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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還有更無恥的,要不要試試?

  第101章還有更無恥的,要不要試試?

    他的氣息帶著強烈的存在感,噴在她的耳側,敏感的身體在淩墨北刻意的靠近下,不由地繃了一些。


    葉南溪一開始像是說謊被抓到小辮子愣住,在反應過來後,立刻掙紮準備推開淩墨北,視線也不由看向站在離她兩步之遠的顧南城。


    陰影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那看過來的目光卻像是針一樣,萬針穿透肌膚直入血肉。


    掙紮的身體被輕鬆地扣回他的懷裏,那扣在她腰上的大手像是被固定在上麵了一般,葉南溪掙紮了一會兒,怎麽也掙脫不開。


    “淩墨北,放手。”


    壓低的怒意,葉南溪手扣著淩墨北的大手要拉開。


    那大手怎麽也撼動不了,顧南城手中的煙滅了,扔在地上,腳踩過煙頭,用力的仿佛是在踩某人一樣,用力地轉動著腳尖。


    黑暗裏,那雙迷人的眸子裏閃爍的光芒是越來越深邃幽暗。


    葉南溪還沒反應過來,隻覺得自己手腕上一緊,身體被拉開了些許,而接著隻覺得一陣風在臉頰飛過,隻聽到顧南城那低沉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讓你放手。”


    接著餘光便看到顧南城的拳頭用力的揮到淩墨北的下巴上。


    因為淩墨北在顧南城靠近扣住葉南溪手腕時,他扣在葉南溪腰身上的手沒鬆開,下巴硬實地被揮了個結實。


    頭隻是微微的偏過,那扣在葉南溪腰上的手還未鬆開。


    借著那股子力道,淩墨北扣著葉南溪向後退了一步,拉開了與顧南城的距離。


    目光看向顧南城,手未動,舌尖掃過嘴角的鮮血,在淩墨北身邊的葉南溪明顯的感覺到了淩墨北身上的那股子不悅的情緒。


    “顧南城,這是我跟溪溪的私事,你一個外人參和什麽?”


    “誰是外人可不是你淩墨北說了算?別忘記了,在M國陪在南溪身邊的人是誰?淩墨北,那個人可不是你。”


    顧南城冷諷過去。


    “又如何?陪伴了那麽久還不過隻是一個朋友的角色。


    顧南城,溪溪的男人永遠隻有我一個人。你就算是死皮賴臉地纏下去,溪溪床上躺著的男人也隻會是我。”


    特意加重朋友兩個字,讓顧南城的臉色微變。葉南溪感覺到顧南城那越發熾烈的怒意。


    “淩墨北,你閉嘴。”


    葉南溪臉色微變,見淩墨北越說越過分,身體掙紮得更加厲害。


    “難道不是事實嗎?溪溪,你該不會是忘記三天前那晚。”


    “淩墨北,我讓你閉嘴。”


    葉南溪胸口在起伏著,眼見淩墨北真要說出來。隻覺得很難過,那晚她最後的沉淪。


    不管她如何想要忽視,那晚的深刻記憶都說明一個問題,她不願意正視的問題。


    而且,就算是對顧南城沒有任何親愛的感覺,但是,當著他的麵。他怎麽能說這樣的話。


    “南溪,你跟他。他說的是真的?”


    葉南溪從來不在他麵前說謊,那天機場打電話給她質問淩墨北是不是登門入室的時候,他心裏是知道他說的不是就是不是。


    他是沒有辦法接受,淩墨北跟葉南溪在一個房間,即使沒有真的發生事情,他依然覺得像是一根刺一樣。


    此時,聽著淩墨北的話,他知道淩墨北住在隔壁,知道淩墨北借著貝貝對他的喜愛自由出入在葉南溪的家,他是沒有想到,葉南溪會這麽快的跟他發生關係。


    還是回國的第一晚。


    拳頭用力的扣緊,看著葉南溪,那眼神裏的痛苦仿佛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人先一步碰了。他珍惜了兩年多,又守了兩年多。


    等待的最後結果,又是被淩墨北先一步下了手。


    “南城。”


    葉南溪不願意撒謊,她在顧南城麵前貴在的就是一個坦誠。


    “你竟然真的跟他上了床?”


    被這樣直白地說出來,葉南溪臉色微變。


    “兩情相悅,這不很正常的事情嗎?”


    淩墨北的話再次讓顧南城的臉色更難看了幾許。目光沒有離開葉南溪的臉,看著葉南溪的表情,她的表情已經默認了她真的跟淩墨北上了床!

    “淩墨北,我讓你閉嘴。你夠了。”


    葉南溪隻覺得很難過,那夜被這樣直白地攤開來說。還是在顧南城的麵前,葉南溪隻覺得自己有一種很尷尬的感覺。


    那過於憤怒的聲音,她是真的生氣了。淩墨北眉宇微鎖,手上的力道也隨之鬆了幾許。葉南溪甩開淩墨北的控製,臉色陰沉地狠狠的瞪了淩墨北一眼。


    她沒辦法否認那一晚事情的發生,也沒有辦法責備淩墨北。


    即使是他不要臉地偷從陽台上爬進來,但是沉淪的人是她。受了沒有推開他的人也是她,她的身體抗拒不了他是事實,但是他太過分的在顧南城的麵前提這件事情,是讓她要覺得自己有多下賤才可以。


    顧南城看她的眼神都讓她感覺自己有多下賤!

    淩墨北的臉色微變,目光灼灼看著葉南溪那染滿怒氣的側臉。


    葉南溪不想兩個人撞到一起就是不想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南城,很晚了。我有分寸,讓我自己處理。”


    “分寸?你所謂的分寸就是再次投入淩墨北的懷抱,準備再重蹈覆轍?你是準備兩女侍一夫跟夏若雨共用一個男人嗎?”


    以前葉南溪是不得已,而現在的葉南溪怎麽會允許自己跟另一個女人兩個人共同擁有一個男人。


    葉南溪身體更是繃緊了幾許,纖細的身體站在那裏。


    淩墨北站在葉南溪的身後,在聽到顧南城提到夏若雨的時候,眉宇鎖得如小山一般。


    “顧南城,這是我跟溪溪的私事,輪不到你來多嘴。”


    “淩墨北,你說夠了嗎?”


    葉南溪聲音微拔高,那聲音成功地讓淩墨北消音。而目光沉靜的看著顧南城,努力的壓抑著自己已經快要爆發的情緒,此時有種被剝光了赤,裸,裸的在別人麵前。


    “南城,交給我自己處理行嗎?”


    ……


    顧南城的車緩緩開離,在轉身的那瞬間,那看葉南溪的一眼堪比被人用刀割肉還難受。


    淩墨北站在葉南溪身後,與她一起看著顧南城的車離開。


    “你滿意了?”


    葉南溪轉身,看著淩墨北,眼神裏有火焰在跳躍,即使這語氣如此的平靜。


    “生氣了?”


    淩墨北邁前一步,拉近兩個人的距離。


    “貝貝在家等你,回去再說。”


    說完,大手便準備伸手摟住葉南溪的腰。


    葉南溪沒說話,隻是在他大手摟過來的時候微側過身。


    那夜發生是事實,她抵抗不了他的碰觸是事實。但是,她不能接受他在顧南城的麵前說。


    手僵在半空,淩墨北看著葉南溪邁步往裏走,手慢慢收回插進口袋裏,邁步,隔著兩三步的距離跟在葉南溪的身後。


    門打開,葉南溪側身進門,見淩墨北跟著要進來。站在門口看著淩墨北,一手握在門把上,視線看著淩墨北說道:“鑰匙。”


    她甚至不知道他何時配的鑰匙。


    淩墨北站在門口,看著葉南溪臉上認真的表情。眼底的光芒越發深,並沒有聽葉南溪的把鑰匙拿出來。


    “媽媽,你回來了。叔叔呢?”


    葉貝貝聽到聲響,從房間裏跑出來。看到葉南溪後,立刻往這邊走,一邊走一邊還惦記著淩墨北。


    當走到門邊從開了些許的門的縫隙裏看到淩墨北時,立刻伸手拉住淩墨北說道:“叔叔,貝貝要睡覺了,給貝貝講故事。”


    “貝貝。”


    葉南溪眉頭一皺,淩墨北已經順勢地在葉貝貝牽著走進來。


    淩墨北看了一眼葉南溪,麵不改色直接彎身抱住葉貝貝說道:“睡覺了,跟媽媽說晚安。”


    “媽媽,晚安。”


    葉貝貝摟著淩墨北的脖子進了房間,安澤也去睡了,葉貝貝很快也睡著了。


    淩墨北輕手輕腳的走出來,坐在客廳的葉南溪在看到淩墨北走出來時,已經站起身走到大門邊,伸手拉開了大門。


    淩墨北腳步微頓,邁步向葉南溪走去。在走到葉南溪身邊的時候,淩墨北邁步往外走,經過葉南溪的身邊,手卻突然按向燈。


    啪噠,燈立刻滅了。而葉南溪未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扣進了淩墨北的懷裏,直接被抱了起來。


    大踏步,葉南溪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快到了房門口。


    “淩墨北。”


    壓低的聲音滿含著怒意,而淩墨北完全不顧葉南溪的掙紮直接走進葉南溪的房裏,側身關上門順勢把葉南溪禁錮在門上壓著。


    順勢把葉南溪禁錮在門上,用著他的身體密實地把葉南溪壓在門上。


    “乞我把那晚的事情告訴顧南城,這麽不願意他知道?”


    “淩墨北,你很得意是嗎?輕而易舉就再次得到我的身體,這是你炫耀的資本是嗎?”


    “在說什麽?”


    淩墨北的聲音微帶不悅。


    “淩墨北,你費盡心思地對貝貝好,借著她侵蝕我的生活,就是想證明你很厲害,想要得到的就一定能得到。


    你從再見到我開始就想把我再拖上床,現在你已經達到目的了。你應該滿意了,可以讓我們平靜日子了?”


    “葉南溪。”


    淩墨北這次是真的開始不悅了,聽著葉南溪那不中聽的言語。


    突然伸手按開燈,目光看著葉南溪那美麗的眸子。


    “我不覺得一個男人跟自己想要的女人上,床有問題?我想要你,你想要我,我們做情人應該做的事情,有何問題?”


    “淩墨北,我們不是情人。”


    “誰說不是?嗯?”


    淩墨北看著葉南溪臉上的那抹痛苦,心中一軟。似歎息地捧著葉南溪的臉說道:“溪溪,對貝貝好是真是假就算你分不清,貝貝最清楚。


    孩子是最敏感的你難道不比我清楚,如果不是真的對她好,她會這麽依賴我嗎?”


    “我承認一開始接近貝貝是因為借她來接近你,但是貝貝這麽討人喜愛的孩子我是真的喜歡。


    玉鐲你已經戴在了手上,就證明你已經是我的女人。葉南溪,你可以過平靜的日子,但必須是有我參與的。”


    “想我放手,到下輩子再商量。”


    淩墨北難得說這些話,燈光下,他的眼睛看著她的眼睛,深不見底的深邃卻仿佛讓她看到了他眼底深處的認真。


    葉南溪沉默了,被壓在門上看著淩墨北。她真的可以再信他嗎?


    見葉南溪安靜了下來,淩墨北突然挑起了葉南溪的下額。頭微微一低靠近葉南溪,氣息籠罩在葉南溪的臉上。


    “現在應該到我跟你算賬了,嗯?”


    話音落,淩墨北突然打橫抱起葉南溪,順手鎖上門,幾個大步,兩個人已經雙雙跌進了身後的大床。整個人被壓在淩墨北的身下,葉南溪在燈光下有些不適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


    手推著淩墨北的胸口,抗拒般的說道:“很晚了,你該回去了。”


    “這樣就想打發我?我像是這麽好說話的人嗎?”


    解決了葉南溪的小別扭,淩墨北輕鬆地扣住葉南溪推拒的手往上一拉。


    “貝貝在隔壁。”


    葉南溪有些徒勞無功的抗拒。


    “你以為我要做什麽?”


    淩墨北聽著葉南溪那無奈的話語,眼底閃過一抹邪肆,突然低頭更加拉進兩個人的距離,看著葉南溪近在眼前的臉。


    近距離下,白嫩的肌膚連一點細微的毛孔都看不到。


    “溪溪,還是想我對你做什麽?”


    “淩墨北。”


    被那太過於暗示的話語惹得一陣惱,這個男人沒臉沒皮起來,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嗯?”


    淩墨北見到葉南溪那副無奈的表情,臉也在他的盯視下慢慢的染上一抹媚色。


    “等會安然回來肯定會找我。”


    “她見門鎖著,會識趣。”


    淩墨北輕鬆地駁回葉南溪的垂死掙紮。


    “溪溪。”


    在葉南溪苦思著怎麽讓淩墨北可以離開,她現在想一個人安靜安靜。


    “剛剛的問題是不是應該重新再回答一遍?”


    “什麽?”


    葉南溪正琢磨著怎麽把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給弄出房間,聽到淩墨北的問題,不甚專心的隨口回答著。


    “剛剛顧南城問你的問題。”


    眼神微怔,看著淩墨北,突然反應過來淩墨北所說的問題是什麽問題。


    “你不是聽到了嗎?”


    “那個答案我不滿意。”


    “你不滿意關我什麽事。”


    “是嗎?”


    淩墨北眼底的邪光越來越放肆,那看向她的目光讓葉南溪身體微僵。


    “不改嗎?嗯?”


    淩墨北一邊威脅的低語。


    微用力,並不是很疼,卻隨著那輕微的疼痛,如一道電流一樣的侵襲全身,渾身一陣酥麻。


    “淩墨北,你無恥。”


    “還有更無恥的,要不要試試?”


    淩墨北大手不客氣地往下伸,嘴裏說著,動作上更是迅猛。


    “誰要跟你試?”


    “當然是你。不想要嗎?”


    在無恥的淩墨北麵前,葉南溪隻能甘拜下風。


    “改不改?”


    大手穩穩地把葉南溪摟進懷裏,低頭在半睡半醒的葉南溪唇上輕咬了一下。


    “溪溪,你的心,會再次心甘情願地給我。”


    大手按在感受著那還在急促頻率跳動的心口。


    顧南城的話讓他心中欣喜,那個還子。


    原來,他的溪溪曾經真的把心交過給他。


    隻是他沒有適時的抓住珍惜,這一次,他不會再錯過放開。


    ……


    不知道是不是太溫暖還是昨晚太累,葉南溪睡的迷糊的時候聽到鬧鍾響了。


    意欲睜開雙眼但是那聲音突然就消失了,大腦還有些迷糊。睫毛輕輕的煽動了一會兒,當濕熱的吻落在自己的眼瞼上,葉南溪睜開雙眼,一張放大的臉在自己麵前。


    還未清醒,人又被壓到了他的身下。


    “醒了?早。”


    “出去。”


    葉南溪在真清醒過來的時候,淩墨北已經來來回回好幾次了。


    “你舍得嗎?”


    “噓,專心點。貝貝等會會來叫你起床了,我們要快點。”


    “你個妖精。”


    低啞的聲音,帶著渴望的沙啞。


    “媽媽,你起來了嗎?”


    葉貝貝的聲音在外麵響起,在聽到葉貝貝的聲音時,身體立刻僵住。


    剛剛還在狀態裏,立刻清醒過來。手立刻推著淩墨北,聲音壓低的說道:“淩墨北,走開,貝貝在外麵。”


    “專心點。”


    “澤哥哥,媽媽是不是又賴床了。幹媽,媽媽房間的鑰匙。貝貝要叫媽媽起床。”


    “淩墨北。”


    葉南溪見淩墨北聽到葉貝貝在外麵的話,推不開,他還一意孤行的動著。


    葉南溪氣的突然借著抓在他肩膀上手的力道微抬起上半身,張嘴,一口重重的咬上了他的肩膀。


    亮起的野貓爪子又利又狠,那下口的力道重的直接咬破了皮嵌入了血肉裏。


    肩膀上的突然疼痛刺激了淩墨北。


    側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下口還真夠狠的。


    “媽媽,開門,我是貝貝,該起床了。”


    葉貝貝小手拍著門,堅持的叫著葉南溪。


    葉南溪推開淩墨北,淩墨北也順勢的起了身。一手扯過被子裹住自己,在想著讓淩墨北從陽台先離開。


    “淩墨北,你做什麽?”


    葉南溪見淩墨北站起身走到她的衣櫥前,在看到他從裏麵拿出一件陌生的浴袍穿上還來不及震驚,便看到他穿著浴袍直接往門口走。


    驚的立刻掀開被子下床一把拉住淩墨北,淩墨北的視線掃過赤,裸的葉南溪,那眼神中的黯光讓葉南溪臉一燥。


    “再看我插瞎你的眼。”


    葉南溪有些燥的推了淩墨北臉,把他定在她身上的視線推開。


    手立刻放開,走回床邊,扯過薄被往自己身上一裹。扯住還站在原地的淩墨北,一手扯著被子一手扯著淩墨北說道:“從陽台走。”


    “陽台?”


    淩墨北的眼神危險的眯起來。


    “快點。”


    葉南溪沒注意到,隻知道現在安然和兩個小家夥都在外麵,如果讓淩墨北從自己的房間裏走出去,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麽解釋。


    扯了一下,沒扯動。葉南溪看向不配合的淩墨北,眉頭輕蹙,手上的力道也重了一些。


    “淩墨北。”


    她的力量在他的不配合下,就跟螞蟻和大象一樣。


    “我為什麽要從陽台走?”


    淩墨北站在那裏,看著努力扯自己的葉南溪。


    “你不從陽台走,還想從哪裏走?別羅嗦了,快點。”


    見扯不動,葉南溪側過身,手推著淩墨北。


    “我這麽見不得光嗎?”


    淩墨北一手扣住葉南溪推自己的手腕,輕鬆的把她鎖在懷裏。


    “你配合一點行嗎?”


    葉南溪見淩墨北不配合,臉色也開始變了。葉貝貝在外麵已經開始嗷嗷叫了,扯著安然一定要開了葉南溪的門。


    安然有些無奈的看著那一直關著的門,過來人也知道這鎖著門會是什麽情況。但是不管跟葉貝貝說什麽,葉貝貝都一副不要配合的模樣。


    “嗯。”


    淩墨北的眼神越發的深邃,手突然鬆開了葉南溪。葉南溪在聽到淩墨北應允的時候,悄悄的鬆了口氣。但是。


    這是什麽情況,當葉南溪臉上的表情剛鬆一點的時候,本來應該往陽台處走的淩墨北怎麽已經到了門邊。


    “淩墨北。”


    伴隨著葉南溪不敢置信的目光,淩墨北的大手已經扣在了門把上,葉南溪看著那幾步的距離,在剛邁一步的時候,門已經被拉開。


    “叔叔。”


    葉貝貝小手停在半空中,在看到門開的那刻,看到了淩墨北。


    眼睛瞪的大大的盯著淩墨北,葉南溪覺得如果此時眼神能殺死人,她想直接用眼神殺死淩墨北得了。這個該死的男人!


    “你怎麽會在媽媽的房間?”


    葉貝貝看著淩墨北,邁著小步子便準備往房間裏走。


    “媽媽呢?叔叔你是來叫媽媽起床的嗎?你怎麽不叫貝貝起床?”


    淩墨北擋在房門口,看著葉南溪裹著被子站在那裏愣傻的模樣。


    “因為媽媽是懶蟲。”


    彎身抱起葉貝貝,順手關上門。阻隔了葉南溪那各種複雜的眼神,有憤怒有緊張。


    “咯咯。”


    聽到淩墨北的回答,葉貝貝歡樂的笑了。


    安然看著淩墨北從葉南溪的房間裏走出來,隻是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走去廚房做早餐。


    安澤已經收拾好自己和葉貝貝的書名,把該帶的零食和水都準備好從房間出來便看到淩墨北抱著葉貝貝。


    葉貝貝聽著淩墨北說話,完全忘記了要叫葉南溪起床的事情。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賴在淩墨北的懷裏,一早看到淩墨北,葉貝貝明顯的很開心。


    電視裏孩子的爸爸媽媽會住在一起,現在叔叔跟幹媽住在一起,是不是貝貝會有爸爸。


    房間裏的葉南溪在聽到外麵淩墨北帶走了葉貝貝,站在原地愣著一會兒轉身往衣櫥邊走去。她剛剛竟然看到淩墨北從她的衣櫃裏拿出了他的睡袍。


    當拉開衣櫃看到不屬於自己的睡衣和睡袍時,葉南溪臉色青了幾許,再拉開其他幾個分類放衣服的衣櫃,裏麵都多了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那是屬於淩墨北的。


    他究竟是什麽時候把他的東西放進了自己的房間!!!!


    “淩,怎麽突然決定提前?”


    淩墨北一來就按內線電話讓左澗寧進了辦公,左澗寧坐下後,在聽到了淩墨北的話時,著是已經知道了淩墨北對葉南溪的態度,但是聽到了淩墨北的話還是吃驚了一下。


    什麽時候,淩為了葉南溪竟然做到這地步。


    “按我說的去做,我有分寸。”


    淩墨北頭都沒抬,聲音平靜的回答。


    有些欠缺妥當,但是如果每一件事情都要考慮周全,最後隻是讓她持續在這種不安中。


    ……


    幼兒園門口,安然看著葉貝貝和顧萱手牽手走出來,眼底有著複雜的情緒。顧萱是個可愛的孩子,而葉貝貝很喜歡顧萱這個新朋友。她沒有理由阻止葉貝貝和顧萱過於親近,但是這樣的親近的結果卻是個未知數。


    “幹媽。”


    “媽媽。”


    “阿姨。”


    三個小朋友走到安然的身邊,乖巧的開口。


    安然剛來的時候便發現沒見到顧睿的車,這兩天自己來的時候顧睿一般已經來了。


    兩個人並沒有過多的交談,但是安然總是能夠感覺到一道目光投在自己身上。


    看著眼前的顧萱,正在猶豫是直接帶葉貝貝和安澤離開,還是站在這裏等顧睿過來再離開。


    “幹媽,笑笑說叔叔出差了,我們送笑笑回家好不好?”


    葉貝貝牽著顧萱的手,仰起小臉問安然。


    安然還來不及回答,突然一陣熟悉的香味撲鼻而來,接著便看到葉貝貝被一雙手推開,推的往一邊嗆哴,葉貝貝小身體被推的跌倒在地。


    “別用你的髒手碰我女兒。”


    嫌棄的聲音,顧萱的身體被摟進了懷裏。目光滿含著恨意看著安然的臉,手上的力道一點也沒客氣。


    “貝貝。”


    安然看到葉貝貝跌倒第一時間蹲下,立刻拉起葉貝貝。葉貝貝被推倒,小手在地麵上蹭破了點,葉貝貝最怕疼,雖然隻是破了一點皮,但是疼的眼眶立刻紅了。


    安澤隻見一個女人推了葉貝貝,而轉過頭看著顧萱被摟進了那女人的懷裏。


    “幹媽。”


    葉貝貝小手疼的眼眶紅紅的,委屈的癟嘴,吸了吸鼻子,模樣可憐極了。


    “慕容雪,你發什麽神經,貝貝是個孩子,你竟然對孩子動手。”


    安然見葉貝貝紅了眼眶,心疼的吹了吹安撫了兩句,抬起頭視線看向慕容雪,眼底的光芒冷的透徹。


    “你有什麽資格在我麵前大聲,勾引別人老公的狐狸精。


    安然我警告你,離顧睿遠一點。還有,別以為借著就小野種就能取代我的位置,隻要我在,這輩子你是休想慫恿顧睿離婚。


    離我女兒遠一點,你這種下等人不配靠近我女兒,想博取我女兒好感,這種下三爛的手段也隻有你這樣小賤人做的出來。”


    慕容雪拉著想要靠近葉貝貝的顧萱,站在那裏精致的妝容,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看著安然。


    安然的眼神隨著慕容雪的話越來越冷,手悄悄的握緊。準備揚起的手在看到慕容雪懷裏的顧萱那眼底湧出來的恐懼的時候,手悄悄的握緊。


    “慕容雪,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母親。”


    安然最終還是把滿腔的怒火壓下,一手抱起葉貝貝,然後牽著安澤往車邊走。


    “安然,還輪不到你教訓我,怎麽怕了?怕讓人知道你是個狐狸精,怕人知道你的兒子是野種是嗎?”


    安然不理慕容雪在背後的叫囂,伸手拉開車門,讓安澤牽著葉貝貝上車。然後轉頭看向慕容雪,然後冷冷說道:“我真為笑笑有你這樣的媽媽可悲。”


    說完不再看慕容雪,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慕容雪聽到安然提笑笑,這才反應過來的低頭,在看到懷裏的笑笑那恐懼的小臉。以及眼眶裏的淚,還來不及流出。


    “笑笑。”


    慕容雪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隻顧著在安然麵前豎起自己渾身的刺取得先機,忘記了顧萱。


    蹲下身子,手心疼的摸著顧萱的臉,想安撫顧萱。


    顧萱瑟縮的閃躲了一下,看向慕容雪的眼神更加的害怕。那一個動作,讓慕容雪手當即愣在那裏,而與此同時安然的車開離,遠遠的把慕容雪丟在身後。


    “叔叔,疼。”


    葉貝貝衝進淩墨北的懷裏,小手剛清理好正在消毒。在看到淩墨北時,委屈的癟著嘴,那模樣可憐極了。手伸到淩墨北的麵前,一副求安慰的模樣。


    “怎麽弄傷了?”


    “一個好嚇人的阿姨推貝貝,貝貝跌倒了。”


    葉貝貝噘著小嘴,想到慕容雪的表情,嚇嚇的吐了吐舌頭。


    “是慕容雪,我會處理。”


    安然淡淡的開口,但是眼神卻是一抹冷意。她的兒子還輪不到她罵野種,而貝貝被推跌倒這件事情也不是這麽輕易就能了事。當著孩子的麵她不能做什麽,但這不代表,這件事情就如此算了。


    淩墨北沒說話,隻是眼眸深了幾許。


    M國


    一早葉南溪接到M國那邊的電話,是王雅藍的貼身助理打過來的電話。立刻買了機票,趕回了M國。


    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王雅藍在看到趕來的葉南溪時,睜開雙眼。隻是短短的不到一周的時間,容光煥發的王雅藍此時虛弱的躺在病床上,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都說不讓通知你,怎麽還是通知了,我沒什麽事。”


    “雅藍姐。”


    看著王雅藍虛弱的模樣,葉南溪立刻走了過去。


    王雅藍就像是她的親人一般,看到王雅藍躺在病床上,葉南溪心中酸澀難擋。


    “南溪,你知道我為什麽會對你不一樣嗎?”


    兩個人在說了半個多小時後,王雅藍因為疲累而睡著。葉南溪從病房裏走出來坐在活動場地的椅子了,身邊不時有人來人往,在人群裏她也隻是渺小的一個。


    剛剛跟王雅藍所談的對話在腦海中來回的轉動著。


    一個人坐了好一會兒,葉南溪這才站起身往外走。


    想起忘記給貝貝打電話,拿出手機才發現上機關機後就一直忘記打開。開機的時間裏,葉南溪突然反應過來現在S市正好是夜晚,貝貝早就睡了。


    手機剛打開,便傳來震動聲。


    其中有很多電話提醒,但是唯獨沒有淩墨北的。


    剛準備合上手機,電話突然響起。葉南溪低頭看著手中的手機,竟然是淩墨北。


    “這麽晚還沒睡?”


    因為跟王雅藍的談話,葉南溪的話蘊含了很多複雜的情緒。


    “準備睡了。”


    沉默。


    幾秒後。


    “溪溪。”


    “嗯?”


    “陌上花開,何時歸來。”


    葉南溪一時沒反應過來,沉默間隻聽電話那邊傳來低啞的三個字。


    “想你了。”


    輕不可聞的聲音透過電話線卻那樣清晰的撞入葉南溪的心,激蕩起本來已經不平靜的心再次起了漣漪。


    “貝貝讓你早點回來。”


    在葉南溪還處在心口起伏間,那邊的淩墨北丟下一句話便迅速的掛上電話。


    S市,淩墨北躺在床上,電話還握在手中。在床頭燈下那古銅色的皮膚也漸漸的染上一抹不自然的赫然,計劃因為葉南溪突然去M國而稍微推後。而隻是不到一天的時間未見,那句想念便已經不由說出口。


    驚到的不隻是葉南溪,還有他自己。


    手機一直放在口袋裏,偶爾會拿出來看一眼。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麽,從哄了貝貝睡著,回到床上。目光就一直盯著手上的手機,夜已經漸漸的深了,直到手機叮的一聲提醒,對方已開機。長指已經立刻按下1鍵,拔了她的電話。


    原來,真的有度日如年這一說法。


    ……


    從葉貝貝的房間裏走出來,顧南城看著被抱在自己懷裏的葉貝貝,在問起她床上的限量版的玩偶是誰送的時候,葉貝貝隻是噘著嘴半天不說話。


    安澤安靜的站在一邊,也沒有多說話。對顧南城,安澤也沒有過多的親近過,隻因為葉貝貝對顧南城的印象不錯,所以才會有時候親近親近顧南城,但說起來,也沒有過深的感情。


    兩個小家夥都不正常,應該說幾個人都共同的瞞著自己一個秘密。


    孩子不會撒謊,所以在他問起的時候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


    隻能噘著嘴保持沉默,而顧南城見葉貝貝再問都要哭的模樣,低頭親了親她的小臉蛋,然後打住了話題,隨便找了個葉貝貝會放鬆開心的話題把話岔開。


    葉貝貝這才又揚起笑臉,興奮的跟他討論起來。


    安然在送兩個小家夥回來後,等他們回來後在樓下便開車離開了。


    花了一個多小時,一道道菜端上了桌。因為借著顧南城的話說,這是道歉宴,所以幾乎都是葉南溪的拿手菜。


    當一道道端上了桌,葉貝貝和安澤已經乖乖的坐好等待著。在看到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飯菜端上桌的時候,兩個人眼裏都遮掩不住的喜愛。


    都已經不再是當初的十幾歲,都已經開始學會了遮掩自己的情緒。其實,那個所謂試圖遮掩的是什麽他心裏很清楚。


    這個家,這餐桌,他不是第一個進來,第一個坐在這裏的男人。


    “媽媽,我要吃雞卷。”


    葉貝貝小嘴上還沾著剛剛吃的醬汁,小舌頭舔著嘴唇。顧南城見到,剛準備伸手去幫葉貝貝把嘴角的醬汁擦掉。


    門外突然傳來聲響,伴隨著鑰匙轉動的聲音,接著門便從外麵被推開。葉南溪以為是安然,抬起頭剛準備招呼安然吃飯。但在看到走進來的人並非是安然而是。


    “叔叔。”


    葉貝貝忘記了葉南溪的叮嚀,在看到淩墨北果然如他說的來了。立刻放下手中的筷子跳下椅子,向淩墨北跑去。


    “不是跟叔叔拉過勾勾以後不許跑嗎?”


    淩墨北幾個大步,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輕鬆的把葉貝貝給抱起來。


    順手捏了一下葉貝貝的鼻子,也不介意自己那昂貴的西裝直接用袖子擦去葉貝貝嘴角剛剛顧南城還沒來及擦的醬汁。


    葉貝貝靠在淩墨北的懷裏,噘著小嘴讓淩墨北把自己小嘴上的醬汁擦幹淨,然後嬌滴滴的帶著撒嬌的味道說道:“貝貝看到叔叔開心的忘記了。”


    說完還不忘記賄賂的主動的去親了親淩墨北的薄唇,而在親完後,立刻從淩墨北的懷裏滑下來,轉身走到葉南溪的身邊,兩手伸出。


    “媽媽,親親。”


    小手摟住葉南溪的脖子,墊著腳尖把軟軟嫩嫩的小嘴湊了上去。


    淩墨北已經跟在葉貝貝的身後,自然的走到廚房自己拿了一副碗筷,然後順勢拉開葉南溪身邊的位置,本來是屬於葉貝貝的自然坐下,而葉貝貝也立刻爬上了他的懷裏,坐好。


    “請老朋友來吃飯,怎麽不提前說一聲,我好推掉應酬一起招待。”


    淩墨北抱著葉貝貝,那自然的態度,就像這裏就是他的家一樣。而葉貝貝對淩墨北的依賴,剛剛在看到淩墨北時她小臉上綻放的光芒,剛剛沙發上那個電話,同樣的笑容。


    也是因為淩墨北他嗎?

    眉眼深邃了幾許,顧南城握在手中的筷子明顯的扣緊了幾許。


    “你不是有應酬嗎?”


    對於突然降臨的淩墨北,葉南溪看了一眼臉色微變的顧在扣安全帶的身體突然被推到了車窗上,頭被抬起,淩墨北的氣息已經整個淩駕而來。


    火熱的氣息帶著強烈的渴望吞噬著葉南溪的氣息,擾亂她的呼吸,舌尖狂肆的掃過她的唇腔,勾住她的舌尖,一個實實在在的法式熱吻,曖昧激情的在車裏,瞬間點燃了車內的溫度。


    整個壓過來的身體,用著自身滿是侵蝕性的氣息壓迫著葉南溪。親了又親,吻了又吻,直到吻的身體發熱。


    額頭抵著葉南溪,淩墨北激情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似乎是在努力的壓抑著什麽。


    緊繃的身體,緊繃的臉色,手捧著葉南溪的臉頰,沙啞的命令道:“從現在到家,別再說一句話,否則,我立刻辦了你。”


    話音落,再用力的親了一下葉南溪,接著坐正身體,快速的幫葉南溪係好安全帶,車迅速的滑出停車場。


    被吻的暈暈然的葉南溪,氣息不穩的靠在副駕駛座上,在緩過來的時候,側頭看著正在專注開車的淩墨北,那緊繃的臉色,仿佛人欠了他幾百萬一樣。


    那扣在方向盤上的手,用力的扣著。每當有紅燈的時候,便能看到淩墨北的臉色又越發的陰沉了幾分。


    似乎是感覺到了葉南溪那帶著笑意的目光,淩墨北轉過頭,看似非常凶猛的看了一眼葉南溪,而葉南溪在看到淩墨北的目光時,疲累的身體卻突然放鬆了許多,表情也不禁更柔了幾分。


    淩墨北看的喉嚨一幹,一手扣在方向盤上,側頭就要吻葉南溪。


    唇還沒碰到葉南溪。


    不識相的喇叭聲便從後麵響起,直接打斷了淩墨北準備強盜一番解解渴的行為。


    “shit。”


    一路壓抑的情緒,這會兒被打斷了,淩墨北忍不住抱怨。


    直起身,重新啟動車子。


    一路在怨紅燈,這會兒被打斷,淩墨北又開始怨這紅燈變綠也變得太不時候了,該快的時候不知道快,不該的時候,變的這叫一個迅速。


    葉南溪終於忍不住上揚了唇角,不知是為何,隻是心中突然想這麽做了。


    突然主動的坐起身子,在安全帶的束縛下,湊上臉,親了一下淩墨北的側臉。


    一個吻,隻看到淩墨北的手一抖,車突然偏了一下,葉南溪的身體也被帶偏了一下。


    葉南溪立刻坐正身體,發現在路上玩不止是玩出火,有時候會玩出命。


    乖乖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一夜的飛機,身體很累。葉南溪在整個放鬆後,看了淩墨北一眼,便閉上雙眼。


    接下來的小半段路,幾乎是一路暢通的,淩墨北專注的開著車,隻想以最快的速度快點把車開回去。在沒有紅燈的阻礙之下,車開的很順利,淩墨北臉上的表情終於沒有那麽緊繃了,而越是接近家的方向,淩墨北的表情就越是鬆,車在停下的那一刻,淩墨北轉過頭。


    臉上的表情僵了。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雄赳赳氣昂昂的兩腿間的一柱擎天。


    在M國的幾天都在照顧著王雅藍,以及還要去總公司處理一些事情。休息時間少的可憐,又飛了十幾個小時。


    葉南溪在整個放鬆下來後,睡的很香很安穩,淩墨北把葉南溪從車裏抱出來,進屋,放上床,葉南溪隻是睫毛顫了一下,整個人窩進溫暖的被窩裏。


    淩墨北拉好被子,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躺上床便蜷縮成一團的葉南溪,那如蝦子一般會弓著的身體,就如同四年前一樣,她習慣性的如此,像是在自我保護一般。


    目光深沉的看著葉南溪,機場看到葉南溪開始,他就想把葉南溪直接提進車裏辦了,而一路忍回家。


    在幫葉南溪蓋好被子而沒有直接解她衣服時,淩墨北便有些怔忡。


    兩個人之間他一向是以自身的感覺為重,原來有時候,很多東西比自己的感覺重要。大手把葉南溪頰邊的發絲撩到耳後,隨後起身往浴室走去。


    葉南溪睡的很安心,幾個小時的睡眠便像是睡了十幾個小時一般的滿足。


    睜開雙眼從床上坐起身,打開燈,看了一眼時間是下午三點多。記憶停留在自己主動的那個吻上,接著好像不知不覺睡著了。


    自己身上衣著完整,隻是外套被脫下放在一邊。淩墨北這是轉性了嗎?

    她睡著前明明看到了,他竟然會放過她,自己忍著。


    挑了下眉,葉南溪把這個甩開。聽著外麵沒有聲響,淩墨北應該有事離開了。


    昨天貝貝打電話過來,答應了貝貝晚上會去接她放學。


    掀開被子,下床走進浴室。


    溫熱的水衝在自己身上,並沒有耽擱多少時間。葉南溪洗了十幾分鍾便拿起浴巾裹住自己然後拉開浴室門走了出去。


    “啊。”


    因為以為家裏沒人,所以葉南溪就直接裹了個浴巾就出了浴室。


    當一手捏著浴巾銜接點,一手正在拔頭發。所有的動作在看到不知道何時出現在聽到門被推開的瞬間葉南溪還是被驚了一下。


    “你怎麽在這裏?”


    葉南溪知道淩墨北有多危險,自己現在這個模樣,對於一個非常熱衷於肉食性的動物來說,自己這個樣子無疑在他眼就是一個被處理幹淨了的白兔,等待著大灰狼吞噬。


    淩墨北本來是看時間差不多了來叫葉南溪起床的,卻沒想到會看到這麽養眼的一幕。


    幾小時前被稍微壓下的火在看到眼前撩人的畫麵時,證明葉南溪對他的影響力。


    “不在這裏應該在哪裏?”


    不著痕跡地咽了一下未來得及吞咽的口水,淩墨北邁步走了進來,順手關了臥室的門。


    這順手的一個動作,門關的聲音倒是很小,但是葉南溪卻敏感的察覺到了淩墨北那眼神以及誠實的身體反應。


    “淩墨北,你站住,別過來。”


    葉南溪現在半裸狀態,與淩墨北的衣冠楚楚形成強烈的對比。怎麽看都是自己吃虧,雖然說兩個人不能做的能做的都做過了。說害羞有點虛偽,但是被他用那眼神盯著,不臉紅的就不是女人。


    “我的腿不聽我的話。”


    淩墨北一邊向葉南溪靠近,一邊故意地逗葉南溪。葉南溪手捏緊了浴巾,這小小的一層防範在淩墨北的麵前簡直不堪一擊。


    後退被阻礙,整個人已經被逼得靠在了床邊。淩墨北已經站定在葉南溪的麵前,大手一伸,輕鬆地就把葉南溪給摟進了懷裏。


    “淩墨北,你別亂來。”


    那話,怎麽聽就怎麽沒說服力。所以最後的結果便是葉南溪的身體被壓在大床上,唇被實實在在地啃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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