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6章 連最普通的青袍都給脫掉滾蛋
面對瞿嘯爵這幅無時無刻想要親昵的模樣,柳臻頏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畢竟,自從戀愛后,他的手機逐漸變成鎖屏是她,主題是她,壁紙也是她,就連相冊里也基本都是拍攝的她。
尤其是這兩天在山上,到處都是師兄弟,就連晚上也都有人值夜,他根本找不到半點能跟她親近的機會,所以現下一旦有獨處的時間,他就像是開了智的野獸般,滿腦子都只想要粘著她。
她湊上去在他下巴上親了下,哄著:「你放心,處理完古墓的事情,我們很快就會回去的,還有大一堆的……」事情等著他們去處理。
但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俯身下來的男人毫不客氣的封住了唇瓣,長驅直入的掠奪,完全剝離了她的呼吸。
他們都不知道親吻了多久,只聽到輕微又尷尬的咳嗽聲在不遠處響起。
兩個人這才像是觸電般連忙分開,瞿嘯爵幾乎是下意識便將眉眼因親吻而嫵媚下來的柳臻頏扣在懷中,警惕的轉眸看去:「誰?」
「柳師妹,瞿施主。」
譚闌就站在不遠處,背對著他們,面孔隱匿在深夜中,根本看不清楚臉色,只聽他念了句「無量天尊」后才繼續開口:「師父說禮物既然已經送到柳師妹手中了,那麼就請兩位過去一趟。」
禮物?
果然是師父放得這件紫袍法衣。
柳臻頏立刻把因她攥緊而出現褶皺的法衣撫平,燦爛的笑起來,不帶粉黛的容顏張揚著肆意動人:「謝謝譚師兄,我馬上回去。」
「好。」
雖然如此回應著,但譚闌並沒有動,自然也沒有轉過頭來,似乎是不想要給他們留獨處的空間。
見狀,瞿嘯爵的眸色微深了幾秒,但很快恢復冷靜,起身,幫柳臻頏整理著她鬢角邊散發的髮絲:「現在回去?」
「回去吧。」
至於文物院那邊,只能等到明天再給他們解釋了。
譚闌就跟在他們不遠不近的地方,陪同著一起回去的,不過卻沒有跟著走進師父的院落。
素白的小手推開廂房的門,柳臻頏還未說話,一柄浮塵就直接砸了過來,還有一道怒斥的嗓音:「孽徒。」
「小心。」
兩道嗓音幾乎是同時,瞿嘯爵下意識旋身,將她護在自己懷中,用後背將浮塵扛了下來。
浮塵落地的聲音不高不低,但在寂靜的夜色中還是格外刺耳的。
說實話,師父原本是想要砸柳臻頏的,但砸到了徒女婿,使得他的臉色稍稍扭曲了下,卻還是先聲奪人:「孽徒,我跟你說過的話你都當時耳邊風了,一而再的自毀修為,你真是準備毀了你自己?」
柳臻頏先是檢查了下瞿嘯爵的傷勢,待他輕輕搖頭后,她才兩步上前,纖瘦的身軀直直的跪在師父面前的蒲團上,睫毛捲曲,語氣淡漠:「師父是在罵我今日又動手了?」
「難道你還犯了其他為師不知道的錯?」
「可我不是濫殺無辜,他們本就都該死,我只是早點送他們去見祖師爺。」
「巧言令色。」
師父下意識想要拿浮塵抽人,但都伸出手了,卻想起來浮塵剛剛已經被他擲了出去,無人幫他撿回,他只能狠狠拍在桌子上:「先不說你最近幾次三番假借祖師爺之名,就說你對普通人動手,你可知這會令你的修為一跌再跌,到時候莫說是紫袍老祖了,怕是你連最普通的青袍都給脫掉滾蛋。」