抱抱叔叔。”
安澤沒有說話,隻是拉得更緊了。
淩墨北邁著步子,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很快人已經站在了葉貝貝的身邊,伸手抱了抱葉貝貝。
順便的讓葉貝貝親了親他,接著便聽到葉貝貝說道:“叔叔,祈笙哥哥回他媽媽那住幾天,過幾天就會回來了。”
“知道了,你跟澤哥哥兩個繼續玩,叔叔去找媽媽。”
“好,媽媽正在跟幹媽說悄悄話,不讓貝貝聽。”
皺了皺鼻子,剛剛她要蹭著媽媽一起去,媽媽卻讓她跟澤哥哥在客廳玩。
那告狀的語氣讓淩墨北的嘴角微微扯動著,伸手摸摸葉貝貝的小腦袋,然後括了一下她皺著的鼻子說道:“叔叔去幫貝貝懲罰媽媽。”
“好。”
小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一樣。
書房裏,葉南溪和安然坐在一起。
“阿姨如果不願意去C市,我會常常去看她,幫你照顧她。”
“謝謝你,南溪。”
好朋友就是不管你做什麽決定,她都會支持。她的選擇,葉南溪沒有給予任何的反對意見,而現在,她突然決定去C市定居,葉南溪也沒有任何意見。
葉南溪剛準備說話,便聽到外麵傳來敲門聲。
門推開,淩墨北看了一眼裏麵的兩個人,走了進來。
“祈笙有下落了嗎?”
葉南溪站起身,眉頭不由地皺起,臉色也微微的些沉凝。
“暫時還沒有下落,封希瑞不知道把祈笙藏在哪裏,派人調查也隻有他和夏若雨的行蹤。”
“需要我讓丘澤幫忙嗎?”
安然跟著開口。
“安然,不用。你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這件事情交給淩墨北處理就可以了。明天你和丘澤安心的先領證,而貝貝這塊,暫時先不告訴她。小孩子漸漸地就適應了。”
“好。那你們聊,我先出去了。”
“嗯。”
葉南溪點點頭,看著安然起身離開,而淩墨北走過來坐下。
“要不要我打電話問問晴姨?”
“暫時不用,這些事情還是我們自己處理,她這幾年為了封希瑞的事情已經很愁,如果沒有必要,不用給她再添事。”
“嗯。”
葉南溪點點頭,淩墨北想的永遠比她周到,其實封希瑞想做什麽他們都不清楚。
封希瑞對夏若雨的感情是再明顯不過,但是這四年裏,夏若雨一直在淩墨北的身邊,封宇森當時為什麽會讓夏若雨留在淩墨北身邊,沒有用手段讓夏若雨留在封希瑞身邊照顧,本來就是很奇怪的事情。
其實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別人無法插手的,封希瑞和夏若雨兩個人的事情隻有兩個人才可以解決,但是如果牽扯到祈笙。
祈笙是怎麽來的,他們都很清楚。而封希瑞如果知道了,後果豈不是更加的嚴重。
“祈笙已經受了很多苦,不能再讓他有事?”
“放心,我會盡快找出祈笙,把他安全地帶回來。”
伸手摟住葉南溪,安撫地拍了拍葉南溪的後背。
葉南溪靠在淩墨北的肩膀上,眉宇間卻有化不開的憂愁。
安然看著靠在床上的安澤,他很舍不得葉貝貝自己很清楚,有時候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自私了,隻考慮到了自己的現狀,卻沒有考慮到小澤。
“小澤,你是不是舍不得離開這裏?”
伸手摸著安澤的小臉,安然柔聲問著。
“嗯。”
安澤誠實地點點頭。
安然喉嚨有些苦澀,其實離開這座城市是無奈下的決定,她不知道顧睿會如此的執著。
她更加不知道,如此的牽扯的最後結果是什麽。她和顧睿已經錯過了,彼此間已經造成了如此深的傷害,而丘澤,他是無辜的,她沒有理由再去因為顧睿而傷了丘澤。
“媽媽,小澤更加希望的是你開心。我知道叔叔對媽媽很好,而且爺爺奶奶對小澤也很好。雖然小澤舍不得這裏,舍不得貝貝,但是總是會分開的。媽媽,小澤隻是希望你可以快樂。”
安澤主動的抱住安然,貼在她的懷裏,體貼的開口。
安然眼眶有些酸澀,難受的要命。
“小澤,對不起。”
抱緊了安澤,她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是錯,隻知道這是她唯一可以做的。
安澤沒說話,隻是抱緊了安然。
……
夏若雨再醒來的時候,身上依然是沒有穿衣服,躺在沙發上,身上披了一件薄被。
睜開雙眼,屋裏一片黑暗。渾身跟散了架一樣的疼著,動一動,都能感覺到骨頭都在疼。倒抽了口氣,壓抑的咬著唇瓣。
屋裏很安靜,撐起身子,聽著屋裏的動靜,感覺除了自己沒有其他人。
離開這裏。
夏若雨腦中唯一閃過的念頭,現在的封希瑞已經跟以前她認識的封希瑞完全不一樣。
以前因為吃醋,他偶爾會粗魯,但是絕對不是之前那樣子。
那眼神,實在太過於冰冷。想到封希瑞的眼神,夏若雨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
疼的讓夏若雨不得不咬緊嘴唇才能壓抑住那股子疼痛,小心翼翼的邁著步子,這裏明顯的不是之前住過的酒店。
三居室的房間,在確定了裏麵沒人後,夏若雨才鬆了口氣的打開燈。
走進臥室裏,找衣服。
可是空蕩蕩的衣櫥,裏麵什麽也沒有,而就邊座機的線也早被剪斷。夏若雨站在臥室,沒有衣服,她該怎麽離開這裏。
想到封希瑞,還有祈笙。
她不是不愛祈笙,母愛是女人的天性,她心疼祈笙,可是。
不管如何,她不願意祈笙有事。
如果封希瑞知道了孩子是她的,那麽後果會是如何,他隻是會更加憤怒,如果。
以前的封希瑞也許不會,但是現在的封希瑞真的不敢肯定他會不會做出什麽極端的事情。
夏若雨心中惶恐,她隻想快點找到祈笙。
裹緊薄被,夏若雨也不顧這個模樣有多詭異有多怪,隻是想離開這裏。
腳步加快,不敢再耽擱,快速的往外走。
當走到門邊時,發現門沒有從外麵反鎖,嘴角勾起一抹放鬆的笑。立刻快速的打開門,拉開。
人還未出去,便撞進了一具溫暖的懷裏。但是當聞到那熟悉的氣息時,那溫暖的氣息瞬間成了最冰冷的利器。
“想去哪兒?”
如噩夢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夏若雨身上的血液再次冰結。
身體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再次退回這間似牢籠般的房子裏,而站在門口的封希瑞也隨之邁了一步走了進來,砰的一聲,門被甩上那聲音大的讓夏若雨不由的往後退了幾步,好似拉開了距離才能不讓自己那樣的惶恐。
心裏牽係著祈笙,都已經一上午了,淩墨北那邊還是沒有關於祈笙的消息。
左澗寧打的電話都已經有了結果,而已經確定了暫時沒有關於封希瑞,夏若雨和祈笙離開的記錄。而S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真的藏還不是輕易可以找的出來的。
一上午,也沒有什麽工作效率。
葉南溪有些頭疼的拿起一邊已經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
苦澀的味道在味蕾上旋轉著。
正喝著咖啡,放在一邊的手機突然響了。
拿起手機,以為是淩墨北來的電話,但是一看竟然是醫院打來的。
“我是。”
接起電話,葉南溪應允著。
“我立刻過來。”
葉南溪聽到電話那邊醫生的話,立刻站起身。掛了電話拿了外套便往外走。
先給淩墨北打了個電話,淩墨北正在忙走不開。葉南溪自己一個人開車,直接去了醫院。
走進淩震東的病房,醫生在那裏等著葉南溪。
“醫生,我爸情況怎麽樣?”
聽到醫生說,淩震東剛剛有蘇醒的跡象。
“不出意外的話,淩先生傍晚應該可以醒來。剛剛裘主任已經為淩先生作了詳細的檢查。”
“醫生,真的嗎?”
葉南溪有些激動的握住醫生的手,雖然說淩震東從未給過她什麽溫暖。但是在經過這漫長的時間植物人,他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她答應過熙雯,如果爸爸可以醒來,代替她可以好好照顧爸爸。
現在聽到淩震東可以醒來,真的很開心。
而且,淩震東的事情,四年前發生的時候,事情便斷線在柳媽那裏。
就算淩墨北怎麽查,最後的結果還是隻停在柳媽那裏。
這後麵有人在操作,而淩墨北也一籌莫展。這四年來,他雖然還在調查這件事情,但是明顯一點進展都沒有,如果淩震東醒來,也許會有新的進展。
當年的那場車禍,究竟是人為,還是意外。
“謝謝你,醫生。”
“我們應該做的,病人可以醒來,也多虧了你們這些家屬常常來看他,跟他說話。”
醫生離開了,葉南溪坐在病房裏,看著淩震東。因為公司還有事情要處理,葉南溪並沒有停留太久,準備處理完事情,提前接了貝貝一起過來陪淩震東,等他蘇醒,讓特別看護照顧好淩震東,接著便離開。
就在葉南溪離開後,一個穿著風衣的消瘦男子,與葉南溪擦肩而過,壓低的帽子讓葉南溪不由的側目看了那人一眼。
也沒放心上,直接往外走。而那人在進了電梯後,直接按了淩震東住的樓層。
……
葉南溪車剛開離醫院沒有多久,電話便響了。
“你好,我是葉南溪。”
葉南溪正在開車,也沒看號碼,直接按了耳機接了電話。
急速的刹車聲,引起後麵瘋狂的喇叭聲。葉南溪手扣在方向盤上,顫抖的厲害。
迅速的掛了電話,穩住心神。耳裏喇叭催促聲很急,葉南溪麵色凝重的重新啟動車子,聲後的喇叭聲也因此而消失。正好前麵可以轉彎,葉南溪立刻把車轉了過去。
在返回醫院的路上,葉南溪一手控製著方向盤,一邊給淩墨北打電話。
掛了電話,葉南溪加快了車速向醫院而去。
剛剛離開的時候明明還好好的,為什麽隻是離開還不到半小時就突然出了事。
車以最快的速度停在了醫院門口,邁著步子就往裏走。
淩墨北在接到葉南溪電話時,正在開一個會。而看到外麵拿著他手機的秘書正猶豫著要不要打斷,給左澗寧一個眼神,讓左澗寧出去幫自己出事。
會議延遲,淩墨北和左澗寧一起走出大樓,往停車場走去,
左澗寧一邊走,一邊給殷恪伽打電話。而淩墨北則安撫著電話那邊的葉南溪,跟左澗寧前後掛了電話,隨之坐進了車裏,車往醫院方向而去。
之前接到葉南溪的電話說是淩震東下午會醒來,對淩震東他的確沒有什麽感情。
但是畢竟是叫了二十多年的爸爸,也是南溪的親生父親。
其實就算葉南溪對淩震東有多失望,探究內心深處,她還是期待著一份父愛。
淩震東的儀器被莫名的都拔掉,而負責看護淩震東的看護竟然會睡著。
如果不是巡查的醫生發現了淩震東的儀器被全部的拔掉,少了儀器淩震東連心髒都快停止跳動了。
立刻安排急救,以及通知剛離開半個多小時的葉南溪。
急救室外,請的特別看護正站在葉南溪麵前,眼眶紅紅的。
“葉小姐,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會睡著。我正在看報紙。我。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淩先生。”
看護的責任就是照顧淩震東,而花了重金就是為了她能好好的照顧淩震東。她沒有出過差錯,但是這一次,她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葉南溪站在那裏,因為麵色不怎麽好看,讓看護以為葉南溪會很生氣。
淩墨北一個人先上來的,而左澗寧在樓下等待著殷恪伽。
本來因為淩墨北的關係,淩震東在這間醫院便已經很受重視對待著。
即使淩墨北沒有特別的吩咐,但誰都知道淩震東是淩先生的爸爸。
現在在醫院裏出現這種事情,外麵早已經匯集了醫院的領導人。
在看到淩墨北走過來的時候立刻迎了上去,對於還在急救室裏的淩震東情況做了一下簡單的匯報,以及這種情況的發生,各種的歉意。
葉南溪站在那裏,其實說不清究竟是什麽感覺。隻是不希望他有事,唯一的謫親的親人如果真的有事,那種感覺。
聽著麵前看護自責的話,葉南溪是在思索,為什麽一切有這麽巧合。
淩墨北在應付了醫院的領導們,然後讓人都離開後。邁步走向葉南溪,而看護在看到淩墨北的時候,那張圓臉上的最後一點血色也盡數的消失。
“淩先生。對。對不。起。”
看護真急的快哭了,淩墨北看著看護,剛剛她說的話他都聽進了耳裏,沉凝著的臉,看不清什麽情緒。看著看護那已經快哭出來的模樣,淡淡的說道:“你先回去。”
“我。”
看護還想說什麽,有些不敢相信的感覺。淩墨北的眉頭微微輕挑,小看護立刻吸了吸鼻子,快步離開。
“溪溪。”
淩墨北站在葉南溪身邊,看著麵無表情的葉南溪,伸手摟住葉南溪。順勢的靠進淩墨北的懷裏,身體也有些放鬆,兩個人一起看著亮著的急救室的燈。
摟著葉南溪坐在椅子上,而左澗寧和殷恪伽很快便上來了。
淩墨北站起身,看著臉臭臭的殷恪伽,其實因為左澗寧的關係,他們之間的牽扯過多。
雖然說殷恪伽見到淩墨北便沒有好臉色,但是說到底,兩個人卻有著一份跟常人不一樣的感情。說到底,殷恪伽也並不是那麽討厭淩墨北,要說討厭,也就是表麵討厭。
“我先進去看看情況。”
殷恪伽鬆開摟著左澗寧的手,然後往裏走,準備去換衣服。
“怎麽回事?”
左澗寧也知道葉南溪之前的那個電話,淩震東植物人這麽久,其實早已經放棄了他會醒來的事實。隻是延續著生命罷了,而從葉南溪回來後,經常會帶葉貝貝過來看看淩震東,說說話。
雖然每次停留的時間並不久,但是卻明顯的是這次淩震東會醒的關鍵。
淩震東當年的車禍本就是一場迷,而現在,淩震東剛有轉醒的跡象,立刻便出現這樣的事情。在這間醫院裏,這樣的醫療失誤是根本就不可能會出現。
淩墨北簡單的說了一下,然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左澗寧便已經站起身往外走,兩個人之間的默契這個時候更加完美的呈現著。
“左去調錄像帶?”
“嗯。”
淩墨北點點頭,伸手握緊了葉南溪的手。
……
醫院
急救還在繼續著,葉南溪疲累的靠在淩墨北的肩上,目光卻看著那一直亮著的燈。等待著燈滅,又害怕著燈滅。
手機被調成了震動,當手機震動的時候,淩墨北拿起電話,看了一眼,接起電話。
“嗯,我馬上下來。”
掛了電話,葉南溪從淩墨北的肩膀上轉過視線看向淩墨北。
“左在樓下監控室裏,我下去看看,很快便上來。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好。”
葉南溪點點頭,看著淩墨北離開,一個人坐在那裏等待著。
監控室
淩墨北推開門走進去,而左澗寧站在那裏,正專注的看著,負責調帶子的管理員,正在處理著今天上午到現在的帶子。
左澗寧聽到開門的聲音,側頭看了一眼淩墨北。淩墨北邁步向前,跟著左澗寧一起看著屏幕。
“什麽情況?有發現嗎?”
淩墨北跟左澗寧一起注意的看著,看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麽異樣。
“隻有葉南溪來醫院的記錄,而沒有離開的記錄。在葉南溪離開的時間點一直到醫院發現淩震東出事,這中間的二十多分鍾的帶子被人剪了。”
淩墨北的眉頭微皺。
“除了醫院大門和病房外的錄像外,其他地方有沒有剪掉?”
“沒有,但是這中間電梯裏進進出出的人也很多,正好是探病的高峰期,暫時還無法鎖定目標。資料已經傳出去,讓人在查每個人的背景資料。正在一一的排除。”
左澗寧說完,淩墨北沉默的看著電梯裏進進出出的人。
沒一會兒,左澗寧的電話響起,沒多久便掛了電話,看著淩墨北開口說道。
“那段時間出入到淩震東同樓層的人隻有二十幾人,確定了都是病人的家屬,而且都能確定都是經常出入這裏的,沒有什麽可疑的。”
左澗寧說完,淩墨北的麵色更沉了幾分。
“哪裏是樓梯的監控?”
側頭看著坐在那裏負責監控室的男人。
“這一台,可是隻有電梯處口處一台監控器指向樓梯入口處,裏麵並沒有按監控。”
“嗯。”
淩墨北沒有多話,左澗寧似乎也反應過來了,跟著淩墨北一起轉身看向樓梯那台監控儀器。
在負責監控的管理員操作間,畫麵便由葉南溪離開前兩個小時開始看著。因為有電梯,沒有什麽人走電梯,除了經過走廊往裏走的人。
來來往往,直到看到葉南溪離開前五分鍾,還是沒有看到任何人往樓梯裏走。
而就在葉南溪離開後的兩三分鍾,捕捉到一道身影,穿著一身黑衣,帽子拉的低低的。快速的動作,還未看清人,人便已經閃身進了樓梯。
“這裏,往回倒。”
淩墨北沉聲吩咐著,而負責監控這塊的人,手指熟練的滑動著,片子很快便倒回,停在那一刹那間的身影上。
因為背對著監控,除了看到背影外根本就看不清長相。
“左,這張照片提取出來。”
“嗯。”
沒有這個人進門的記錄,其他人都有進入的記錄。而唯有這個人,剛剛沒有看到進入的記錄。
正好這麽巧的他不坐電梯而走沒有監控的樓梯,他的嫌疑無非是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