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相信她
第94章 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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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宜剛到達公司便被曆乾鬆叫到辦公室。
曆乾鬆詢問沈清宜:“清宜,我沒猜錯的話,昨日邱琪珊沒來,你懷疑她出什麽事了?”
沈清宜昨日在被傳到辦公室之前,沒有等到邱琪珊的她確實懷疑過她是不是遇到什麽難事了還沒到,在解釋自己的行為時自己也對她還抱有一絲希望。
但,再後來,她踏出了會議室,還想等待著邱琪珊的到來,直到出了公司,她對邱琪珊能來為她進行解釋的邱琪珊瞬間失去了希望,希望漸漸化為灰燼。
隻要邱琪珊能出現,隻要她解釋自己都能理解她的難處,但她卻一直未能出現,這也便讓沈清宜對她失去了信心。
沈清宜點頭說是,她並沒有選擇隱瞞曆乾鬆,他這般的信任她,公事也不必對曆乾鬆隱瞞。
“你很信任她?”
“是。”沈清宜回答的很堅定,她也想明白,若是邱琪珊真的有難處呢,她還未從公司離職,自己為何不能再信任她一次呢。
她解釋:“若琪珊真的想害我,她現在或許早就從公司離職了。”
曆乾鬆不再如之前般的嚴肅,他一笑,和藹的一幕便隨之展現出來,沈清宜一直是個善良的人他了解,其實他也相信邱琪珊或許是遇到什麽難事才不能出現在公司。
以邱琪珊之前那般堅定的為沈木做出澄清,他便對這個善良的女孩印象加深,可卻沒人知道她到底出了什麽事。
“在之前,是她毫不猶豫為你父親出頭,這件事讓你銘記於心,曆爺爺都知道,但現在沒任何人知道邱琪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曆乾鬆說的不無道理,沈清宜內心其實很想調查邱琪珊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厲總,琪珊的事情交給我吧。”
若真的邱琪珊出了什麽事情,自己去找到了她,或許到時候自己能幫助到她也不以為然。
曆乾鬆蹙眉,沈清宜一向說一不二,她這般堅定的眼神自是下定決心了,他內心亦是很想知道邱琪珊到底是為何,人,是在他們公司消失的,那麽身為董事長的他自是要負起責任的。
“好,有什麽事告訴我,我會幫你。”
沈清宜勾唇:“好。”
回到辦公室的沈清宜並沒有按捺不動,而是與方薇一同前往醫院再次去尋找邱山,這次她想詢問邱山,邱琪珊為何消失不見。
而當她們趕到時,卻發現邱山他們早已人去樓空。
此時恰巧有護士在收拾東西,沈清宜叫住了她:“護士小姐,請問一下這張病床 上的病人,是出院了嗎?”
護士掃了一眼病床,便點點頭,說:“是,今天早上剛出院。”隨後便走了。
沈清宜擰起眉毛,這般的匆忙?
方薇小心猜測,她悄聲到沈清宜耳邊說道:“清清,你說邱琪珊這麽匆忙的帶著她的父親出了院,會不會是在故意躲著我們?”
沈清宜沉思許久,才緩緩開口:“並不排除這個可能。”
若是她真的在故意躲著她們,或許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又或者那天她跟著她們出來便是跟她們打幌子,可當時的邱琪珊下了很堅定的決心。
若真的是在打幌子,那為何她會毫不猶豫與她們出現在咖啡館,再看當時邱琪珊的模樣絲毫沒有想為難她,看她陷入難情的模樣。
而正當沈清宜還在思緒中,方薇緩緩說出幾個字:“你說她會不會是被威脅了?”
仿佛方薇說到點子上一般,沈清宜霎時腦海浮現邱琪珊被威脅的場景,再想起關增的那張麵孔,威脅的事情似乎長在了他的臉上,威脅人並非他辦不到的事情。
沈清宜詢問方薇:“薇薇,你知道邱琪珊家的住址嗎?”
方薇先是搖搖頭,然後說:“我記得當時的人員名單上是有的,門牌號也寫的很是清楚。”
而公司這樣便是為了以後尋找人,或者寄東西會更為方便一點,以至於這些信息都是對著無相關人員保持隱秘的。
她們趕回了公司尋找到了邱琪珊的住址,不敢有一絲的怠慢,沈清宜與方薇趕緊前往邱琪珊家裏。
到了小區,剛踏進一棵柳樹便映入眼簾,再近一點便是古舊的老房子,這邊並不像沈清宜老家有著壯闊的房子,雖說比起來區別不是很大,但往往沈清宜他們的老家環境亦是好許多。
在這邊,隨處可見的垃圾,讓有潔癖的人不敢靠近一步。
沈清宜她們隨著地址找到了邱琪珊的住處,而邱琪珊的老家很舊,窗戶都是破的,灰塵也結起了好幾層,沈清宜雖不信自己看到的,畢竟病人的養傷處必須有個良好的環境。
眼前的環境別說病人不願住,或許讓乞丐來住也會嫌棄髒。
而方薇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破碎的玻璃瓶,邱琪珊聞聲看來,便見沈清宜他們,她內心開始變得蒼茫無措。
沈清宜望去恰巧與邱琪珊的深情對視上,她剛想走進去,卻聽聞邱琪珊對著她們喊道:“別過來!”
沈清宜頓住腳步,不等她開口便又聽聞邱琪珊開口說道:“對不起清宜,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但是,請你放過我吧,我隻想好好的生活,不想再跟你們沾上任何關係。”
沈清宜這下便確定方薇說的‘被威脅’,若不這般邱琪珊不可能一瞬變成這副模樣,而且帶著她那病重的父親來到這陰暗而又幹燥的地方養病。
她也不再逼迫邱琪珊,也沒有靠近,隻是站在外麵說:“好,我會走,我也理解你的難言之隱,但是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董事長也是。”
邱琪珊沒有回答沈清宜的話,空氣中僅聽見了邱山的咳嗽聲。
“我這次來也不是為了逼迫你,而是想幫助你,琪珊,我懂你的心情,你很害怕失去任何人,可我的父親與母親都死於別人之手,也隻有我懂那種感受……”
白衣女孩垂下眸,想起自己父親的遭遇,她的聲音開始變得細小:“一直包庇別人做盡惡事,我知道也不是你希望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