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第361章 殘酷真相1【求月票】
「我現在就把孩子給你。」易北戰橫抱起了她,身子略帶搖晃,向樓上的卧室走去。
鍾小情低叫著,使勁的動來動去,「我不要,你別碰我!!」
「由不得你!」易北戰冷酷的否決,「即使你要和王錦霆走,你仍是要留一個孩子給我,鍾小情,這是我們最初的約定,你無權更改。」
「孩子!孩子!孩子!你一直喊著要孩子,可是你忘記了嗎?那也是我的孩子!」鍾小情怒吼。
兩人在一起以來,最大的一場的爭執,終於在彼此皆是忍無可忍之下,徹底爆發開來。
「不,那不是你的孩子。」易北戰糾正,「合同里有過細節上的規定,孩子出生之後,監護權完全在我的手上,與你無關。」
「易北戰,就算監護權在你的手上,我和你是夫妻,沒離婚呢吧,什麼叫孩子與我無關?無關的了嗎?」
最討厭就算他的這幅面孔,冷酷,絕情。
猶記得不久以前,他認真的在她耳邊說愛她。
這就是所謂的深愛嗎?
如果深愛是如此,那世間該有多少人從此對愛情絕望了呢?
「你和我是夫妻?鍾小情,從你口裡聽到這句話,真是令我很驚訝。」她掙扎的實在太厲害,易北戰手一松,冷冷的看著鍾小情翻滾下去,摔在地毯之上。
她趴在他腳下,摔蒙了,好半天都是獃獃的看著他的眼,沒有反應。
他便那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以為你已選擇了王錦霆。」
「我沒有!」這誤會得鬧的多大,又該如何能徹底解開,鍾小情發現自己似乎連。
「你能走,孩子不能。」易北戰俯下身來,抓住她的手臂,將人提了起來。
他與她視線相對,眼中駭人的陰沉宛若能吞噬掉人的漩渦一般。
「你可以和王錦霆交代一聲,在你沒有為我生下一個健康的孩子之前,你也不能走。」
他拖著她,像是拖著一個貨物。
鍾小情大叫、哭喊。
鍾小情求饒、承諾。
他都彷彿沒有聽到,任由著怒火和酒精主宰了全部的情緒。
到了卧室,依然是用腳後跟踹上了,單是聽木門發出的響聲,就能猜到家裡的門又得換了。
「衣服脫掉,去床上等著。」易北戰對待她的樣子,好像是在對待一個站街女子,受人錢財,出賣身體。
鍾小情哪裡受的了這份氣。
想都沒想,揚起手,一耳光甩了過去。
本以為易北戰會躲。
誰知道他沒躲。
巴掌抽在臉部皮膚上的聲音,似乎特別的脆。
她打到了他,不由的呆住,靈魂停滯。
他被她打了,短暫的靜默之後,他的嘴角上挑出一抹弧度,凌冽非常。
「刺耳嗎?」
一步步,向前逼近。
鍾小情隨著他的節奏不停的後退,「你別過來。」
男人與女人天生上有力量的差距在,一個像易北戰那般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男人站在鍾小情面前,感覺不亞於像是一座即將轟然塌倒的冰山在緩緩移動過來。
「鍾小情,我們之間本來可以不用這樣子的。」
他輕而易舉的便抓住了她,像是逮到田裡被嚇破了膽的兔子那般簡單。
「當我告訴你,我愛你的時候,你是不是在心裡邊笑的很大聲呢??笑我有多傻,居然會說出如此純情的話來!」
身後不遠處,便是床了。
他將她扔了過去,鬆軟的床墊將她的身子彈起,而後落下。
「我愛你,這件事在你的心裡是不是特別滑稽?你和王錦霆在一起的時候,想到我愛你,心裡特別得意吧。」
易北戰已然緊隨跟上,壓了下來。
「真看不出,你鍾小情居然有那麼好的手段,勾了一個又一個,惹的兩個男人,全為你瘋狂。」
他的眼睛看起來紅紅的,好嚇人:
「腳踏兩條船,你就不怕船翻了嗎?」
他扯去了她的裙子,扯去她的小褲褲。
「不可以,易北戰,我現在不可以和你做……」
她懷孕了啊,禁不住激烈的啪啪啪的刺激。
孩子,不可以有事,不可以有。
易北戰的笑容里多了幾分猙獰,「我不可以這麼做,那麼誰可以呢?王錦霆嗎??」
他用力的分開了她的腿,帶了幾分存心,故意折磨著她。
「易北戰,你不要這樣,我發誓,我和王錦霆真的沒什麼,你相信我這一次,就這一次!!」鍾小情使勁兒的收攏腿,想要把他推遠些。
易北戰卻是想起了不久以前的某一天,鍾小情在熟睡當中輕輕喊著『錦霆哥哥』。
他真是徹頭徹尾的傻瓜,如此明顯的一個訊號,他居然被她給蒙蔽過去,輕易相信了所謂的調查結論,而沒有堅持再查一次,一查到底。
「我相信你??好,我相信你!」大手,扣在了她腰后,輕而易舉的將她拖的高了些。
這個動作,讓彼此間再無一絲距離存在。
他眯了眯眼,「從今以後,你都不要再去見王錦霆了,好不好??」
「好,好。」鍾小情忙不迭的點頭。
從前也沒有一直見的!!
以後少見,她做的到。
原本她也沒打算和王錦霆牽扯的太深啊。
「答應的那麼乾脆?」易北戰臉上的表情沒有轉緩,冰冷更深,「鍾小情,有些事想好了再說吧,一個成年人,要對自己的承諾負責。」
鍾小情這會兒為了不讓易北戰為所欲為,也是拼了!
「我負責,我可以負責。」她用盡了全部力氣,撐住他胸口,硬是在兩個人之間分出了一線的距離。
「從今天起,知道你懷孕生下孩子為止,都呆在易家不要出去。」易北戰不緊不慢的提出要求。
「嗯,好。」鍾小情點了點頭。
「不要耍花樣!」易北戰滿是不信任的瞪著她。
「不會不會。」鍾小情很努力的搖頭。
「很好。」易北戰微微滿意了。
「你能先從我身上下去嗎?你壓的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她擺出最可憐兮兮的模樣,試著去博取他的同情。
身下兇猛的昂揚,正不客氣的抵著她。
那彷彿是懸在頭頂的一把利劍,隨時有可能落下來,造成可怕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