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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第152章 你是我難以自拔的沉醉

  「哼!」逍遙無情最重名聲,當然不可能會讓自己背負上殺妻之名,「橙子過兩日便和你平起平坐了,你以後休要再欺辱她!」


  原來還是為了明橙!


  慕嫣然冷冷得勾起唇角,「你放心,你的心肝也就你寶貝的很,我慕嫣然不感興趣!」


  「哦?曾經下毒害她差點活不過來,後來又要了她腹中孩兒的性命,現在卻說你不感興趣,慕嫣然,論虛偽狠毒,無人能比得過你!」


  說完狠狠地甩了一道衣袖,彷彿來到這裡便是沾染了什麼不潔的東西一樣,只給跌坐在地的慕嫣然留下了一個挺拔的背影。


  他來找她還是為了明橙。


  慕嫣然看著他離去,就像這麼多年每一次他的背影,心如刀絞。


  無情,為什麼你從來都不肯信我?

  這邊,夏洛淺和寒墨澤回來后,便把自己關在了房間內,寒墨澤知道她要煉藥,非常識相的留給了她一個清凈的晚上。


  琉璃九塔。


  「老師,這絕情丹中絕情水可是有期限的?」夏洛淺把玩著剛剛煉製出來還有些溫熱的丹藥。


  「不是有期限,而是這種要去除記憶的丹藥,原本就沒有什麼固定期限之分,更別說什麼要永遠了。」明老淡淡道。


  「我的意思也就是這個,絕情水雖然名為絕情水,不過就是封鎖記憶的一昧藥材罷了,只要那人意志再堅定一些,或者想要回憶的決心再濃厚一些,恐怕絕情水也不管用。」夏洛淺皺眉,有些抑鬱的撫了撫光潔的額頭。


  明老倒是新奇,「你平日不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嘛?絕情丹是慕嫣然要求的,你提供的也是最好的絕情丹,你管後面那麼多倒是不符合你平日的性格啊。」


  夏洛淺的腦海中浮現了那抹舞台上靈動的美人圖。


  「我很欣賞慕嫣然。」


  「慕嫣然是個坦蕩的人,只是所嫁非人。」明老閱人無數,自然看得出慕嫣然的純凈的心,「苗疆的蠱術不屬於任何修鍊流派,屬於眾人所認為的三教九流,倒是可惜了這麼個好姑娘的名聲。」


  夏洛淺想到慕嫣然坦然的目光,笑道:「眾人所不能接受的,慕嫣然根本就不在乎,活出自己想活出的樣子,慕嫣然在這點上已經鮮少人能及了。」


  「她可以不在乎,但是逍遙無情在乎,而慕嫣然輸就輸在她不在乎其他人,但是她卻在乎逍遙無情。所以,慕嫣然才會想到這樣一招釜底抽薪,或者說她已經沒有選擇了。」


  「逍遙無情那樣的人竟然能得到慕嫣然的芳心,也是踩了****運了。」夏洛淺嘲諷一笑,「只是能得到慕嫣然還要娶一個丫鬟,腦子被門夾了吧!」


  「這些也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了,既然萬事具備,明日就出發吧。碧水山莊裡面是鬼是魔,自己看的總是最真切的!」


  寒墨澤還是習慣性的看著夏洛淺的院落,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才度過幾個晚上,他已經非常習慣有夏洛淺在他身邊。


  想到她就在他旁邊和他呼吸著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氣,寒墨澤就覺得一直空落落的心被填滿了…


  酸澀的滿脹感讓他十分的眷戀。


  忽然,空靈的琴音透過點點蟬鳴傳入了寒墨澤的耳中,寒墨澤鬼使神差施展輕功,來到了她的房頂,垂眸便可以看到下方夜空之下一身白衣的靈秀女子,伸手撫琴,宛若夢幻。


  清明朗月的琴聲和緩而透亮,若若的琴聲當真世間難有與其能匹敵的對手。


  琴聲孤傲而寒涼,一如她那雙淡然悠遠的眸子,將所有意圖靠近她的人都拒之心門外,不留後路,琴聲似泣似訴,芙蓉泣露,讓人聞之欲醉。


  琴聲幾近和緩,隱隱透露出略微焦心的意味,又夾雜著好奇的心情,快要接近真相的忐忑,她似乎備受心靈的考驗。


  倏然琴音一轉。


  頓時如同氣吞山河,陌上花開的決心和霸氣,修長的手指快速在琴絲上波動,令人眼花繚亂的手速目不暇接。


  琴音也一轉再轉,旁聽之人竟也不自覺的的心跳隨之起伏而動,難以自拔。


  點點清音,緩緩沉浮,漸漸收尾的琴聲,女孩雙手猛然按住琴絲,抬頭看向房頂上的看客,冷然道:「看夠了么?」


  本來就沒想隱瞞自己的行蹤,這琴音也當真是世間之罕見,尤其出自心愛之人的手,自然更加讓人沉迷。


  「若若多才,怎麼可能看得夠。」


  「你這喜歡爬人房頂的習慣倒真是讓人不敢恭維。」不理會他顯而易見的調戲,夏洛淺淡淡道。


  「可是在擔心明天的事?」寒墨澤對於她的話不甚在意的聳聳肩,話鋒一轉。


  「不是擔心」聽琴識人心,寒墨澤做的很好,對於能欣賞自己琴音的人,她始終抱有較好的態度,「只是魔人已是上古之患,現如今重出修真界,定是不尋常,帝者都沒有辦法解決的事,有些感嘆現在的我太過弱小了。」


  雖然說著弱小,似自卑,但是銳利的眼神沒有怯弱,嚮往強者的心不弱,自然突破,不過遲早的事罷了。


  「若是突然之間面對當然措手不及,現在有讓我們提前準備的機會,這是幸事。」


  雖然夏洛淺並不需要安慰,但是寒墨澤還是願意為她多言兩句。


  「寒墨澤,為什麼?」夏洛淺真的很好奇,為什麼他會在僅僅幾面之緣就對他刮目相待,甚至可以說縱容有加。


  夏洛淺不是第一次問這個問題,寒墨澤當然也不是第一次第一次回答她。


  只是她似乎從來不信他所說的傾心。


  不論她信不信,他都要說,無論說多少次,直到她信服為止。


  「第一次見你,我只是好奇區區一個大玄師竟然敢獨闖端木府,不說別的,起碼你勇氣可嘉。」


  回憶總是讓人沉醉,寒墨澤也不例外。


  想起初識的場景,他唇角微微上揚出一個愉悅的弧度。


  二人當時鬧出的種種曖昧的哭笑不得和繾綣都是寒墨澤在這三月期間午夜夢回時難以自拔的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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